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是一個很自私也很自我的人,在感情和金錢上,對方付出的最好大我一點!若此願不能成全,我遇人不淑,但只要還沒“洞房花燭”,還沒“生米煮成熟飯!”還沒有“男女授受不清”,我就還能全身而退!我最怕到時有了你的孩子,你說分手,那時我纔是獨自一人,哭天不靈,哭地不應!”
“不會,這樣的事,既使你答應,我也是不會答應!我在此對小偷發誓,我林以辰對沈恩衣的愛,天地可表,日月可鑒,雷打不動,山川不移!”
“這對着小偷,亂髮的什麼誓言?是證明小偷來過嗎?”
“唉,你知道你老公笨拙粗劣的口才!”
“口才很好呀!天地可表,日月可鑑,山川不移也都出來!”
那夜,他們好像還說初戀!
“你就是我的初戀呀!我讀書出來,參加工作,完了又回去讀書,於是才認識的你,因爲你,才又心安理得回到這裡,十七歲半認識,十八歲戀愛,多好的成年禮物,多美的青春,多妙的愛戀,我的心也是天地可表,日月可鑒,雷打不動,山川不移!這是十分肯定的!只遺憾我不是你的!”
“什麼?”
“初戀!不是你的初戀!”
“老婆,看不出來,你還有初戀情結?”
“你沒有嗎?”
“我可有可無,其實是不是初戀有什麼關係,人要往前看,人要活在當下,人要活得開心,快樂,也要活得精彩,漂亮,是不是呀老婆?有句話說:“男人希望是女人的第一個,女人希望是男人的最後一個!”你只要是我的最後一個,是我此生一夫一妻制的愛人就行了!”
“這舊帳,不提!”
“嗯!”又像老師認可一個有禮貌的學生一樣!
接着,家務也幹完了,兩人精疲力盡,睡意朦朧,沈恩衣好像聽林以辰說初-女!
“什麼是初-女,你懂嗎?”她反問道!
“我,不是很懂!”林以辰似乎特別着迷而又難以啓齒地說:“但我有聽我們的經理說,沒談過戀愛的女生都是初-女,幹那種事有血!”
“哪種事情?”
“就是生孩子呀!”
“你跟你前女友沒生過?”沈恩衣因爲吃酷,話酸了!
“說的舊帳不提!”林以辰也打了哈哈!
吵架的事,如果是家人,仍須要你讓我,我讓你,真正家人吵不散的同時,還須要“忍一時風平浪靜”的大氣,“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思想,“宰相肚裡能撐船”的實際行動!
“剛纔說什麼來着?你問我有什麼怕的事,這也是我一個很擔心的問題,如果我不是初-女怎麼辦?或者我是初-女,沒有那什麼膜怎麼辦?”
“正常情況會有!當然,我還是不懂,但我經常跟着我們沾花惹草的經理,多少也聽他說說,我們經理說過,沒談過戀愛剛讀書出來的女生就有,當然也有是初-女而破碎的,初-女的破碎也有許多種,有人爲的,就是你情我願或者遭人施爆!也有一種就是小時候劇烈運動,比如跳高,跳遠,摔跤,也會導致破碎!”
“你還真懂!”沈恩衣羞他:“平日裡還看不出來,還經常跟你們沾花惹草的經理去混。”
“不是,他們去,我不去,我乖乖的!”
“去哪?”
“飄!”
沈恩衣氣了一會,一會兒,她又心平氣和地說:“不過,話又說了回來,我很老土,也很思想封建,我很在乎這個!我瞭解一丁點男人心思之後,甚至天天擔心,在我還未結婚之前,還沒洞房花燭夜,自己就不是初-女!除了這個,我還擔心許多問題!比如說一個女孩,因爲思想破裂,本來幸福的婚姻,幸福的愛情,突然變得不幸!林老豬,我同你接吻的時候,感覺全世界只我一人在吻,特別美好,莫名其妙的,我於是成了站在橋上最獨一無二的那一個人,我正在過來!就是這麼害怕又微妙的心靈感受!可是,因爲身體可能或者不確認是否器管的破裂,貞潔被懷疑,操守被誤解,情感被扭壞,而我又十分在意這個,因此也特別苦惱,我在乎這個,像自身有着寶藏而守不好它的感覺一樣!因爲我想着,一生一世,只一個愛人!愛人也應該在乎這個,尤其是口是心非的男人!男人永遠只會想着他得不到的女人,男人也永遠誤解女人!他們認爲女人太笨了又說太笨,太聰明又不適合同舟共濟同甘共苦,不美又說不美,美了又道無安全感!幸福的一百分,婚姻的一百分,你愛我我愛你的一百分,當然,你會說,沈恩衣,你好固執,幼稚,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如此心甘情願而又十全十美的人!是,確實沒有,但這是人的本性,雖然嘴上說的,我不在乎你有沒有車,有沒有房,有沒有錢,人好不好,品格,家世,樣貌,身高,體重,三-圍,甚至百分百純潔的初-子之身,在愛情,婚姻,幸福加碼時,這些弦外之音在世人面前變得也都猶爲關鍵和重要!你天真,純情,無邪,聖潔,但身體表現出來的卻是截然相反的一面!我甚至害怕突然得病,害怕別人講的,那種房頂隨便曬個衣服,蟲卵沾爬,就導致懷孕的不幸!害怕那種既使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悲哀!雖然不是很懂,但也知道,打死也不能和男人生米煮成熟飯!要和他們保持距離!因爲男人全是負心漢!”
“你那麼恨男人?”
“也不是全部,反正蛇的,壞的都恨!”
這話可把林以辰給說樂了,樂歸樂,他仍不好意思地說:“這話你可說錯了老婆,有句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他發覺沈恩衣說他好似沒有特別,也壞也蛇,於是又雖然但是轉回彎說:“雖然蛇是男人本性,但是老婆,我林以辰只愛你,我也是男人,我只對你一個人壞!正經八百的,你看了小偷,心裡有氣,因爲你的初吻,就是被他們這樣的垃圾和畜生偷去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沈恩衣聽了,依然十分委屈,她吹鼻子瞪眼說:“我現在感覺我們兩個討論這個話題也是厚顏無恥,這大半夜不睡覺,淨說這些流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