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狼接二連三的破除幻境,一路順着走下去,遇到他人的時候也不說話,默默的爲其打通後就繼續自己的,也不在意別人吃了自己的果。
這一路下來,幾乎所有闖到最後一個幻境的人都見了個遍,而衆人也都知道了有漠狼這麼號人。
爲人冷漠不善言語但卻會救人於水火之中,完事兒後也不會求的報恩,他人詢問名謂之時禮貌迴應,雖面上銀色面具遮擋了面容,卻能感覺到那股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息,帶給人無限安全感。
結果,到了最後,明明只是想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走下去的漠狼,身後莫名的多了一堆追隨者。雖說裡面有可能有隻是利用漠狼的人,但真正被其魅力折服的大有人在。
對於此,漠狼表示——能不能別跟着我!跟着我了也不要一副八婆樣,詢問各種事宜好嗎?!還有,我是女的,不需要給我介紹妻子成嗎?!!在羅裡吧嗦,就滾滾滾!
或許是漠狼的情緒表現的太明顯了,身後的人竟然都在一瞬間不再說話,安安靜靜的跟在後面。
世界終於清靜了的感覺不要太棒,漠狼煩躁的內心也算是平靜了下來。
一路通暢過後,所迎接漠狼衆人的是一片刺眼的白光。白光過後,則是一個金色大殿,全部是金碧輝煌的,柱身還雕刻着九爪金龍,栩栩如生。只是一眼,衆人就知道了這是什麼地方。
不遠處的高臺之上,希蝶公子正坐在那裡,手上拿着一把摺扇輕輕扇動,含笑的看着他們。
心突然就放下來了,多日的疲憊也在一瞬間消失,緊繃的神經放鬆,忍不住的想休息,睡覺一番。
所幸的是,希蝶也沒有讓衆人失望。
起身,幾步走下臺階,摺扇合攏,溫柔如風的聲音出口,含着笑意道:"衆位辛苦了,多日的考驗想必各位都已經疲憊不堪了吧?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先去休息吧,因爲各位是最先出來的一批,所以可能會等的久一些。"
話畢,衆人沒有動作,反而是轉頭看向漠狼,似乎是爲她馬首是瞻。
衆人的反應希蝶自然是看到了眼裡,對着漠狼淡淡一笑,雙眸中有讚賞卻也有着漠狼看不懂的意味。
"走吧。"
漠狼會回給希蝶一個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打愣住後才轉身道。
而這時,衆人才有了反應,乖乖的跟着侍從往着自己的住處走去。累了這麼多天了,的的確確是該泡個澡大吃一頓然後睡一覺了。要知道,在辛苦過後,總是得犒勞自己一番的。
等到人都走乾淨了,大殿之上又只剩下了希蝶一人。
漠狼的眼神讓希蝶還沒有回過神來,嘴角的笑容都消失了,變爲冷峻的抿。
漠狼?你有什麼資格被王看上?那麼高貴的王,只屬於我們的王,憑什麼看上你,不過是有幾分姿色罷了,力量那麼的弱,竟然都敢去誘惑王?!呵,休想!王,只是屬於我們的!
手狠狠的蜷緊,稀薄的黑氣圍繞在手指上,卻只是眨眼之間的事情,很快便消散了。
大殿意依舊平靜,但是多了幾道別的氣息。
被領到自己的住處後那侍從就走了,留下了漠狼一人面對着空蕩蕩的寢室,眉頭緊皺。
她果然還是討厭這種感覺,尤其是早就習慣了有人陪伴的時候又重新成爲一個人的感覺。
"嘖。"
"哎~漠漠,你這是在想我嗎?"
熟悉的聲音再次闖入視線,漠狼心中涌起一陣暖意,但還是繃着臉不泄漏自己的情緒,只是淡然的道:"你怎麼在,沒有事情需要處理嗎。"
罪從空中緩緩顯現,邪肆的笑容掛在嘴邊,自然的靠近漠狼摟住腰際,頭靠在肩上細細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滿臉的幸福。
"別靠我太近。"漠狼不適的推開了點罪,脖子上的瘙癢讓她很是奇怪,心裡都連帶着變得奇怪了。
雖然被漠狼嫌棄了,罪也不生氣,聽話的退開了點兒,哼哼唧唧的像是撒嬌一般傾訴着自己的苦逼生活:"我好不容易閒下來看你的,每天被那幾個傢伙輪番盯着處理事情,都要煩死了。這不想,剛得到你出來了的消息,我就急急忙忙跑來看你了。"
說着,又準備得寸進尺的靠近,結果在漠狼兇狠的一瞪後只得安生了下來,嘟着嘴巴委屈道:"漠漠,我真的好想你~我想你想的都要發瘋了~"眼底,是暗涌的瘋狂。
漠狼無奈,她果然還是拿這個傢伙沒有辦法,即使是知道他這一切不過都是僞裝的,可還是忍不住的想去安慰。
伸出手,擱在罪的額頭頂輕輕揉弄了幾把,被面具遮擋的面容變的通紅散發着熱氣,咳嗽了一聲後別過頭,聲如蚊哼:"好了,我知道了......"
一直都在關注着漠狼的罪那是理所當然的發現了漠狼此刻的小情緒。傻呵呵的表情變的邪惡,偷偷的將手伸出一把拉開了漠狼的面具。
昏暗的黃褐色燈光打在了肌膚之上,胭脂色的紅暈遍佈臉頰處,眼中滿是驚訝與閃躲之意,可惜被罪扣住了下巴根本無處可躲。
紅潤的脣泛着水光,似是在誘惑着人上去親吻,舔舐,讓它變的腫脹,更加誘人。
罪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脣,嚴眼底浮現出了濃濃的慾望,頭緩緩的靠近,奶白色的發從肩頭垂落,雙眼認真的看着漠狼與之對視。
近了,鼻尖與鼻尖接觸,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的臉上,交纏。
舌探出,首先代替了脣做出了嘗試,往着那誘人的脣而去。
……然後,再然後,罪就受傷了,兩腿之間,只有男人才懂的傷痛……
罪要哭了,真的,特麼的即使是魔王,這種痛苦他也承受不住啊!作爲一個男人,最薄弱的地方自然是不用說,漠狼的那一腳不偏不倚的,直接踹到那個地方,那酸爽!
罪夾緊腿,後退了一步,眼淚都要從眼中流出來了。
“漠漠,你幹嘛啦!這樣好疼的,萬一出問題了怎麼辦!”嚎嚎嚎,真特麼的疼啊啊啊啊!!!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漠狼冷笑,如果真的壞了,不能用了,那也是他自己作的,完完全全的,活該!
“關我什麼事,不能用了那就不能用了,無所謂。”
聽到這話,罪感覺自己那裡更疼了,腿不由自主得抖了抖,吞了口唾沫,咬了咬牙,恨恨的道:“你不能這樣啊漠漠,這個玩意兒不能用了我以後可怎麼人道,怎麼帶給你性福啊!”
想想以後跟漠狼在一起的性福生活,在想想此刻的蛋疼,罪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蛋疼了。
“滾!”漠狼頓時不爽了,這跟她什麼關係!竟然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真是太不要臉了!這種人,這種人,就該死!
嘴上說着,可臉色卻越來越紅,而漠狼也似乎忘記了自己面具已經被摘掉了,所以說那越來越紅的面容,就讓原本有些不開森的罪開森了起來。
哎哎,他沒有看錯吧?漠漠在臉紅了?臥槽,這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日日夜夜整天面對着的面癱臉竟然有了別的表情不說,竟然還會害羞了?!果然,果然他來對了吧,絕對是來對了吧!而且,這麼可愛的反應,是因爲沒有經歷過,還是因爲,喜歡他呢?
罪忍不住自戀了一番,臉上的苦逼消失,忍了那兒的疼,再次靠近漠狼,湊近,緊緊的盯着她的臉,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問道:“哎,是嗎?可是,漠漠,你臉紅了哦。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會臉紅嗎?是因爲,害羞?”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唯一有變化的,就是漠狼那越發紅的臉色,簡直要滴血了。
而罪也就等着,反正他不急,時間很多很多很多,他有耐心。
“……我……嗯……”漠狼被盯得受不了,想開口但開口後又說不出來,最終,扭頭看向別處,目光閃躲的憋出一句:“對我就是害羞,怎麼了,不可以嗎。”
還以爲漠狼不會回答的罪都想好怎麼緩解這短暫的尷尬了,結果這突然的一句說出來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飛出來了!
周身彷彿都飄着粉色泡泡,罪傻笑了好幾聲,直到漠狼懊惱的回頭瞪了一眼後才急忙說到:“不不不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漠漠不高興了嗎?不高興沒事兒!我的那兒隨你用!想怎麼踢就怎麼踢!踢壞了都沒事兒!”
“……”她還能說什麼這話都敢說出來,真的不怕她這麼做嗎?
想笑,但卻不能,只能硬撐着繃着臉狠狠德敲了罪腦袋瓜子一下,在看到他也不惱反而傻呵呵的抱着頭笑的時候,目光中的冰水再次爲同一個人軟化,語氣也柔和了不少:“好了,別鬧了,我很累要睡會兒,你有事先去處理吧,別一直待在我這裡,不然你的那羣屬下估計會很頭疼。”
罪嘟嘴,他纔不想離開,好不容易能見到漠狼一次就要匆匆離開,打死他都不願意。
眼睛珠子一轉,嘴角勾起,漠狼一看就知道這個傢伙又要來了。
於是乎,果然的——
“我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