“喂,這可不好玩了吧,爲什麼我看不見,蘇成你快來給我說說他長什麼樣。”
褚婷盯着我身邊看,死活想看看商以澤長什麼樣。蘇成過來拉住她,好脾氣的替她描述。
“哎呀哎呀,有他在,我們可就省心多了。”白師傅絲毫沒有偶像包袱,見到商以澤,立馬將那些符咒收了起來。
商以澤冷哼一聲,“學藝不精。”他拉着我走到屍體傍邊,二話不說先把剛纔衝我做鬼臉的屍體挖去了眼珠子,又將拉住我的那具屍體斷了手,再把差點與我貼面吻的整張臉毀去。
幾個人看的目瞪口呆,這事赤果果的鞭屍啊,他們都同情的看着我,攤上這麼小氣鬼,我可真夠倒黴的。
商以澤鞭完屍,對陳法醫說道:“去把他們通通填進焚屍爐。”
蘇成替她翻譯了鬼語,也幫她一起將屍體填進去。
果然如陳法醫所說,這些屍體一放進去燒就開始鬼哭狼嚎的哀嚎,聽上去好像在燒活人。商以澤再次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嘴裡一邊唸了幾句咒語,那些哀嚎聲立刻就消失了。
白師傅對着商以澤立刻變星星眼,“大開眼界,大開眼界啊。”
我們幾個嘴角一抽,白師傅果然只是個賣壽衣的江湖大騙子。
等屍體燒完,每個抽屜上都各自出現了一個數字。從一到十一,沒有重複。
“是噬魂術!”
白師傅
突然大叫,商以澤點點頭,總算證明他不是個廢柴陰陽師。
蘇成接道:“所謂噬魂術就是靠吸取魂魄來修煉自己的魂魄,如果找到合適的載體,說不定還能重新修煉出肉身。我們所見的不過是噬魂術的一部分,就是找尋十二具分別對應十二個時辰出生的人的魂魄,練成命魂。”
“那不是還差一個?”褚婷反應快,“現在他們被燒了,噬魂術不是就練不成了?”
“差一個子時出生的人,而且最好是女子,這些人沒了他們還會再繼續找的。”
商以澤很快破了他們一盆冷水。他捏着我的手緊了緊,因爲我們都知道,我就是子時出生的。正是我出生的時辰不詳,纔將生父刻死。
從警察局出來就收到君祁的電話,他約我們去家裡吃飯。
君祁的車開到警察局,在褚婷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將我接走,我預感,這事明天大約要上頭條。
要知道君祁家門口的狗仔隊比起明星來那是隻多不少,一不明神秘女子坐專車進入君家,半夜纔出,老曠男君祁終於有女人了……
“在想什麼?”
商以澤見我表情不自然,十分敏感的皺了皺眉頭,馬上對着君祁說:“還是不要去你家了,帶夫人去吃點好的,她又瘦了。”
他是不是肚子裡的蛔蟲?君祁對着他向來沒脾氣,言聽計從的叫司機轉了道。
“小芒想吃什麼?”
“叫夫人,沒大沒小的。”
“夫人想吃什麼……”
我頓時無語,“不要吃牛排就好了。”
君祁顯然是單純來跟商以澤說事的,一桌子的菜只有我一人吃。
“商君,我們查到,冤魂是黑巫放出來的,但她本人卻毫無蹤跡。”
“我也懷疑過她,不過當年我親自將她魂飛魄散,怎麼會……”
商以澤說起這個黑巫的時候神情十分古怪,我不太會形容,反正總覺得這裡頭有很深的淵源。
他們又說了好多我聽不懂的話,我吃飽喝足,就被君祁送回了家。
商以澤對我寸步不離,讓我很不習慣,直到我說要洗澡,他才終於沒有跟着,但笑的很曖昧,“夫人哪裡是我沒見過的,爲夫不介意伺候夫人沐浴更衣。”
我頓時臉通紅,砰的將浴室門關上,恨不得把那欠扁的臉拍扁。
我洗了一半卻突然沒了水,我心說該死,這水沒的可真不是時候,幸好我有儲存水的習慣,匆忙將身子衝乾淨,浴室突然一黑,電也沒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我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摸摸索索的穿着衣服。浴室有面很大的鏡子,我對着照了照,卻發現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紅衣女子,那女子散着頭髮,慘白慘白的臉上只有一隻暗黑色的嘴,袍子的款式有些奇怪,看上去好像商以澤那種年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