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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段木說道:“說吧,你們有什麼要求。”
“段道友果然爽快。我們既然選擇拿出來就是想要和你們合作。我們提供線索,你們帶我們一起去。”陸志浩早就想好了說詞。
“你就不怕我們到了那裡之後,找到木彼草,你們就失去價值了?”段木此言的隱含之意不言而喻。
陸志浩莫名了看了程隅一眼道:“在這之前或許我還真的不敢如此行事。可是如今我倒是覺得你們皆是爲人正派之人,危難之時出手相救,這之後也沒有乘火打劫,相信就算帶你們找到了木彼草也不會對我們出手的。”
“我們倒是不會對你們怎麼樣,就怕你不懷好意利用我們去開路。”胡陽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人多,修爲又比我們高,我們不會如此不自量力。若段道友真的不放心,我們大可發心魔誓。”說着陸志浩就要發誓,卻被段木打斷道:“先別急着發誓,這木彼草本就稀有,若是沒有我們也不強求,但是若那時只有一份木彼草,當如何?”
這也算問到關鍵上了,畢竟到時候他們費心心機找到了木彼草,若是一有一株,他們豈不是要反目成仇。相信不管是段木等人還是陸志浩都不會說拱手讓人這樣的話。
“哈哈。這段師兄就大可放心,這木彼草既然傳言是人界彼岸,自然也是兩生花。只要能找到,那必然也是雙份。到時候我們各取其一豈不是正好。”陸志浩胸有成竹的說道。
聞言,段木回頭問了一下程隅等人的意見。
“與其盲目尋找,不若同他們一道,這樣我們也能快些找到木彼草,前去和古傾師兄他們回合。”程隅回道。
胡陽冷哼了一聲道:“量他們也不敢出什麼花招。”
段木其實也正是此意,他們來此也已經耗時多日,目前卻毫無頭緒。既然眼前有一條捷徑可走,他們爲何還要捨棄不用呢?
“如此,我們就各自發下心魔誓,在找到木彼草之後不得背信棄義、加害彼此。如何?”段木說道。
陸志浩當即點頭:“段道友不愧是爲人正直。我陸志浩在此發下心魔誓,若找到木彼草之後定然公平分之,不會對段道友等人做任何不軌之事,否則定然修爲永無進益,並死無葬身之地。”
見陸志浩如此發誓,衆人當即也發下心魔誓。
隨後就見楊似韻取出一份枯黃妖獸皮質地的地圖,指的上面一處山脈道:“這裡與我們此處相距甚遠,當年就是在這處有人發現這木彼草的,我們不妨去看看。”
程隅打量了一眼這份地圖,比之遂陽派這份地圖雖然粗略了許多,但是在木彼草附近這塊區域,就連門派地圖都只是模糊的一點,但她那份上面的這些描繪居然如此精細。
看來,這份地圖定然是曾經去過那裡的修士所繪,如此看來這楊家的祖上也不簡單。
既然有了方向,衆人就不做耽擱。遂朝着那處直奔而去。
這處地方有許多妖獸的地盤,衆人靠着楊似韻手裡的那份地圖和各自小心謹慎的行事。一路上倒是避過了所有的危險。倒讓段木覺得之前的決定沒有錯,不然他們盲目進入恐怕就免不了一些麻煩。
三日之後,衆人有驚無險的到了地圖上所指的那處山脈。
衆人尋了一處空地休息。
“程師,程道友,你倒是與你那兩個師弟們說說,別整日防賊一般防着我。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陸志浩來到程隅身邊,指的不遠處對他怒目而視的胡陽和一邊時刻注意他動向的尹良。
程隅輕笑,胡陽對陸志浩讓他落入那湖底中毒一事可謂是怒氣未消,這幾日就沒給過陸志浩好臉色。
“陸師兄曾經是什麼樣子的人我自然清楚。”程隅回道。
陸志浩點點頭,隨後想想不對,說道:“什麼叫曾經,難道如今你也不信任我。”
程隅好笑,就算是當年,陸志浩也沒有讓程隅信任,如今又何必做出這等傷心之態。
“不管我信任與否,陸師兄只要自己做到無愧於心不就行了。”
見程隅根本不吃他那一套,陸志浩當即收起難過的表情,隨後又有些氣惱:“好好,程隅你如今是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真真是……誒。”
陸志浩轉身,見到奕擋着了他的路下意識就想一把推開。卻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奕的面前。
奕歪着腦袋看了一眼呲牙咧嘴的陸志浩,隨後向程隅走來。
“啊,我的手。”陸志浩慘叫一聲,卻原來是奕經過時又不小心踩在了他的手上。
“別成天發出殺豬的叫聲了,被一個小孩子踩了一下竟然也能叫成這樣,簡直就是丟人。”胡陽抓住機會就取笑道。
陸志浩聞言,不再出聲,只是從他臉上冒出的冷汗和扭曲的面目看得出來他在強忍劇痛。
程隅牽過奕的手道:“你又調皮了。”
除了受傷的陸志浩恐怕就是她知道那一腳恐怕比千斤墜砸在手上還要疼痛。
“你討厭他?”程隅小聲問道。
奕搖搖頭:“喜歡啊。”
程隅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樣的喜歡怕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起的。
楊似韻扶着陸志浩來到了一邊,給他敷上了靈藥。不過在她看到那受傷嚴重的手時還是大吃了一驚。
“這真是那個小孩踩的?”
陸志浩哀嚎一聲:“不是他還能是誰?難不成我自己扭的。”
楊似韻微眯了一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想到自己之前的莫名跌倒和方纔陸志浩的摔倒,同一點都是在那個小孩前面摔倒的,這會不會並非巧合?
“看來那個小孩身上有秘密。”楊似韻在陸志浩耳邊輕聲道。
陸志浩聞言又看了一眼遠處程隅拉着的那個小孩,只見那小孩似有所覺一般回頭對着他一笑。
那笑容讓奕看着更爲耀眼,但是陸志浩卻莫名打了個冷顫:“你說的沒錯,這小孩定然不簡單,不然程師妹也不會放心帶着他來此處。”
“程師妹?”楊似韻驚訝的出聲。程隅的修爲明明比他高出一階,如何能稱師妹。再則這又是他哪門子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