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暴怒的視線後,傲慢才覺得安心了不少。吐出一口氣,挑了個枝繁葉茂的大樹在樹枝上蹲好就想着怎麼才能解除**。
稍微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後,傲慢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即使使用着力量壓制也完全沒有辦法,只能任由情慾慢慢席捲而來。
既身爲魔族,身中**,傲慢卻還是有理智存在,或者說理智的過分。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眼睛微微眯起從體內抽出一部分力量查探着周圍是否有小池塘之類的存在。雖說泡涼水消藥效這種事情完全不是她的風格,可是守身如玉那麼多年,打死她都不想便宜了那個白癡,剛纔他看她眼神傲慢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真是討厭!
心情因着想起了討厭的事情變得更加焦躁,正當她忍不住想動手的時候,一灣清池闖入了她的搜索範圍。
幾乎是一瞬間,傲慢就不假思索的就向那個池子衝了過去,等到達後,又連衣服也不脫的跳進了池中。
滋滋~
滾燙的皮膚接觸到冰涼的池水,傲慢打了個冷顫,搓了搓起了雞皮疙瘩的胳膊,卻發現溫度並沒有下降,反而不知怎地越來越熱!
呵呵呵呵呵,這一切也只能說是自作自受。因爲這撒在她身上的**就是漠狼不小心從狐族中帶出來的。狐族的**中有一味藥物,那是隻有狐族纔會有的東西,而那個東西加入普通的**之中,也能造成同樣的效果。那就是,冷水無用,只能上牀解決。
不過,漠狼倒是不知道這些,她也就是聞了聞後知道了是什麼東西后突然不知怎麼就帶了出來,還一直沒丟,這不撒**也是因爲她看到了那暴怒似對她有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一石二鳥。
體內的燥熱簡直要折磨的傲慢瘋掉,除去心中不斷涌現的那種齷齪的心思外,她現在特別想做的就是將那些獵物撕成碎片!竟然,竟然敢用各種東西!
憤怒中的傲慢沒有發現,其實在她的身後一直有一個人注意着她,眼中那如火的慾望似乎恨不得將眼前之人壓在身下,狠狠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同樣的中了**的暴怒同學。
暴怒沒有聽話的去解決那些獵物,因爲他如今更想做的是陪伴在傲慢的身邊。他擔心,擔心着自己如果不去理會的話,當事情解決完後,所看到的會是她與嫉妒親密的走在一起。所以,他不想離開,不能離開,三千年的努力,他不希望最後都變成無力。
呼吸,越來越粗重而身在池中的傲慢也越來越燥熱。想,想……好想,好想早點什麼……這是兩人心中唯一的所想。
……
如今的這一幕天上的鳥兒自然是不忘給漠狼傳去消息,順便誇讚一番繼續該幹啥幹啥,畢竟如今可是還沒有脫離危險呢。
得到消息的漠狼第一時間鬆了口氣,步伐也漸漸地慢了下來。接下來她所要做的就是單挑嫉妒,然後趁機解決其餘幾人,在壓住嫉妒。
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漠炎禹仁兩人後,也不管人家的想法與擔憂之處,直接就二話不說的脫離了大部隊,繞了個圈貓着腰來到了嫉妒的身後。
耳邊還是漠炎的勸說之言,但漠狼完全不在意,直接妥妥的無視,眼中只有那個身材高挑,笑的溫文爾雅但實際上卻是滿身殺氣的嫉妒。
因爲不確定兩人之間的力量差距到底是多少,漠狼也不太敢泄露自己的身影。靜靜地跟在身後等待着機會。
追上了隊伍,漠狼沒動,殺了人,漠狼還是沒動,她就是靜靜地看着,注意着嫉妒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直到——正在殺人的嫉妒動作突然一頓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之時,漠狼就不再猶豫,吩咐漠坤讓他的傀儡們出來後,自己也跳了出來緩緩的包圍住嫉妒,靠近。
嫉妒之所以突然停下動作不是別的原因,而是因爲他體內被封印的力量遭到了阡動,而造成這的具體原因就是因爲有人動用了被封印的力量。
而具體的人,就是剛纔出現了封印泄露的暴怒。
煩躁的揉了揉頭髮,心底給暴怒傳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等了半天也不見回覆,安靜至極。
問了多次無果,嫉妒心中就難免有些不安了,給其餘幾人傳訊後,除了傲慢沒有回答外,都用一句話迴應了他。
確認幾人都沒有發生別的事情後,叮嚀了一番絕對不要使用過多的力量,便甩了甩頭,打算繼續追獵物們。
雖說不知道暴怒到底去了哪裡,但是如果傲慢也失蹤的話,那麼就不用擔心了,兩人百分百的待在一起。有傲慢的存在,暴怒如果要使用力量的話也會掂量掂量,不會過了頭。
呼出一口氣,也算是輕鬆了一些。如今這個世界,能殺了他們的人可是還沒有出生呢。只是,動作必須加快了啊,如果一直這樣你追我趕的磨蹭下去,估計就得提前回到深淵了。
一把掐死手中的獸人,隨意得丟在一邊,轉向隊伍離去的地方準備繼續追逐,卻發現不知何時,身邊多了些陌生的氣味……
“……呼,不得不說,獸人之中還是有那些有腦子的人的。”嫉妒稍稍沉默,然後又似是自言自語,似是再對什麼人說的說到,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漠狼沒動,她又不是那種被激怒了就衝動的恨不得撲到別人身前然後呼一巴掌過去的沒腦獸人。她就靜靜地看着,慢慢的靠近,等待着那個她在等待的時刻。
天上的鳥兒,隨時都在給她傳達她想要的訊息,包括如今已經纏綿在一起的傲慢與暴怒。
嫉妒見他都如此這般說了,那藏身着的人還不出現,心中難免訝異。獸人的衝動他自是知道的,他這麼說了卻還是沒有出來,只能說明要麼是人類,要麼就是那個獸人是真正的有腦子,冷靜而又自持的。
“呵,怎麼?獸人何時成了陰險狡詐之輩了?愛上了玩兒陰謀了?我們七人對你們這麼多人,難道這就是獸人的規矩嗎?”以獸人說事,嫉妒還不信他不開口說話。獸人可侮,獸人國不可侮,這幾乎已經是每個獸人內心深處都認定的東西了。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包圍他的一個不算是真正的獸人,一直以來都在外界生存,完全不曉得獸人的那些思想,只懂得如何讓自己過的更好。至於其餘的那些個,頂多算個活死人,沒有思想沒有知覺的。
所以,他得話,對於漠狼他們來說,不過是放屁!
“……”嫉妒無語了,這還是他這麼久了除去三千多年前的事情外第一次吃癟。被人家無視地這麼徹底,自己卻在這裡嘰嘰喳喳的說了個半天,別人不覺得傻,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傻了。
嘆息,扶額,風吹動長袍,擡起頭,眼中紅光閃爍,聲音壓低,低沉而又令人毛骨悚然:“出來吧,趁着我還沒有發火,不然……”
放於身後的另一個拳頭快速出擊,帶着空氣被震動的呼呼聲,明明並沒有捱到,但是距離他最近的一棵樹卻被打了個穿孔,躲在樹後的傀儡也被擊飛,掉在地上後塵煙四起。
看着自己打出來的洞,嫉妒很滿意,隨意的掃了眼被打飛出去的‘獸人’,笑了笑,手揹回身後,繼續好言勸到:“你們打不過我的,還不如趁早出來好好聊聊,說不定我心情好了就會放過你們。不然的話,你們的下場,就會跟他一樣!”
手指向那剛被他打飛的人,頭微微昂起,眼神向前,盯着另一顆樹,滿眼的警告。
漠狼在暗處看着,也不着急,反正這傀儡的事情漠炎都告訴他了,身如玄鐵,金剛不壞,身爲獸神當年唯一的作品,只是輕輕的被打了一下完全不會有事,反而還會因爲被揍激發鬥志越來越強!
對此,漠狼表示。這麼好用的東西請給她一打!
看着嫉妒那麼自以爲是得樣子,漠狼索性的也就任由他去了,只不過給那些傀儡下達了氣味短暫暴露的命令,然後自己躲在後面準備瞧着嫉妒如何倒黴。
“……嘖!”嫉妒想殺人了,他好言相勸卻還是沒有人說話,回答他的只有吹過的風,那呼呼的聲音似乎是在嘲笑他傻。
血色的眸子暗了暗,輕咬着脣,眨眼之間袖子揮動不知做了什麼便是兩轟聲,兩個傀儡飛了出來掉在地上。猶如死人。
“我不是找不到你們,不過是因爲我想給你們活下去的機會,如果你們還不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血色瞳,黑色發,長袍,被風吹動時還真有那麼幾分氣概,宛若凌駕天地之間!
但!卻還是沒有人理他……只因,漠狼不言,傀儡不語。他的風姿並沒有人去欣賞,去讚歎。他的話也並沒有對漠狼,還是傀儡們造成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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