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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你看,這兩山之間的河流,把山壘出來後,在山間灑上些藍色的鋸末,就自然顯出來了。山上的值物,用綠色的來表示,顏色的深淺,代表植物的多少。這些白線,代表的是道路,線的粗細,表示路的寬窄。”
流雲和水靈兒一起趴在地上,流雲手把手地教着水靈兒如何製作簡易的沙盤。這些日子,他不斷地教給水靈兒自己前世的知識,而水靈兒的表現也讓他頗爲驚訝。這個女孩有着驚人的記憶力和對新鮮事物的理解能力,對於流雲教給的東西,從來不感覺奇怪,只是一味地消化吸收。
流雲把原因歸結爲:水靈兒就是一張白紙,自己在上面寫上什麼,就是什麼。而且,這張紙的質量還相當的好。流雲甚至懷疑,這個聰明、頭腦靈活的女孩,很快就會被他同化來和他一樣。
兩個人邊聊邊工作,到了深夜時,一個以塞普鎮爲中心的簡易沙盤終於完成了。
“靈兒,製作沙盤的過程有哪幾步?”流雲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沙,滿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向水靈兒問道。
水靈兒低頭想了半刻,然後答道:“分爲五步,第一步,整框拉網,包括整框、鋪沙、拉網。第二步,堆制地貌,包括畫地貌、插竹籤、堆地貌、挖水系沖溝、撒鋸末……”
水靈兒輕鬆、流利地回答完後,見流雲呆呆地看着她,便低頭道:“我說的不好麼?那我再說詳細一點。”
“不不不……很好很強!只是,靈兒你的表現太打擊人了。”流雲連連點頭道,尷尬地笑道。
“當年我被教官問到這個問題時,我結巴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結果被罰堆了一個星期的沙盤。”流雲嘆道。
“哦?你怎麼說的?”
“把沙子鏟進去,然後用手堆。”
“……”
“大家都是第一次學,爲啥差距這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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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了兩天沙盤後,流雲始終沒有什麼新發現。雖然他心裡隱隱覺得,事情並不會如自己想像中的簡單,但一時間也理不出頭緒。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就這點人。實在不行,老子帶人上山打游擊。”
流雲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開始組織三團進行大練兵。
“臨陣磨槍,不亮也光,敵人都在眼皮下面了,也該把三團這支槍再擦擦了。”
隨後,三團的士兵除了進行大強度的體能訓練外,還被流雲分成很多個組,輪流進入山中叢林地帶,與黑鷹玩起了叢林戰。當然,每一次戰鬥的結果,都是三個大隊的人,豎着進去,而後被橫着擡出來。每個進過山中的人,都深刻體會到了黑鷹的可怕。有了這種體驗後,他們對黑鷹的能力產生了空前的崇拜,這種崇拜,很快轉化成了對流雲的個人崇拜。
“真是有奶便是娘啊。可那小子也沒奶啊!”龍雲時常感嘆道。
流雲抓住士兵們的這一心理,宣佈黑鷹將擴充到五百人,經過選拔合格的士兵,將被批准加入黑鷹衛隊。這一決定,讓士兵們的訓練熱情空前高漲。漫山遍野,都是三團的人瘋狂訓練的身影。
“頭兒,到了前線沒仗打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大家心裡都憋得難受。”一天下午,訓練結束後,拿侖多衝流雲抱怨道。
“他孃的,你是黑鷹的指揮官,你不會開動你的腦子?活人能讓尿憋死了?他們不來,你不會去找他的麻煩?”
憋着一肚子火的流雲,直接把拿侖多罵得狗血淋頭。而拿侖多被罵得火起,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黴了。
第二天,尼普爾鎮外駐紮的兩個步兵團都發生了怪事,團裡派出去擔負警戒任務的哨兵離奇失蹤。
第三天,哨兵和五個離開營區方便的士兵又一次離奇失蹤。
第四天,失蹤人數上升到十人。
兩個步兵團的長官頓時傻了眼。他們一度懷疑是火雲帝國的軍隊暗中襲擊,但在失蹤現場,卻找不到半點搏鬥後留下的痕跡。無論他們怎樣加強警戒,但只要官兵落單,便會神秘地失蹤。
兩個步兵團漸漸變得人心惶惶,靈異事件,鬼怪掠走士兵的謠言一時塵囂直上。
“我跟你說,那晚我看到了抓走哨兵的人,都是飄在空中,腳不沾地的。我老家有個傳說,這樣走路的人,都是冤魂啊!”士兵甲說道。
“聽鎮裡的人講,在大山裡,有一些怪物在修煉時,必須喝青年男子的精血!有人在山裡看到血跡了!”士兵乙說到。
人都是喜歡自己嚇自己,迫切想知道真相的心理,反而讓更多的假想得以流傳。以至於到後來,兩個步兵團的士兵們沒有十人以上,不會離開營區半步。晚上站崗以小隊爲單位。起牀方便,也是十幾人一起,站成一排撒,而且絕對不會離開營區超出十米遠,搞得營區附近臭氣喧天。
“真沒勁,這些阿斯曼軍人,也太沒骨氣了吧?老子還沒對他用刑,就把知道的全說了出來,而且全是沒用的。下次得抓兩個軍官回來才行了。”
阿旭從關押阿斯曼軍人的房間裡走出來,向紫文成報怨着。
“行了吧,你搞得阿斯曼軍隊撒尿都集體出動,提到站崗就兩腿發軟,你還不滿足?”
紫文成在聽了俘虜們的話後,曾經一度笑得直不起腰。
流雲知道這件事後,把拿侖多再次罵了一頓。
“小拿啊,你到底在幹什麼?你搞這些人回來,不僅沒啥好處,還成天要吃要喝的。你就不能去撈些油水回來?”
隨後幾天裡,兩個步兵團到鎮上負責採購物品的軍需官,也在白天神秘失蹤了。
“這還像個樣子。記住了,我們不僅要會打仗,更要學會賺錢。”
流雲躺在半山腰的草地上,頭枕着水靈兒的大腿,舒服地曬着太陽,喝着葡萄酒。拿侖多遞上了從對面兩個步兵團手裡撈來的十萬金票,流雲笑呵呵地接過來,數了起來。
“對了,這些人留着也沒用。將來真打不起來,就聯繫那兩個團,出錢把人賺回去吧。”流雲邊數錢邊說道。
“頭兒,你真的是窮瘋了。”拿侖多不由得大搖其頭。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數金票,直到我們數得手也軟了……”拿侖多耳邊,響起一陣流裡流氣的歌聲。
流雲這種惡劣形象,對拿侖多造成了很壞的影響。以至於後來他領軍征戰時,都不忘記順便括下地皮,被人稱爲“拿得多”將軍。
“記住,你要不斷地,想法設法地,變着花樣地,騷擾我們對面的敵人。對他們來說,我們就是土匪、強盜、惡夢,要讓他們後悔遇上我們。”流雲最後說道。
這句話很快就見了效果。一個月後,兩個疲憊不堪的步兵團團長,以駐地長期發生靈異事件,向上級提出了換防請求。隨後來的兩個團,又步上了他們的後塵。這件事一直傳到了阿斯曼軍方高層,最後連布魯克也知道了。
“給我認真查下,駐所在塞普鎮上的是哪隻軍隊!”布魯克對身邊的一名參謀吩咐道。
片刻後,參謀回來向他報告了調查結果:“將軍,駐紮在塞普鎮上的,是火雲帝國第五軍團第三師團三團,團長是流雲凱德,凱德家族當代家族炎天的次子。”
“看來,凱德家族的人都不簡單啊。好事、好事。”布魯克笑道,“流雲凱德,這回看你怎麼逃得出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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