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換了個地方,瞄準後扣動了板機,一個撿起指揮刀的鬼子倒在地上抱着腿痛苦地翻滾着,吳銘冷笑着,再次打傷了一個鬼子。老子要拖死你們,你們總不能扔下傷員跑路吧,馬匹是肯定不夠了,再給你們添點累贅吧!
日本鬼子架起了三挺機關槍,向山坡瘋狂地傾瀉着彈雨,打得樹枝噼噼叭叭地紛紛折斷。
一時間壓得吳銘不能擡頭,他突然悶哼了一聲,一發子彈擊中了他的胳膊,吳銘用手一摸,還好只是在胳膊上擦了一道溝,沒有傷到骨頭。看着手上的鮮血,吳銘眯了眯眼睛,看來小看了鬼子的戰鬥力,藉着機槍的掩護,這些鬼子兵不斷跳躍到射擊死角向這裡移動,成一個扇形向這裡包抄而來。
吳銘就地翻滾着,藉着地勢和樹木的掩護,滾下了山坡,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跑出了很遠,吳銘勒住戰馬,回頭望去,一些鬼子已經爬了上來,站在山坡上對着自己指指點點,還有一個鬼子軍官對着吳銘大聲吼叫着。
吳銘就坐在馬背上眺望着山坡上的鬼子,不慌不忙地撕開衣服,將胳膊上的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他這種若無其事、目中無人的態度深深地激怒了鬼子,看着吳銘滿不在乎的神情,這比殺了他們還難受。什麼時候,支那人變得如此囂張,如此輕視皇軍。
“天皇是狗屎。”吳銘突然將雙手攏在嘴前,大聲用日語喊道。
“是糞坑裡的大蛆。”
吳銘罵得一句比一句難聽,罵聲隨着風飄入了日本鬼子的耳朵裡,鬼子的臨時指揮官再也忍不住了。怒氣衝衝地命令鬼子衝下山坡,向吳銘撲了過來,同時命令坡下的騎兵迅速繞過去,一定要抓住這個污辱天皇陛下的支那人。然後一刀一刀地割死他。
吳銘騎着馬逗引着鬼子追趕了一段距離後。突然回快了速度,頭也不回地跑得無影無蹤。
他有自己的計劃,日本鬼子不會傻到用兩條腿來追趕自己,肯定有騎兵繞過小山包,進行迂迴,如果耽誤下去,自己地處境便會很危險。現在趕在鬼子合圍之前衝出去。隱藏起來再尋找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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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合圍地計劃落了個空,等到騎兵迂迴過來,與步兵會合一處,吳銘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被吳銘反反覆覆地一折騰,這夥鬼子連死帶傷已經損失了三十多人。戰馬也丟失了一半,看看天色將晚,三個小隊長只好統一了意見,先撤回去再說,要是在這個該死的村子裡住一宿,天知道那個支那人又會想出什麼詭計來。
拔出了二十多名騎兵負責警戒,剩下的馬匹馱着鬼子的屍體和傷員。這夥鬼子開始撤退了,臨走的時候,爲了泄憤,鬼子臨走的時候。用血在村頭的牆上寫下了“此村雞犬不留”幾個大字。
此時,吳銘已經返回到山溝裡。與逃出來地婦女再次見了面。
“怎麼樣?我的三姨太還算老實吧?”吳銘看了看旁邊蔫頭搭拉腦的洪月,有些好笑地問道。
“她想騙我們,被我們給識破了。”那個青龍溝的婦女表功似的說道。
“這麼笨嗎?”吳銘搖着頭,有些不可思議地望着洪月,“看你也是讀過書地,難道把腦子都讀傻了,撒謊騙人都能被人看穿。本來我是留給你個機會,你跑了也算是少了個累贅,沒想到,還得帶着你。”
洪月斜着眼睛看了看吳銘,低聲嘟囔道:“這人要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切。”吳銘不屑地撇了撇嘴,“拉不出屎怨茅房,你還是腦子不夠用,想得不夠細。”
“王大俠。”中年婦女有些焦慮地問道,“村裡情況怎麼樣了?那些男人……”
吳銘的神情黯淡下來,潛入村子的時候,他確實看到了屠殺現場的慘景,可這確實是一件難以啓口的事情。
“我估計鬼子要撤退了。”吳銘所問非所答地說道:“一會兒你們自己回村裡看看吧,這個村子以後是不能再住了。”
雖然吳銘說得比較委婉,但中年婦女的臉色還是一下子變得極爲蒼白,顫抖着說道:“我知道了……”
“你們在這多藏些時候吧!”吳銘再次跳上了戰馬,“鬼子是從縣城方向過來的,我到前面去等他們,總不能讓他們太舒服了。”
“還是不要去了吧?”中年婦女咬着嘴脣擡頭說道:“您還是不要太冒險了,何況您地胳膊又受了傷。”
“這可不是被鬼子打的。”吳銘瞪着眼睛強辯道:“這是我搶馬時自己摔的,小鬼子想傷我,那是做夢。你們既然認識我,就應該知道我的本事。”
吳銘勒了勒馬頭,衝着洪月打量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既然逃不掉,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呆着,也讓我好好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敢來尋仇報復。”
洪月將頭偏了偏,根本不理睬吳銘。
“嘿嘿。”吳銘冷笑了兩聲,說道:“一會兒你跟她們進村好好看看,把你那笨腦殼變得聰明一些,洪家小姐,既然有勇氣來找我報仇,就要有失手地思想準備。別讓我瞧不起你,也瞧不起你們洪家。”
沉默了一會兒,洪月擡起頭,幾乎是咬着牙說道:“我不會給洪家丟臉,你等着瞧吧,我會向你證明我的決心和能力。”
“是嗎?”吳銘輕篾地笑了,不依不饒地繼續刺激着洪月,“那好,我拭目以待,看看你們洪家除了培養漢奸和傻瓜,還能教出什麼樣地東西來。”
公告:因爲這幾天工作變動,更新有些慢,還請大家諒解。四月末就好了,我找了個比較清閒的工作,賺的多少無所謂,只要我心情好就行,這也是我多年來的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