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竟然將將他們引來小塔世界,膽子不小呀。”
“銀爺,沒辦法呀,只能借力使力,況且他們之前被仇恨掩沒了心機,小塔世界只是我讓他們做爲傳送過路罷了,他們現還在蓮花修仙界。”
“你當初僅僅利用他們仇恨和好奇心作吸引力,現在還剩下六大真仙境武者,也夠你喝一壺的。”
小銀嘿嘿笑道,小塔通過吸收天幕石,小銀現在的修爲境界又恢復到帝王境,講話氣勢也上來了,雖然能夠遮掩小塔世界的一些氣息,但是小塔等級低,真仙境武者還是能夠找到小塔世界。
“是個人都無法嚥下被欺壓痛楚,只要有機會他們會逮住狠狠的發泄一番;好奇心人人皆有,人在一地方失足一次,他們認爲已經汲取教訓不會再失足第二次,從另一個角度來,他們不會認爲對手再出同樣的算計。”李源鳴笑道。
“你別再玩完了,這次銀爺可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去救你了,再說實力不允許,只能看着別人怎樣揍你。”小銀站在這小子肩膀上勸其還是小心爲上,別玩出火來,就不好收場了。
“銀爺呀,我也想好好修煉,達到更多的修爲境界,但是岳丈的仇家不放過我,偏要想滅殺我們方纔罷手,只能奮起反抗了,現在才大仙境中期,距離巔峰時刻還差太遠太遠了。”李源鳴道。
“你算好的了,你的‘兄弟’還沒有派人來找你的麻煩,否則你現在想睡覺都難。”
“距離太遠了吧,或許他們還沒有感應到我的存在,畢竟我是重生之體,那靈魂早已不是之前那顆。”
“距離是一個問題,可能他還沒想到幾千萬年後,你還能重生,別忘記了當初可是他親手弄死你的,你們又是多年的兄弟,你的靈魂如何變化,他都瞭如指掌。”小銀提醒道。
“銀爺,這修仙界的天幕石沒有了,只能去更高修仙星球才能取到,爲什麼這裡沒有地冥石?小山打架是一把好手。”
“地冥石需要在高級修仙界靠靈力精華凝聚而成,天幕石只要有天地就會產生,至於多少是另外一回事,它代表命運和基石。”。
……
厲牧出了小塔世界徑直往蓮花修仙界趕,雖然小塔世界在李源鳴身上,而他又在蓮花世界,應該講兩大星球應該重合,但是星球與星球隊之間還是有距離的,雖然近在咫尺,卻相距億萬裡。
他的同伴騰空進了另一個傳送陣後,最後還是出現在蓮花修仙界,只能講他的運氣好,沒有碰到朱力凡守候的傳送陣。
當倆人重新相聚在花蕾仙城的小莊園時,發現拾寧峰沒有回來,看來已經遭遇毒手了,但是那朱力凡四人也沒有出現創山商會,通過測試靈魂追蹤也沒有他們的蹤跡,讓倆人難以解釋這其中原因。
“厲兄,第一次體會通過同一傳送陣,分別被傳往不同的地方。”騰空感覺非常奇怪。
“不是同一個傳送陣,只是那陣法師將幾個傳送陣融合在一起,而且那個傳送陣通過一次後就關閉傳送,我們只是乘坐單向傳送,下回說明那陣法師厲害之處,但那小子如此年輕,肯定不是他能弄得出來的。”厲牧心中既有讚賞也有質疑,如果真的是他,那捉拿他就難以完成了。
“更讓我無法理解的是,那六人到底去那裡了?那四人嫌疑最大,肯定跟那小子沆瀣一氣,趁機滅掉拾寧峰,方河。”騰空牙齒咬得啵啵的響,此刻,很想找出四人給胖揍一頓。
“靈魂符咒顯示他們不在蓮花修仙界,可能回那什麼潮花修仙界,那裡有真仙境武者,那金仙境武者肯定也有,也是他們爲什麼能夠在來這裡,而不被這片天地吸引他們修爲的原因。”厲牧猜測道。
“實在不行先回錫林城,向家主稟報這裡的一切,讓金仙境將這星球轟滅算了,我們在這裡多憋屈,找了幾十年還沒有找那千殤,爲什麼那幾個金仙境武者自己不前來尋找?”騰空抱怨道。
“老兄,其實他們來了也一樣,憑藉着靈魂氣息尋找,雖然他們行事高明一些,但也不是一來就能找到的,全部出來尋找一個曾經死去的人,回去勢力被人滅了,你覺得他們會如何選擇?”厲牧笑道。
“哈哈,那也是,但現在那四個傢伙不出現,我們也又捉拿不了那小子,他在別的修仙界晃悠,我們就這樣陪他玩?”
“不,我從那世界回來時想一件事情,你我沒有金仙武者幫助實施的修爲境界隱匿術,都不敢在低世界呆久,而那小子竟然在這些低星球自由穿梭,只有二種可能:一,他背後也有金仙境武者,也就是我們要尋找的千殤;二,他揹着一個星球。”厲牧分析道。
“厲兄,你講他背後有金仙境武者,我倒是相信,後面那個有點離譜了。”騰空捋捋了那鬍鬚,一臉質疑道。
“兄弟,世間無奇不有,你沒見過的並不代表這世間不存在,如果那千殤是金仙境,早去找家主報仇了,何必以這裡裝神弄鬼?只有說明一點,那四個傢伙在騙我們,所有一切都是他們在合夥騙我們。”
“那我們去創山商會等他們,給他們一個時間,再不出來見我們或講個清楚,將這個創山商會給滅了。”騰空建議道。
“不,現在就去創山商會,一日不出殺一人,殺到他們四人出來爲止。”厲牧目中射出濃濃恨意,在這種低微修仙界竟然被人玩弄,讓他內心非常不爽,不給他們點產顏色看看,都以爲他是一隻病貓。
……
李源鳴腳踏飛獸出現花蕾仙城上空,想找找創山商會武者練練手。因爲修爲境界提升太快,缺乏實戰錘鍊,感覺有點不太紮實。
這百萬年大戰快來臨了,整個修仙界總體上還是風平浪靜,最後那個勢力與那個勢力產生大戰應該有點前兆纔對,但經過厲牧等人來蓮花修仙界一頓鬧騰,將原來的大宗門實力搞敗落了,創山商會也被其欺壓擡不起頭來,看來這修仙界搞不出什麼動靜來。
正在暗思之際,身後傳來飛獸翅膀撲扇和長鳴的聲音,似在催其讓路,李源鳴不經意的扭頭瞄了一眼,隨後響起一片咒罵聲傳來。
“看你娘呀,還不趕緊讓路。”
瑪蛋,現在的人都那麼橫嗎?李源鳴索性轉身看着那幾個鳥人到底長得什麼樣竟然敢如此囂張,難道因爲自己表面是一個小仙境,所以敢欺負我?
原來是幾個玄仙境武者帶着一羣乙仙境修爲弟子,一帥氣的武者身穿紅色衣衫,還戴只紅花,這應該是新郎,這是要去那裡接新娘的樣子。
那個乙仙境巔峰弟子在那裡耀武揚威,五十年前對他們還有些悚,現在揍他們如同喝水一般輕鬆。
“師兄,這小子竟然敢在你大喜的日子擋你的道,這小子想用鮮血給你沖喜呀。”
“少講兩句,喜慶日子不要惹事生非。”那大仙境武者見這弟子出言不遜,於是高聲喝斥道。
“哦,原來是迎接新娘呀,多有得罪,不知能否跟去討杯喜酒喝?”李源鳴聽到這長老模樣訓斥後,又看到是人家的喜事,於是抱拳招呼。
“哈哈,歡迎少俠,這幾個弟子言語有些過激,請見諒。”那老者大笑道。
“那多謝了。”李源鳴易過容,再加上用了遮掩術,他們無法窺視他的真面目,反正出來玩,順便去湊下熱鬧,見識下蓮花修仙界的嫁娶儀式和風俗,於是跟他們後面一路晃悠。
這宗門的服飾有些奇怪,對排在前十的宗門服飾李源鳴之前都有耳聞,因爲在大荒山時見到過,難道他們是別的修仙界來的?
隨着衆人來到一劍宗時,那裡張燈結綵,衆人喜氣洋洋,各大宗門宗主或長老前來慶賀,看來這小子娶的新娘應該是一劍宗主的女兒或者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老祖女徒弟,否則也不會有如此禮遇。
由於是跟隨而來,李源鳴一路暢通,無需登記慶賀宗門或名諱,但他也知道這新郎宗門叫清風宗。
一劍宗的精英弟子叫呂雄偉,當時在大荒山對他深有印象。
“小子,別在跟着我們了,你一個蹭飯的趕緊去找個位置食飯就好。”原來那個出言不遜的弟子,見這小子一直跟隨着他們,於是向其傳音道。
“師兄,你們清風宗應該不是蓮花修仙界的,能否告訴我是那個修仙界的?”李源鳴絲毫沒有被他的言語激怒,反而對他們的宗門很好奇。
“你小子打聽這麼多做什麼?是不是有別有用心?告訴你也無妨,我們來自朝陽修仙界與蓮花修仙界齊名。”那弟子打量着這小子面部表情,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自豪道。
“哦,多謝師兄。”李源鳴然後退出他們的迎親隊伍,獨自朝着那些桌走去。
“這小子身影很熟悉,似在那裡見過的?”這時一劍宗的一名負責現場的弟子,看着李源鳴背影道。
“那小子不會跑來一劍宗吧?”另一名弟子疑惑道,那傢伙五十年前被華道宗驅離,又被創山商會追殺,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場合。
“去探探就清楚了。”
倆人急步朝着李源鳴所坐的桌前走來,朝這道影喊道:“李源鳴。”
李源鳴條件似的回頭,一看到是這倆個傢伙,心感大事不妙,隨後又將頭看向別的地方,裝作不認識他們。
“身形很像,但是臉不像。”王爭嘀咕道。
“會不是易了容?”李萌新質疑道。
“你傻呀,憑我們乙仙境巔峰難還無法辨識易容後的臉,剛纔叫李源鳴,他竟然回頭了,這很可疑。”
王爭走到身後,伸手拍了拍李源鳴肩膀道:“小子,見到我們意外嗎?”
“這位師兄,我們認識嗎?”
李源鳴擡起頭疑惑的看向坐在桌前王爭,一臉懵逼的樣子。
“喲喲,給你提醒下,大荒山。”王爭直視着這小子的面部變化,有點懷疑自己是否真的猜錯了,總感覺這小子就是那傢伙。
“大荒山?什麼大荒山?”
“讓我看看你的臉。”李萌新見到這小子的表情,見王爭還和他在廢話,只要摸摸就知道了,於是將手伸李源鳴臉。
“師兄,我是男人不喜歡男人摸我的臉,只喜歡女人摸我的臉。”李源鳴伸手擋住了李萌新的手,笑道。
“嘖嘖,你小子是那個宗門的?拿出請帖來。”王爭見軟的不行,於是來硬的,你一個小仙境巔峰敢來食白食,今日就要教訓你。
“師兄,你有點傻呀,剛纔已經給你們登記長老。”李源鳴手露出嘲笑的看着這傢伙,因爲剛纔看到那些宗門長老來時,將請帖與禮金一併給了一劍宗登記長老,這小子想詐他,太嫩了。
“你小子來路可疑,那你家長老或宗主呢?”王爭見這小子不吃詐,眼珠一轉,隨後質問道。
“我代表宗門來的,師兄,你倆還不夠資格問,除非你宗主前來。”李源鳴眯着眼看向這倆個傢伙,上次在大荒山被自己懲戒一番後,五十年前讓自己被衆武者追趕,現在又來找茬,真他孃的執着。
“王爭,李萌新吵什麼,還不去那邊幫忙?”一個長老模樣的走了過來,見到這倆弟子在那裡和前來喝喜酒的武者理論,這成何體統。
“是。”倆人起身恭敬的朝那長老躬一禮,目光還是停留在這小子身上,總感覺這這傢伙就是李源鳴。
“少俠,不好意思,這倆弟子言行多有得罪,別見怪。”那長老見這小子一個小仙境巔峰坐在那裡,心裡也有些懷疑道,今日是宗門大喜日子,還是保持禮節較好。
“長老,他們很敬責,但是態度有些不好,請多加懲戒,最好罰他們面壁一年,不懂尊重宗門特使。”李源鳴看着倆個還沒走遠的傢伙,於是出言建議道。
“這……你是那宗門的特使?”那長老愣住了,這小子玩的什麼套路,本來不想問他詳細來路,現在竟然還要建議如何教育這倆弟子。
王爭和李萌新對新這傢伙恨意又多一層,一個小傢伙竟然讓長老罰自己面壁一年,以爲一劍宗是你家開的嗎?
“我是陣仙宗特使邱明。”李源鳴覺得應該趁此機會打出陣仙宗招牌,讓更多的人知道陣仙宗的存在。
“陣仙宗?”那長老一愣後,這名字有些印象,但又忘記了,又不敢得罪這小子,隨後走開了,向其他長老求證下這陣仙宗是什麼樣的宗門?怎麼派一個小傢伙來慶賀。
那倆傢伙見到這小子竟然講自己是陣仙宗特使,突然眼前一亮有主意了,倆人竊竊私語離開現場。
隨着宴席的開始,一劍宗宗主致了慶賀詞後,重點提到一劍宗與朝陽修仙界的清風宗聯姻,將開啓修仙境之間的交流,讓更多的宗門武者走出去,見識到更廣闊的文明修仙。
對於這種百萬年大戰來臨之際,此時聯姻無非是想告訴蓮花修仙界的各大宗門,我一劍宗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希望和平相處。
坐在李源鳴這桌的各宗門長老,都是大仙境以上武者,見到一個小傢伙與他們一起食飯,感覺有些掉面子,但也不好發作,開始還以爲這小子師尊會來,最後什麼也沒有看到,倒是見這小子吃喝不忌口。
宴席進行到一半,將進行年輕武者的武技比試進行助興,李源鳴一頓狼吞虎嚥後,坐在那裡看戲,好久沒有這麼高興了,看到這種擂臺比試勾起他無比的懷念,當年毛頭小子,現在可是四個孩子老爹。
過了一場又一場,這時擂臺上主持長老大聲宣佈道:“陣仙宗特使邱明爲了這場喜慶,特意報名參加今日比武助興,有興趣的請上臺與其切磋一二,大家鼓掌歡迎。”
李源鳴聞言一愣,這是那個傢伙在搞蛋?難道是那長老?自己只有告訴他是陣仙宗特使呀?
隨後一頓雷鳴般掌聲響起,在座的都是各大宗宗主或長老,陣仙宗不是幾百年已經衰落了嗎?難道又重新恢復還是有些武者在噱頭?蹭以前隕落大宗門的名聲,一個特使還上臺比試武藝不是開玩笑嗎?
李源鳴愣在那裡,之前那長老此時走到他身邊微笑道:“請。”
“長老,是你爲我報的名?”李源鳴疑惑道。
“特使講笑了,本人豈敢爲客人報名,難道不是你要求的嗎?”那長老也是一臉疑惑道,隨後在前面引路。
“大家好,我是陣仙宗特使邱明,我也不知道誰替我報名參加這比試環節,但今日是一劍宗喜慶時刻,那我就借花獻佛,我小仙境巔峰,誰願意上來切磋一二。”李源鳴站在擂臺上清了清嗓子,高聲道。
“原來是一個小傢伙爲了出風頭,竟然冒充陣仙宗特使,真好笑。”
“是呀,是呀,這小子想出名想瘋了,也不知道一劍宗怎麼將他給放進來的。”
“在座有都是大仙境以上修爲,誰會拉下臉跟他比試,難道在一劍過隨便找一個小傢伙與其比試?”
……
“陣仙宮特使,由於沒有人跟你比試,我是一劍宗弟子,願意自降修爲跟你切磋一二。”一道帶着調侃和嘲笑的聲音在後臺響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