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去了一趟蟒婆身邊。
她依舊是那個一看見商以澤就心花怒放的模樣,嘴上說着自己現在的樣子已經配不上商以澤,但是看起來還是似有似無的要跟商以澤套近乎,我反倒夾在中間有些尷尬。
不過好在這次的談話結束的挺快,得知了許傑的生辰八字後,我們再一次回到了A市。
按生辰八字上的推算,許傑的生辰,除了性別以外,爲極陰命格,如果不是薛今和薛東上出了紕漏,單是這一次的陷進,就能掀起多大的波瀾,我們坐在白師傅的家裡,白師傅來回走了兩圈又停了下來,眼神中似有似無的在思慮着些什麼。
“現在一切都能說得通了,看起來那些人一早就開始計劃着這一次的事件,不過他們是怎麼把這麼兩個不相干的人強湊到一起去的?”
薛東輕撫着下巴,突然想到什麼急忙湊到我們的跟前。
“這張票其實是去英國旅遊的,那時候說所有非用全包,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那麼好的運氣,結果,因爲跟家裡面鬧彆扭,就把票留給了哥哥,讓他去參加這次旅行,剛纔在去英國讀研之前,能夠熟悉熟悉那邊的風土人情。”
薛東纔開始臉上還帶着笑,沒過多久,臉上的笑容全部沉了下去,斂眉間,竟然是難忍的背上。
“誰也沒有料到事情會發生到這種地步,如果我一早知道會這樣的話,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哥去冒這個險。”
“爲什麼你們有錢人也愛貪小便宜,難道不是隨意揮霍的嗎?想睡妹子就睡妹子,想買買買就買買買,我看有些有名頭的有錢人,不都過着皇帝一樣的生活。”
薛東無奈的看了一眼我,“家裡要養的人才,又不是隻會花錢的二世祖,不然你看許傑,君總,乃至我哥哪一個不優秀,幾乎都是名牌大學畢業,之後都能夠有研究生的學歷,家裡面的人更讓我們凡事要勤儉節約,畢竟人有成功的時候,自然也就有失敗的時候。”
這樣的教導本身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之後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就說,爲什麼跟許傑還有君祁交流,不那麼費勁,原來人家畢竟不是拿着鈔票砸人的二世祖。
“那你是在那裡抽的獎票,而且我總覺得你能和許傑的獎票抽到一起,這其中肯定有一個關聯吧?”
“歐陽家的舞會上,歐陽家在舞會上舉辦了抽獎,我和許傑都是二等獎,這樣也沒什麼好質疑的,雖然大家的家庭都勢均力敵,這樣的抽獎也犯不着,太過擺譜,所以雙方也就收下了。”
“既然這樣,他們應該不會把你和你哥認錯吧?”
薛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也覺的,雖然說是異卵雙胞胎,長相上有差距,但也不至於會分錯誰是誰。”
“有可能!”商以澤突然站起身來,“那些人從一開始就是靠氣息分辨的,那個時候爲了掩人耳目,車上應該不止你們,所以氣息一亂,你和薛今相似的氣息,就容易讓另一方產生誤會,也就有了之後的爲什麼,他們在裝骸骨後才逐漸發覺殺錯了人。”
那裝完骸骨後,他們用來判斷的
應該是骨頭與命格上所含的靈異。
原本按照原先的估算,應該是薛東的靈力更強,對所有的一切更具有掌控性,沒想到死的是薛東之後,真正佔上風的人反倒是成爲了薛東。
而歐陽家就成爲了一個讓人不得不懷疑的地方。
在那場車禍上,白師傅和商以澤他們竟然可以篤定,這件事情跟歐陽家脫不了關係。
“你們這樣也太武斷了吧?不能因爲去英國的旅遊卷出自他們的手中,就可以篤定是歐陽所爲吧?”
“那你覺得會那麼湊巧的,抽中兩個他們需要的人嗎?”商以澤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我原先覺得夫人你還是挺機靈的,怎麼那麼簡單的事情,你反而是想不通呢?”
“行了!那就再回B市跑一趟吧!老實說,我做飛機都快要做到精神崩潰了!”我仰頭看着天,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雙眼裡蘊含着淚水。
“說來也巧,其實歐陽家就在A市,不需要我們那麼費力的。”
我看向薛東,感覺又有了希望。
鬼知道我現在已經不再想飛來飛去了,這段時間,簡直把我餘生的飛行都算在裡面,讓我一看見飛機,就算不暈機都想吐。
“只不過歐陽家的人特別奇怪,除了他們家辦的酒會舞會,又或者是有生意之外,很少跟外界接觸,看起來不太像是生意人,誰也不知道他們私底下再做些什麼。”薛東脣角微微一揚,“不過歐陽家的小公主長得可好看了,活像一尊瓷娃娃,那臉蛋看起來乾乾淨淨,栗色的波浪捲髮,看起來嬌俏可愛,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好看,那麼幹淨的女孩。”
“如果說,你所說的那家人,害死了那大哥,你還覺得他們家的女孩長得好看嬌俏嗎?”
薛東一愣,憤憤的一擊牆,“歐陽家的人醜死了,我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了,感覺從來沒有見過那麼難看的人。”
如果我是薛家的長輩,我的家業也不放心交給薛東,這個人頭腦簡單,想法幼稚,看起來簡直已經蠢透了。
我深深的看了眼薛東,甚至感覺我也開始有些嫌棄這個大男孩了。
“那接下來我們可能要去歐陽家跑一趟,看起來還不太容易接近。”
君祁突然拿起一張邀請函,“最近歐陽家就有個舞會,我想你和商君,兩個人用一張請柬就夠了吧?”
我點點頭,開始覺得君祁就是一個叮噹貓!我們想要什麼,君祁的口袋就會拿出什麼,最重要的這樣一個優質男性,溜門撬鎖無一不通,我還能說些什麼,簡直就是放出去,都有人哄搶的好不好!
所以我難免嫌棄的看了一眼商以澤,一副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
“果然你現在已經看上小君祁了是吧?看起來我現在還需要提防着小君祁了是不是。”
我一把捂住了君祁的雙脣,“你給我閉嘴!”
……
而舞會剛好在第二天晚上六點後。
君祁爲我準備一身禮服,我才親自去到了舞會的會場。
原本很多人都盯着跟君祁談生意的心態,沒想到拿着君祁邀請函的人竟然
是我。
畢竟,歐陽家比較小氣,就連邀請函也只給了那麼一張,看起來根本不準別人帶舞伴,我想,這大概是要自動聯誼,又或者是單身狗,見不得別人幸福快樂,反正我有一百種猥瑣想法,可以猜測他現在心裡的別樣想法。
商以澤看了我一眼。
“這裡是歐陽家的家宅嗎?”
“我不知道,君祁來也許會知道吧!”我保持着優雅的笑容,“夫君你是不是又感覺到什麼了?”
“死氣,如果這裡是歐陽家的主宅,那麼很有可能在其中養着一個活死人。”
這應該就構成了歐陽家爲什麼會答應跟邪惡一番的交易,看上去,大概就是爲了供養。
商以澤微眯着雙眼,審視了一圈四周。
“應該是在樓上。”
“嗯,那我們想辦法混上去。”
正在這個時候有一隻手握住了我的肩胛,我轉過頭便是一個胖老頭似笑非笑的臉。
“請問你是?”
“我是歐陽家的家主,我應該來問,爲什麼這位小姐會拿着君家家主的邀請函?難道是偷來的嗎?”
我淡定自若的微笑着,“君總還有要務要處理,所以舞會的事情就交給我這個未婚妻來應酬,君總說了,在婚禮大事之前,我總還是要出來見見人的。”
“這樣…看來很多人都沒有機會了呢!那還請未來的君夫人,在舞會裡玩的愉快。”
臥槽?就這樣就相信了?
不應該吧!那這也太好騙了吧?我嚥了吐沫,總感覺,對方好像不由的弱智了起來。
於是懷疑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商以澤。
“我覺得歐陽家的人有些奇怪,爲什麼都沒有半點懷疑,就這樣讓我矇混過關了?”
商以澤牽着我的手,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那麼友好,“我剛纔聽說,你是小軍起的未婚妻,這應該不是我年紀大了聽錯了吧?”
“這是戰略,你該不會連這個都要吃醋吧?”
商以澤湊近了我半分,“那你說呢?小君祁的未婚妻?”
我感覺我是不是失口又一次惹得商以澤心中不快了,但這件事總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怪罪在我的身上吧!寶寶心裡苦,但是寶寶不說!
我不樂意的瞪了一眼商以澤。
“我是無辜的,再說了,現在不是歐陽家的內幕更重要嗎?你作爲一個長輩,現在應該不是跟我計較的時候吧?”
“我覺得現在不跟你計較的話,以後就沒機會了。”商以澤緊握着我的手,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我是不會忘記的,所以我們先處理正事吧!夫妻兩的恩怨,回家在牀上好好談。”
我突然沒有查探下去的心情了,商以澤這算做什麼,是耍流氓嗎?
根本不顧別人內心想法的耍流氓嗎?
所以……
“我們找個機會去二樓看看吧!這件事情能夠早點敲定,說不定我們去英國之前,所有的事情有能多幾分把握呢?”
“嗯,不過我感覺得到,二樓有守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