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原來是她的女兒

我和婷婷已經認識將近一個月了,可是對於婷婷到底是誰,我卻根本不知道。我們享受着這久違的快樂時光,雖然那一年我四十五歲,婷婷二十五歲,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我們相處相愛。關於愛情,我倒並不認爲這就是愛情,一個離過婚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要想重新拾起愛情,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生活更多的是苟且,或者說是一種交換、一種互補、一種陪伴吧。

真正的愛情,本生就是一種價值的交換。人是一種很自私的物種,我們總是善於把這種羞於啓齒的交換,冠以“愛情”這個神聖的稱呼,什麼是愛情?愛情就是最爲等值的價值交換。說白了,男人看中的就是女人的繁殖能力,而女人看中的是男人遮風擋雨的能力,當這兩種能力相互匹配時,這就是愛情。有錢的土豪可以娶很年輕的女人爲妻,年輕貌美的女子也願意嫁給這些比她父母年齡還要大的老頭,說白了就是他們之間的兩種能力達到了匹配,所以這樣的婚姻就顯得極爲正常。年輕貌美的女人具有極強的繁殖能力,而財大氣粗的糟老頭子有足夠的金錢能夠滿足這些年輕貌美女子的幾乎所有的物質要求,所以他們的婚姻是匹配的。說白了,真正能夠讓婚姻匹配的東西就是女人的繁殖能力和男人的物質條件,至於年齡或者其他,根本就不在愛情的匹配條件之列,這就是愛情,這就是人性。

總有些吃不到葡萄反說葡萄酸的人,他們總是活的糊里糊塗的,自己看不懂人性,反倒在那裡指手畫腳,我是服了這些人的。你若強大,愛情自來;你若卑賤,喝個涼水都塞牙!

自從我和婷婷第一次約會以後,婷婷幾乎隔三差五的住在我家,我的家裡本來就住着我一個人,我的大寶已經去外地上大學了,只有寒暑假纔會回家。原本冷清的家因爲有了婷婷的來臨,一切顯得是那麼溫馨而又充滿希望,我們想生個小寶寶。

冬天已經來了,隨着幾場冷空氣的南下,我們這個海邊小城已經提前進入了冬季。等過了年,來年的春暖花開,我要拆掉家中的老宅,然後在原址上按照我的構思和想法重新新建一所大房子,一切都是嶄新的開始。生活總是這樣的,它總是會在不經意間給你不期而遇的驚喜和生生不息的希望。

既然婷婷不想告訴我她的父母是誰,我也懶得去打聽,有這樣一個如此年輕貌美的女人伴我左右,我還奢求其他多餘的東西幹什麼?在一起,就是最好的愛情。

有一天晚上,我和婷婷出去吃飯。在飯店我遇到了我的一個小學同學,我們平時走動的不是太多,但是彼此之間也是非常熟悉的,他家住的地方離我家不遠,爲了生計天天開個出租車四處奔波,我是很少能夠看到他的。可是今天竟然讓我在飯店遇到了他,他在陪一個客戶吃飯,他說,這幾天離春節不遠了,所以就有那麼幾個個體小老闆整天整天的包他的車帶着他們四處討債。他在和我說話的時候,一邊說着話,一邊極不自然而又詭異的看着我,我們在說話的時候,婷婷只顧着低頭坐在那裡吃飯。

第二天我在單位上班的時候,我接到了我的這個小學同學打來的電話,當我拿起電話,只聽他就劈頭蓋臉的數落了我一通:“你怎麼和她搞在一起了?實話告訴你,你和她玩玩可以,但是千萬不要和她談戀愛呀!”

“怎麼?你認識她?”我一臉疑惑的問道。

“她叫婷婷,對吧?她就是燒成灰我也認識!”我的這位小學同學那麼肯定的對我說道。

“你怎麼會認識她?”我還是一臉的懵逼。

“也不知你是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她家住的地方離我家不遠,離你家也不遠,你怎麼可能不認識她?算了,我也不和你囉嗦了,她的媽媽你應該認識吧?她的媽媽叫小張女,是個遠近聞名的破鞋、BZ,她的女兒當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你知道了吧?算了,你去好好調查一下吧,如果你感覺你們還能夠在一起,那就當我沒說。”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等我電話再打過去的時候,他只說了一句“開車忙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暈了,婷婷怎麼可能是小張女的女兒呢?離我家不遠的地方確實有這樣的一個人,在我還是青春期萌動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經常會見到這個女人。每次遇見總是讓我們這些半大的小子神魂顛倒,恨不得從後面追上去親她一口。

這個叫做小張女的女人比我大四五歲的樣子,我記得當時的我也就是十四五歲的樣子,那個時候的我已經有了較強的性意識,對於成熟的女人總是心馳神往的樣子,這種不由自主的性萌動讓我很是希望天天看到她,也包括我的那幾個好夥伴。

可是,總是能夠聽到大人們在背後講她的閒話,總之是那種不好的閒話,也有人很是可憐她的遭遇。只聽說她的父親死的早,有個瞎子母親後來也死了,這個叫做小張女的女人生性風流,未婚之前就經常傳出她的許多讓人提及都感到詬病的一些閒言碎語。

我見過這個叫做小張女的女人,她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當時的她到底是結婚還是未婚,我不知道。我只記得那時我經常能夠看到她,一根長長的黝黑的大辮子,皮膚很白,高高而又細條的個子,真的屬於一個漂亮的女人。

青春期的躁動和旺盛的精力總是讓當時的我們閒不下來。突然有一天一條消息傳遍我們這個社區的各個角落,那些人爭相在傳遞着一個消息,他們說這個叫做小張女的女人在昨天夜裡被一個外地鄉下的男人帶了好幾個社會打手,開着一臺手扶拖拉機在深根半夜時,把這個叫做小張女的女人搶走了,連她一同被搶走的還有她懷中沒有滿月的一個女兒。。。。。

現在的社會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這是讓我和我的幾個好夥伴感到不相信的一件事,當我們幾個好夥伴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們不約而同的扔下書包直奔她家,一來想看個究竟,二來也想看個熱鬧。

當我們到這個叫做小張女的家門口時,那裡已經三三兩兩圍了好多人,他們所看到的只是和我們剛纔聽到的同屬一個版本,從此,我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叫做小張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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