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出現一道一影讓場中人都一愣,這速度太快了。
宋巖峰也感受到這一刻變化,手中之劍已經刺穿這小子胸膛,但感覺無阻力之時,又被這場上變化給帶了下節奏,隨後感覺咽喉傳來一道刺痛,頓感着道。
左手奮力朝左邊擊出一掌,只聽到‘嘭’的一聲,一道飛影被擊飛,而他們面前那身影則慢慢消散。
右手所刺中這小子胸膛的一劍,竟然是空氣,而自己咽喉竟然插着一柄劍,隨着這劍氣的擴散,神識也隨之被磨滅。
那出現的一道人影,一棍將其擊飛出去,隨後也感覺驚訝,這傢伙怎麼沒有反應?正詫異之時,這才發現他咽喉的一劍掉落在地上‘咣噹’一聲響。
與之同時,這小子的身軀在‘嘭’的一聲,一道身軀掉落在地上,已經淚流滿面的蕭玲音見到這小子沒有被那劍刺中,反而被一掌給擊飛,心中暗喜,不顧傷勢,強行起身,蹣跚的走向那小子。
榆盛此時被這道人影突然出現在場,愣了剎那間,隨後見到這樣小子被一掌擊飛正暗自高興。
但見到這小子沒有被那一劍刺中,而寧宋巖峰竟然被那小子的劍刺穿咽喉,暗自震驚之際,這纔想起這道身影向那宋巖峰擊出一棍,那具肉身飛出五丈。
這傢伙今日又來搗亂,心中怒火被點燃,手中劍集九成力量朝這道身影直刺而去。
這道身影正感這宋巖峰竟然被這小子一劍刺殺感到詫異和震驚之時,被身後這道危險劍氣給驚醒,手中棍速度朝這劍劈去。
“當”的一聲,劍與鐵棍相撞之聲響起。
這片空間瞬息發生變化,遠在三十丈外看熱鬧的武者被這股力道給壓得連連後退,修爲低的,被這力量直接撞飛。
遠在三十外抱着李源鳴的蕭玲音也被一力量給撞飛,這是傷上加傷,倆人再次‘嘭’的一聲跌落在十丈遠處,頓時沒有了聲響。
榆盛被這強橫的一棍將長劍給帶偏三丈遠,而橫掃這一棍的身影只是退後一步。
不是刺出一劍所用的力道不及這橫掃一棍的力道強,而是這一棍取巧了,這一劍的力道在劍尖,而這一棍所擊之處在劍身,幸好這帝君臨危變化及時,否則他像陀螺一樣旋轉不止。
當全轉動幾圈停止後,老臉有些微紅,這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作爲當代帝君,竟然被人給一棍震得旋轉幾圈,這說出去顏面何存?
於是定了定心神,再次揮劍朝這使棍者攻殺而去,正好了結前夜那場未完成的一戰。
雙方都是帝境大圓滿,這身影見這威力太大,怕再次傷及到這倆小傢伙,猛力朝榆盛轟出幾棍,迫使他往手退,留下身後這片完整的空間。
那城主府看熱鬧的武者剛遭殃了,這倆人戰鬥速度太快,幾猛棍的力道將近在五十丈範圍內的武者給擊成重傷,再近的直接碾成肉泥。
由於長劍和長棍存在不同的使用方式,這幾下將榆盛給擊得節節敗退,手中長劍又不敢硬扛,否則長劍會這長鐵棍給擊斷,到時自己更加被動。
由於他的飛速後退,這城主府建築就遭殃了,被倆人的力道給夷爲平地,而這道身影卻沒有和他戀戰,將其擊退後,卻身影一閃,來到倆小身邊,撕開空間,手一揮將掉落在地上的那飛影劍給撈起,再擒着倆傢伙進入空間裂縫。
留下持劍趕來的榆盛朝那道空間裂縫展開攻擊,就差那一剎那時間,否則這傢伙肯定被刺中。
正要跟着追去的他,還是停止住了手上動作,萬一這瘋狗有後手,又不是帝源城,自己就麻煩了……
想到此,看了看這城主府樣子,一甩衣袖離開現場,留下那遠處看熱鬧的武者一陣唏噓,這帝君王今日如此被人羞辱,看來他也不是不可戰勝的帝君呀。
提拎着倆人的身影降落在將天城城主府,看着他對這地方如此熟悉,看來沒有少來過。
只見他將倆人拎到議事大堂,讓滿臉震驚的衆人給揮手退下,只留下魏芳玲,畢竟這蕭玲音需要她來照顧。
衆人見這中年人提着自家盟主和盟主夫人,明拔劍相向,正要攻擊之時,被他給揮手震飛出去,道:“本帝是救他們的,你們趕緊出去,留下這姑娘。”
魏芳玲見倆人昏迷不醒,嚇得面色蒼白,掩面大哭,也不知道如何救治他們。
“你這丫頭哭什麼,他們還沒有死,只是身受重傷,將這粒丹藥給這姑娘服下,然後你帶她去歇息,這小子的傷勢本帝來處理。”中年人見這丫頭哭得讓人心亂,沒好氣道,隨後遞給她一粒丹藥。
“前輩,真的?”接過那丹藥後的魏芳玲,伸出右手探向蕭玲音的胸脯,發現還有心跳的聲音,那哭聲曳然而止,破涕爲笑道。
“趕緊去,別在這讓本帝心煩。”
中年人見這丫頭竟然還在那囉嗦,向她揮揮手道,然後撕開李源鳴的左肩,發現這那裡印着一道掌印,那肩胛已經被震裂成,雖然那人已經將死,但奮力一掌也讓這小子不好受。
這時一隻貓突然竄到這小子身邊,揮舞着爪子,一臉凝重的表情讓這中年人看得出神,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只見它將這小子的肩胛震裂的給復元,然後用空間術將其固定,再伸出那貓舌頭給在那破裂之處舔了舔,卻沒有看向這中年人,視這中年人爲透明的。
它這一操作讓這中年人有些疑惑不解,自己活了近二萬年從來沒有聽說過,貓口水能給人治傷的,讓其驚歎不已。
掰開李源鳴的嘴,將一粒療傷丹藥給其喂下,然後坐在那看着這小貓在表演,這時一道聲音在其神識中響起:“你是那傻小子的師父?”
中年人見這裡只有一隻貓在那舔這小子肩膀沒有其他人,難道是這小貓在傳音?
“那個傻子?”
“就是這小子的弟弟,傻鐵木。”小貓繼續道。
“你是如何知道的?”中年人被這小貓的傳音驚呆了,因爲剛纔他將空間禁錮了,別的聲音沒有辦法傳進來,現在又響起,肯定是這小貓無疑。
“不用問,因爲你和他的氣質一樣,有什麼師父就有什麼徒弟,本神獸相信你不會做出對這小子不利的事情,所以才和你傳音,你等下抱着他去一個地方療傷,不能在這裡。”
隨後這小貓停止舔,一溜煙的竄出去,不多久,那魏芳玲抱着蕭玲音出現在他的面前道:“前輩,跟我來。”
這中年人今日似着碰着神奇之事太多了,想也沒有想,直接跟着這姑娘和小貓通過傳送陣,幾次傳送後,來到那洞裡。
只見這小貓揮動手中爪子將好裡面空間再分成二道單獨空間,讓倆人將他們放進去,然後揮動貓掌給這李源鳴幾巴掌道:“趕緊醒醒。”
看得中年人一頓愕然,還有用這方式叫醒重傷者的?
說來巧,這小貓的幾貓掌,竟然真的將這小子給拍醒了,瞪着雙貓眼道:“要命的話,趕緊將戒指打開。”
由於這小子之前神識過度消耗才導致他昏睡過去,不是因爲他受肩胛這一掌給震昏過去了,被小貓幾道神識通過貓掌灌輸進去,又被它拍着,因爲疼痛醒來,神識還是很虛弱,正想着當時情形。
當時那宋巖峰一劍刺向其胸膛之時,無法躲閃,只能使用‘幻身一影’強行將身體移開一個身位,然後拼着剩餘神識施展‘一劍定江山’將正在發愣中的老傢伙一劍擊穿咽喉。
好像後來沒有後來了,自己像受到一重擊,昏死過去了,面前這小貓當時沒在場呀?玲音怎麼了?還有這中年人是誰?
這小子剛朦朧醒來,只感到左肩胛傳來一陣散架似的疼痛,難道自己沒有死?
“你小子,趕緊將戒指打開,在那想什麼?”
又是一記貓掌扇在他的面上,雖然不痛,確定這自己還活着,是這小傢伙救的還是這中年人救的?
心神一動,那戒指隨後打開,小貓揮動貓爪將幾粒小小丹藥抓在手上,罵道:“你這小子,不將這救命藥給本神獸保管,日後你就等死吧。”
小貓順手將那上次從諸葛雲峰身上得來的藥材給沒收了,也不知道他藏在那裡,連中年人都沒有看清楚,心裡直嘆,見鬼了。
小貓將一粒丹藥喂服他後,一溜煙跑不見了,留下倆人大眼瞪小眼。
“小子,多謝你照顧鐵木,本帝是他師父。”中年人看着眼前這傢伙,心中愣是感到驚奇,他也在暗中觀察這小子無數次,沒想到竟然今日見到他能一劍滅殺帝境圓滿中後期武者,確實驚豔。
“前輩,這是作爲他兄弟應該做的,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李源鳴被那治傷神藥給滋補後,左肩胛感一陣癢,那疼痛也隨之減弱,見這中年人是鐵木的師父,讓其更加興奮不已。
“那小子是該歷練歷練,沒有你的照顧,他也不會現在有妻室,還有一個好岳丈幫助他,確實是他的福份。”
中年人先是感嘆鐵木的好運,接着又道:“你小子和那丫頭膽子太大了吧?竟然敢去帝源城鬧事,還敢去榆盛的府邸探查,若不是本帝跟着你倆人,你倆早被他給滅殺。”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李源鳴這才明白前夜原來是這中年人特意救倆人的,怪不得有如此境遇,爲什麼今日他不提前出現在現場?
“前夜那事後去探望一老夥計,沒有想到回來晚了一會,你倆差點被人家打死,好了,好好養傷,本帝先去替你鎮守城主府,防止那傢伙惱羞成怒。”
這中年人知道這陣法絕妙,但是這小子的隱秘地方,又是徒弟的認的哥哥,待日後再問也不遲,特別是那隻會講話的小貓,更是讓其想探清楚。
看着出去的中年武者,李源鳴明白了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當初的一絲善心終於回報他兩條性命。
又看着這空間和時間陣中的其他人,發現之前所謂的倆強橫的合擊陣在人家帝境大圓滿面前仍然不夠看,看來個人要提升實力的時候到了。
魏芳玲見到小貓拿着一顆小丹藥竄進來,讓她給蕭玲音喂服後,揮動小爪道:“小子婆娘,趕緊回去做好你的事情,這裡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小貓欠揍了,敢呼本姑娘爲小子婆娘是不想活了嗎?”
“喲喲,你別嚇唬本神獸,若不是看在那小子面子上,你幾個加一起不夠本神獸一掌,趕緊去,那傻鐵木的師父在替小子撐腰,你這管家婆不去招呼人家,你讓那小子怎麼放心。”
小麒麟見這姑娘嚇唬他,反而嚇唬起她起來,勸解道。
“真是鐵木師父?小貓,跟本姑娘回去。”
一人一貓又返回到城主府議事堂。
由於方鎮鬆等人不認識這中年人,見救了盟主和夫人都前後恭敬的招呼他前輩,也許是這中年人脾氣怪,對衆人都看不上眼還是怎麼了,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讓衆人很尷尬。
正在這時,魏芳玲回來了見到這場景笑着招呼道:“鐵木是我們的弟弟,那我們叫您師叔如何?這樣顯得親切。”
這中年人一聽這丫頭提到鐵木,面上露出笑容道:“只要你們喜歡叫什麼都行。”
“師叔,多虧您這次救了盟主和副盟主,現在天鳴盟正缺像您這樣的靠山,想請您坐鎮城主府,我派人將鐵木接來陪師叔。”
“好了,丫頭,讓鐵木繼續在外面繼續歷練,師叔就應承你這個要求,替這小子看守下天鳴盟,給我找一間僻靜的屋子就好。”中年人朝着這跟在後面的小貓看看道。
“好的,師叔跟我來。”
魏芳玲高興得要命,這比燕大哥還厲害的前輩願意留下來,這不怕那個帝源城的人來搗蛋了,趕緊在前面帶路。
就在城主府邊清理出一間安靜的大院,笑道:“師叔,這裡怎樣?”
“很好,你先去忙,這小貓過來本帝有話想問你。”中年人也不客氣,直接點明道。
魏芳玲在疑惑中退出那園子,暗道:這小貓怎麼和他認識?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