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寧歡歡立刻嘟起了嘴,說道:“你騙我的次數還少?”
“恩?那你倒說說,我什麼時候騙你了?”宋清宴挑起眉,靠近寧歡歡,一步步將她逼進角落。
寧歡歡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弄的有些不自然,臉蛋漲得通紅,到了嘴邊的質問的話語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你想幹什麼?”寧歡歡雙手交疊護在胸前,一臉警惕的看向宋清宴,問道。
宋清宴笑的邪魅,黑曜石般的眸子裡滿是笑意:“你說呢?”
宋清宴雖然平時很君子,但是寧歡歡很清楚,這廝奔放起來完全就是個禽獸,還是個失控的禽獸。
“我警告你,你……你不要亂來,現在是在醫院,是在你的辦公室。”寧歡歡結結巴巴地說道,看眼前這種情況,宋清宴不會真的獸性大發,在醫院裡就對她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所以呢?”宋清宴看樣子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寧歡歡,就往前貼近了一點,說話時溫熱的呼吸都能感覺得到。
“我錯了,老公~”
關鍵時刻,寧歡歡只得使出屢試不爽的撒嬌必殺技,每次只要她一撒嬌,不管什麼事情,宋清宴都一定會服軟。
果然,技能使用成功!
等等,宋清宴的動作已經停止了,看樣子確實是成功了,但是宋清宴這個表情是怎麼回事?
“清宴?”
半天不見宋清宴有什麼反應,寧歡歡只得擡起手在宋清宴的面前晃了晃,問道。
黑亮的眸子突然迸射出一絲驚喜,一把抓住在面前晃悠的寧歡歡的手,宋清宴急切的說道:“你剛纔喊我什麼?”
手被宋清宴抓的有些痛,寧歡歡眉頭微皺,但是卻因爲宋清宴的問題,剛剛平復下來的臉蛋再一次紅了起來。
剛纔她好像確實一着急喊了一個奇怪的稱呼出來,那種情況下來不及多想,所以不覺得,現在宋清宴這樣直截了當的問,寧歡歡怎麼可能好意思說出來。
“沒……沒喊什麼呀,清宴?”
見寧歡歡想要含糊帶過去,宋清宴又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要是再不說,我可就抱着你出去了啊?”又一次的威脅!
寧歡歡氣的牙齒咬得咯咯響,但是沒有辦法,這樣的威脅對她確實有效。
嘴巴張了幾次,還是沒有辦法再一次喊出那樣的稱呼,而粉嫩的臉頰早就已經紅的不像話了。
“看來是想出去?”宋清宴一臉的壞笑,伸手就做出要抱起她的姿勢。
寧歡歡嚇得跳出老遠,驚慌失措的連連擺手,說道:“我錯了,我錯了,老公,老公行了吧?”
雖然是被自己給嚇出來的,但是這樣的兩個字還是讓宋清宴的心都柔軟了。
上前幾步,將嚇壞了的寧歡歡抱進懷裡,頭埋在她的發間,嗅着她頭髮的清香,滿足的開口:“恩,老婆。”
寧歡歡的身子就這麼僵硬在了宋清宴的懷裡,半天都沒有一絲的動靜。
平時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的稱呼,從宋清宴的口中說出,竟是那樣的溫暖,像是午夜響起的大提琴,又像是月光下夜鶯的啼唱,是寧歡歡從未聽過的美好。
原來,他們已經是這樣親密的關係了啊。
“不是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飯。”
許久,宋清宴才放開寧歡歡,低下頭吻了吻她的脣瓣,俊逸的臉上漾着淺淺的笑意。
此時已是夕陽西下,寧歡歡站在窗戶前,看着窗外落日的餘暉,轉頭又能看到小小的廚房裡,男人忙碌的身影,心裡是從未有過的滿足,人生,能到如此境地,足以。
由於宋長征剛做完手術還在觀察期,爲了不讓他受到打擾,能得到更好的休息,除了徐兆芳以外,醫院暫時還不允許其他的家人探視,寧歡歡也因爲這樣的原因,被宋清宴要求在家好好休息。
雖然心裡有些擔心宋長征,但是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倒不如趁着這個時間,好好的預習一下研究生的學習內容。
自那一日將寧歡歡送去醫院,夏彥辰也有好幾天沒有看到寧歡歡了,經常在走到夏朵真的房間時,停下腳步,有種寧歡歡還在的錯覺。
“哥,還想歡歡呢?”夏朵真剛一推開門,就撞見自家哥哥望着自己房間的門出神。
夏彥辰回過神,也沒有回答夏朵真的話,只是神色暗淡的離開。
看着夏彥辰落寞的背影,夏朵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突然有些後悔,當初要那樣幫助宋清宴和寧歡歡了,明明知道夏彥辰喜歡寧歡歡,她可真不是個合格的妹妹。
“喂?我是夏彥辰,請問你是?”
剛回到房間不久,夏彥辰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來電顯示是陌生的號碼。
電話那端不知道說了什麼,夏彥辰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的難看,隱約透露出絲絲怒意。
“好,今晚八點,我會準時過去的。”
掛了電話,夏彥辰的神色依然沒有好轉,電話那端的那個人……
站在酒店門前,在侍者的引導下,夏彥辰最終站在了和那人約好的房間門前。
“夏總,你可真是準時。”
夏彥辰還沒有敲門,房間的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果然是你。”看到房間裡面的人,夏彥辰立刻警惕起來,語氣也變得十分的不善。
房間裡,裴凝只是穿着簡單的浴袍,胸前大片肌膚都裸露了出來,這樣的打扮實在是讓人難以不多想。
“是我,夏總,進來談?”裴凝的臉上勾起一抹笑意,讓開一步,對着夏彥辰做出了請了手勢。
夏彥辰本想拒絕,但是一想到之前裴凝在電話裡與他說的那些,猶豫了片刻,還是踏進了房間。
關上門,裴凝自顧自的走到桌子邊上,倒了一杯酒,衝着夏彥辰晃了晃說道:“夏總,陪我來一杯唄?”
素來溫和的俊臉此時染滿了寒氣,星眸裡閃爍着危險:“我今天來,不是來和裴小姐喝酒的。”
被拒絕了,裴凝也只是露出一絲做作的失望的表情,說道:“那隻好我自己喝咯。夏總真是無趣,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我把你怎麼樣不成?”
“裴小姐在電話裡說,找我來是爲了和我談歡歡的事情,”夏彥辰開門見山的說到:“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裴小姐有什麼話還是快些說完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