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把這些寶貝全收起來,那個塊石頭給小山留着,有他幫忙才讓你找到這些寶貝。”小銀指着那石室內,那角落上的一石頭道。
“銀爺,我原來還以爲是你神通廣大,竟然一下可以直接找到這藏寶之處。”李源鳴笑道。
“小子,你以爲銀爺真的是無所不能呀。”小銀跳下來,看着衆奇珍異寶,心裡癢滋滋的,可惜自己只是個器靈,要這些也沒有用。
“小子,這裡的財寶夠你創建一個大勢力了。”小銀抿着小嘴道。
“銀爺,建立一個勢力要能者,我也在想培養自己的人,但是時間不等人呀,一個從天階境至皇階境武者最少二十年,還要借用小塔才行。”李源鳴邊往戒指時收寶貝邊道。
“那也是,銀爺看了你收的那幾個人在忠心方面還可以,你可以分兩步走:一,先看人品好的敵人設法讓他們歸順你;二,培養自己可用之人。”小銀摸着那光禿禿的下巴道。
“銀爺,我以前真的那麼厲害嗎?”李源鳴問道。
“你以前,銀爺怎麼不知道?”小銀望着這快被李源鳴擄空的石室道。
“誒,不講就算,我這身邊的這些丫頭個個家境都是可憐兮兮的,我這護花使者也不知道能撐多久?”李源鳴道。
“你這小子,想要做人家女婿又不想伸手幫助,你以爲好東西都砸你頭上就好了。”小銀不以爲然道。
“其實這些何嘗不是你前進的動力?”小銀拍了拍那石壁道。
“銀爺,這裡面還有寶貝?”李源鳴收拾完室內寶貝,嘿嘿的湊過來問道。
“你這小子,銀爺手癢捶這石壁行不?”小銀沒好氣道。
“不再搜搜?”李源鳴心存幻想道。
“搜你頭,出去看看這地方是那裡。”小銀道。
李源鳴倆人出了大殿,望着這現狀,可以想想當時這塵帝府是多麼的輝煌,但一夜過後卻成了廢墟,世事無常呀。
“銀爺,要不要讓小山再搜下這廢墟,萬一還有其他寶藏呢?”李源鳴不死心道。
“有呀,你看那牌坊很不錯,把它卸下來,扛回去。”小銀看了看李源鳴道。
“我要那個石頭做什麼?”李源鳴不解道。
“你不喜歡,可能有人喜歡。”小銀又摸了摸那光禿禿的下巴道。
“銀爺,你意思是說我義父是這大殿主人?”李源鳴睜大眼睛道。
“其實你心裡也有猜想,不敢承認唄;趕緊走,別在這裡逗留太久。”小銀摧促李源鳴道。
“哦,那我們往那個方向出去?”李源鳴坐在小飛背上問道。
“好了,往東南方向。”小銀隨後消失不見。
李源鳴剛離開不到一個時辰,那片廢墟上突然出現三道人影,隨後又有幾道人影,大家嘀咕一陣後又消失不見。
小飛趕了三個時辰路才隱約看到這廢墟邊際,反正時間有的是,李源鳴也不太在乎,又經過二個時辰才見一座城出現在眼前。
“這裡的城都是這麼大嗎?”李源鳴俯視這片天地暗道。
“小子,感嘆個毛線呀,趕緊下去。”小銀又出現在李源鳴肩膀上道。
“銀爺,您老鬼鬼祟祟的,讓我非常不解。”李源鳴道。
“你不解什麼,如果不是爲了你,銀爺纔不會如此。”小銀道。
“那銀爺能講講怎麼回事嗎?”李源鳴打破沙鍋問到底。
“不要問這麼多,你下去問問這地方叫什麼,屬於那裡管治,然後再問最近幾座城叫什麼後,銀爺再告訴你如何行事。”
“爲什麼?”李源鳴剛道,發現這小銀又不見了。
李源鳴無奈的來到城郊,然後換乘小白往城中趕去,李源鳴發現這城竟然布有大陣,一座近萬里的大城,這陣法師需要多大的能耐。
李源鳴一路欣賞着域國他鄉街上風景,經過二個時辰趕路來到一繁華的城中城。
按照之前行事風格,先是找家酒樓,詢問自己想要的答案。
李源鳴收起小白,正往前面那酒樓行去之時,突然從斜面衝出幾個穿着華麗的年輕人,嘻哈打鬧,沒有完全顧及路人的感受,一個推拽把李源鳴撞到一邊。
“老兄,注意走路看人。”李源鳴看着這羣和自己歲數差不多的年輕人道。
“誒,這小子有點意思呀?”爲首那年輕人瞟了一眼李源鳴道,揮手讓衆人不要再打鬧了。
“小子,要不要和哥們玩耍?”另一年輕人見李源鳴歲數和自己差不多,好心拉攏道。
“沒有空,我要去這家酒樓食飯。”李源鳴看着這幾個年輕人都不是普通人家孩子,修爲竟然都是明階境六重了,歲數在二十歲上下,雖然舉止嘻哈,但還是看出家庭背景不一般。
“耶,你這小子比我們還小竟然修煉到明階境二重巔峰,好像這周圍沒有見你過呀?”人羣中一年輕人上下打量着李源鳴道。
“我不是本地人。”李源鳴見這傢伙竟然上來勾着自己脖子道。
“怪不得面生。”那年輕人一手勾着李源鳴脖子,一手揮着,往那酒樓而去。
“老兄,勾着我脖子不舒服。”李源鳴伸手把那年輕人左手給弄了下來道。
“小子,王少給你面子,你別敬酒不吃,喝罰酒。”身後一年輕人不給李源鳴面子道。
“哦,兄弟過來,感受如何?”
李源鳴揮手讓那老兄上前,右手臂緊摟着他脖子往前拖行幾步然後道。
“小子,你大娘的,你是故意找事嗎?”那年輕人忍受不住了,隨口罵道。
“張少,這樣罵人不好。”那王少扶着那張少道,然後饒有興趣的打量着李源鳴。
李源鳴不搭理幾人,隨後進了酒樓,往三樓行去。
那幾個年輕人見李源鳴真的進了這酒樓,如是嘀咕了幾句,隨後也大搖大擺的上了三樓,來到李源鳴桌坐下。
“不知幾位老兄有何貴幹?”李源鳴不解道。
“沒什麼,想和老弟交流交流下武道。”那王少邪笑道。
“怎麼交流?”李源鳴饒有興趣問道。
“武鬥,你輸了,以後就要認我做大哥;如果你打贏了,以後你來這酒樓食飯免費。”那王少笑嘻嘻道。
“老兄,你意思是我輸了要跟你後面當小弟?而你們輸了給我一張長期免費飯票?這不公平,再說這酒樓,那能讓允許人在裡面打鬥?再者老兄你是這酒樓老闆嗎?”李源鳴雙目掃識了這幾個傢伙不滿道。
“這個你放心,這酒樓是龍少家的,他說可以就可以。”王少指着另一年輕人又道:“那你想要什麼?”
“跟你的條件一樣,如果我打贏你們,以後你們做我的小弟。”李源鳴看了看這幾個傢伙,眼珠轉了轉後道。
“小子,你太放肆,竟然敢讓我們做你的小弟?味口不小呀。”那張少火氣上來了,怒瞪着李源鳴道。
“老兄,你們對自己的武道修爲不自信嗎?那可別賭了,萬一你們輸了多沒有面子。”李源鳴笑嘻嘻道。
四個年輕人相互對視了一下,又打量了下李源鳴這小子,四人年紀比這小子大三四歲,武道修爲又高出四個境界不會打不贏這小子的。
於是,四人又對視了後齊聲道:“我們四人和你賭。”
“那好,那比武規矩我來定:不能用內力,只能用原始力量,包括使用武器也一樣,雖然這裡是龍少家的酒樓,也不能隨便損壞。”李源鳴想了想道。
“那好,我們是本地人不欺負你一個外來人,我們和你單挑。”王少滿臉興奮道。
“龍少,讓人把這這裡桌椅收拾下。”張少接過話題道。
片刻後,那三樓被收拾成一片空場。
“誰來先來?”李源鳴笑着望着四人問道。
“我先來。”那張少耐不住寂寞,站出來道。
“老兄,你用什麼?”李源鳴問道。
“我用刀。”那張少瞬息手中多了一把似刀似劍的兵刃道。
“那好,請賜招。”李源鳴一揮手,右手也握着一把劍,但不是“飛影”劍。
那張少一刀竟直挺挺的朝着李源鳴刺來,但是李源鳴卻看出這一刀透出無窮的刀道變化,運用了空間,時間兩道法則,表面很慢很平常,但實質蘊含着變化萬千。
李源鳴也不敢託大,直接一招飛花落葉,也同時運用時間和空間術,與那張少這刀對攻而去,旁人詐看,不明之人還以爲是二個剛會刀劍孩子在對招樣。
當刀劍距離不到二尺時,那張少刀勢一變,立即散發出無數刀影,疾刺向李源鳴,可以說是切斷李源鳴所有前進之路。
“好刀。”李源鳴輕吼一聲,立馬變成滿天劍影,只見那劍勢一變,應着張少那疾攻而來的刀,隨即聽到刀劍相碰聲‘噹噹’響起。
倆人經過試探,隨後刀劍一片揮舞,只見那刀光劍影在場中轉動,不見倆人身影,過了幾個彈指間,只見刀影消散,那劍尖指着張少胸前不足一寸,而張少的刀被李源鳴左手握住,動員彈不得,絲毫不見鮮血流出。
“老兄,承讓。”李源鳴鬆開左手,右手收回劍道。
“算你厲害。”那張少滿臉尷尬的收回刀,然後拱手道。
“下面請那位老兄上來賜教?”李源鳴繼續問道。
“我來。”那王少道,隨即走向場中的李源鳴道。
那王少暗道:“這小子,不但是劍修,還是個煉體者,連張唐那小子最厲害的刀招都給破了,自己要小心點纔是。”
“刺。”只見那王少,揮舞着兩柄短槍,瞬息罩着李源鳴飛刺而來。
李源鳴施展步法,揮動劍招,運用身位,與王少展開對攻,這王少比那北域的林童那可是上了幾個等級了,二三種法則運用,加上短槍之間的配合默契,一攻一守,讓李源鳴想近身也難於登天。
倆人就這樣纏鬥幾十個回合後,李源鳴直搗黃龍,利用劍攻與陣法結合,幾個圍攻把王少困入陣中,然後幾個助攻把王少給制服。
“老兄,承讓承讓。”李源鳴笑道。
“你這小子不簡單呀,看來本少看走眼了。”王少收起雙槍,拱手佩服道。
“還有倆位仁兄,那位先來還是倆位一起上?”李源鳴那囂張的樣子,讓剩下倆人不由得面色瞬息一紅一白,各自揮動劍圍攻而來。
李源鳴根據剛纔與張少,王少對戰經驗和這場地限制,又不用內力對戰,所以敢囂張挑戰倆人。
這張少和那年輕武者都是妖孽天才,怎受得了這小子的言語刺激,倆人施展出各自絕學與法則,雖然沒有使用內力,但這些劍勢帶出來的劍氣,仍然把三樓桌椅樑柱給割得劍痕滿布。
三樓的對戰讓整幢酒樓處於搖晃之中,樓梯口擠滿着衆多食客和武者觀望。
“龍秋,你這小子又在這裡搞什麼鬼?”一道充滿着怒火的聲音在一樓響起,隨後那道人影就出現在三樓。
可三人不理睬着那聲音的,仍然處於纏鬥中。
而倆觀戰的王少和張少,慌亂朝着那人道:“龍叔,我們在切磋武道,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滾,站那裡別動,別影響老夫看熱鬧。”那龍叔無視這倆人,眼睛卻盯着自家侄兒和童家小兒聯手圍攻一明階境二重年輕人道。
別人底細不知道,自家侄兒那可是知根知底,這四個小傢伙從小天天在一起玩耍,他們的武道修爲那都是差不多,沒有想到倆人聯攻一人竟然沒有拿下十八九歲的年輕,讓他不由得重視起這年輕人來。
又過了幾十招,李源鳴見旁邊有一老中年人在觀看,暗道:“不能暴露太多底牌,反正他倆聯手也沒有打敗我,按道理上來看,已經輸給我了。”
於是迅速展天瞬移,跳出對戰圈,拱手道:“倆位老兄,劍技了得,兄弟佩服。”
“你小子也不錯。”那倆人見一下失去目標,見李源鳴站在自己老叔身邊對自己行禮,也不敢再造次,於是還禮道。
“你這幾個小子跟老夫過來。”那龍叔接着又高聲道:“秦鵬,過來把三樓展開,重新開業,下次這小子再來搗亂,你直接告訴老夫。”
那龍叔接着往三樓的另一個出口而去,四人上前拉着李源鳴也跟上去。
“四位老兄,那龍叔讓你們去,沒有讓我去呀。”李源鳴不解道。
“我們四人去,肯定挨訓,而你一起去就不一樣了,龍叔是個武癡。”王少低聲笑道。
“意思是讓我來背黑鍋?”李源鳴不情願被四人拽着往後堂走。
“你是老大,不頂上去,那就不要做我們老大了,那我們賭約取消了。”王少悄悄道。
“哦,這樣講來,那我義不容辭了。”李源鳴挺了挺胸膛,理了理衣衫,恢復氣勢,臭美道。
六人來到後院,那龍叔吩咐下人上茶,朝着五人道:“幾個兔崽仔,剛回來幾日,就來龍叔這酒樓鬧事,是不是欠揍呀?”
“龍叔,今日我們兄弟幾人剛好團聚,一時手癢,忍不住就……”李源鳴看着四人耷拉着腦袋,於是上前一步搪塞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道。
四人一聽到李源鳴這理由,都擡起頭來,滿臉奇怪的看着李源鳴這小子,暗道:“這小子真的能扯,我們四人幾時認識你了,講起話來竟然好像我們認識幾十年樣,真不要臉。”
“咳,見你們幾年不見了,龍叔原諒你們幾個兔崽子了,你面生得很,老夫怎麼沒有見過你呀?”龍叔詫異的望着李源鳴道。
“龍叔,我是他們昨日剛認的大哥,您老當然沒有見過我了。李源鳴說謊不打草稿道。
“原來你是這四個兔崽子的狗屁老大,怪不得武道修爲低,還能如此囂張,你們趕緊滾,以後多來看看龍叔。”龍叔笑見門口又來一老熟人,於是揮手笑罵道。
五人見這龍叔已經火氣消了,趕緊行了禮,出了後堂,往外走去。
“你這小子,真的不要臉。”那龍少一把摟着李源鳴左肩膀罵道。
“這小子臉皮不是一般厚。”那王少趁機摟着李源鳴右肩膀罵道。
“這小子該踹一腳。”那張少竟然往李源鳴屁股上飛來一腳道。
“我也來一腳。”那童少也飛起一腳道。
“誒,你們這樣對待老大,小心遭雷劈。”李源鳴被倆人壓住肩膀動彈不得,只好動嘴罵道。
“誰讓你當我們老大的,當老大就要被揍,這是規矩。”這王少也飛快的踹了李源鳴一腳,然後又摟着李源鳴不讓其動道。
“自然的,習慣就好。”那龍少又給一腳,然後推着李源鳴往前跑去。
“你們這些小子,我還沒有食飯呀。”李源鳴感覺進了賊窩樣。
“不用擔心,餓不死你,前面那裡有家酒樓,等下讓你做個飽死鬼。”龍少拍着李源鳴肩膀道。
五人大呼小叫的,一窩蜂的往那酒樓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