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羅賓,我們去吃點東西,休息下,反正天色還早。”聽着羅賓腹中雷鳴似的響聲,林克也覺得有些餓了,指着遠處的酒吧,對羅賓說道。
“頭兒,我看,我們還是找個路邊攤隨便吃點吧。”擡頭看了眼裝飾精美的酒吧,羅賓說道,“今天花的錢已經夠多了!”
“羅賓,你已經不是一個流浪漢了。”林克看着他,心中有些酸澀,“你要知道,人生除了吃飽飯外,還有許多精彩的事情等着你,比如在這樣的午後泡泡酒吧。”
說完,他徑直地朝着酒吧走去。
“歡迎光臨海藍酒吧!”
門口,兩名少女面帶微笑朝兩人頷首致意。
“品味不錯。”眼光在兩名少女的身上略過,林克心道。兩位迎賓少女的衣着,可謂穿得恰到好處,全身洋溢着嬌俏嫵媚的風情,春光迷人卻又不顯得低俗。特別是那微微的一底頭,雪白的肌膚間,溝壑隱然,留給人無盡的遐想空間。
在一名少女的引導下,兩人朝着酒吧裡走去。
“羅賓,你能不能別老盯着別人的屁股看?”林克白了羅賓一眼,低聲在他耳邊說道。
“頭兒,我第一次發現女人的屁股竟然這麼好看。”羅賓一邊吞着口水,一邊小聲說道。他覺得眼前這渾圓、挺翹的兩團肉,扭來扭去的,像貓一樣撓得他心裡發慌。
“這錢花得值麼?”林克不禁笑了。
“值啊!”羅賓嘆道,“嘿嘿,我回去跟他們一說,那幫小子非羨慕死不可!”
“如果有一天你成爲這個世界的強者,這樣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在桌前坐下後,林克朝他笑道。
午後,酒吧里人並不多,只有四五桌坐着客人。妙曼悠揚的音樂在酒吧中飄蕩着,一股熟悉的味道,讓林克感覺輕鬆而又愜意,將身子深深地埋進了沙發裡。
“連椅子都這麼軟。”羅賓用力在椅子上坐了幾下後,感嘆道。
“兩位先生要點什麼?”一名服務員來到了桌前。
“來幾個燒餅——”
林克身子從沙發裡彈了起來,一把捂住了羅賓的嘴,朝服務員微微一笑,“來一瓶紅酒,兩份牛排,再要些甜品。”
說完,他一把將羅賓摁回了沙發裡。“你現在只管吃,不用再說話了。”
但羅賓的大嗓門,已經引來了一些詫異的目光,可是當這些人的目光落到林克臉上時,都不禁厭惡的扭過了頭。
“嚇着你們了,抱歉。”林克坐下時,自嘲地摸了摸臉,心中不禁有些鬱悶。
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正如萊恩當初所說,這一臉的疤痕頑強地堅守着陣地,沒有一絲一毫準備撤退的跡象。他就搞不明白了,爲什麼全身的傷痕全都消失了,只有這張臉還是老樣子。一股深藏在心底的恨意,漸漸復甦了。
點的東西,很快送了上來。羅賓悶聲吃着牛排,林克則輕搖着杯中的紅酒,出神地想着什麼。
“姐,邊境爆發的這場戰事,你怎麼看?”一個女孩的聲音,引起了林克的注意。
“薇兒這個問題問得好。你尤娜姐姐可是聯邦軍事學院的戰術教官,我一直都想聽聽她的課,可惜沒機會。”一個男子笑道。
“還有,米歇爾將軍會不會有事呢?聽說他被監察處逮捕了,押送去巴特那城,我真擔心他呢!”起初的女孩聲音再度響起。
“薇兒,你還是讓你尤娜姐一個個問題回答你吧!”另一個男子說道。
林克不禁探出個頭,循聲望去。
七八米遠的地方,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尉官,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少校,還有兩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圍坐在一起,正低聲交談着。
只看了一眼,林克的目光頓時被女軍官吸引了。
這種吸引,瞬間喚醒了林克心底強烈的慾望,強烈得就像——嗯,像她渾圓高聳的雙峰渴望衝破軍裝的束縛一樣。
一樣的金髮,一樣的碧眼,一樣的制服,一樣火爆的身材,一樣絕美的容貌。林克不禁想起,他將克里斯蒂娜壓在身下,一把撕開她的軍裝上衣、扯掉她的胸罩時,眼前那突然彈出的渾圓和堅挺,還有那令人窒息的閃閃肉光。
他甚至想起了,當他在克里斯蒂娜身上猛力衝刺時、當她在他身上像騎兵一樣馳騁時,那半掩着嬌軀的軍裝,曾經帶給了他多麼強烈的征服快感。子彈,一次次地打光,重新裝填,發射,再裝填,再發射,戰鬥似乎沒有終點——直到敵人在痛苦、瘋狂的嬌泣和呻吟中,臣服於他,然後趴在他的身下,用溼潤的小嘴輕輕擦拭着他的鋼槍,才宣告結束。
“頭兒,你的口水要滴到杯子裡了。”耳邊,傳來一個細微的聲音,羅賓說完話後,趕緊閉嘴。
“靠,老子有這麼色麼?”林克輕咬了下舌頭,驅散了腦中的場景。爲什麼腦袋裡會突然出現這樣的黑暗慾望?他感覺很困惑,也很迷茫。
在林克收回目光時,尤娜的目光卻朝着他在的方向飄了過來,似乎在尋找什麼。因爲就是前一刻,她覺察到有一道目光正從某個角落裡毫無顧忌地窺視着她的身體。那是一道充滿着慾望和激情的目光,讓她難受到了極點,彷彿瞬間被脫得一絲不掛,然後被人逐寸逐寸地欣賞一樣,身體頓時一陣燥熱。
“尤娜姐,你怎麼了?”有人親切地問道。
“沒事。我先回答你們第一個問題吧。”尤娜勉強笑了笑,“對於邊境爆發的這場戰事,我用一句話來總結——合情,但不合理,合意,但不合法,指揮藝術發揮的威力,遠遠大於108騎兵師突擊的威力。”
“精闢!”林克聽到這句話,心中不由暗贊,凝神繼續往下聽。
“這話怎麼理解呢?”
尤娜道:“這場戰鬥讓我們心中積壓的感情得到了發泄,也讓米歇爾將軍和他手下官兵們心中渴望戰鬥的激情得到了釋放。他打了勝仗,我們心中都非常高興,這種情感,完全壓制了我們內心對於哥斯特帝國可能報復的恐懼和擔憂。這就叫合情。而在我看來,一萬邊防軍騎兵,哪怕是在精於騎兵突擊的米歇爾將軍率領下,也不可能完勝對手,西北軍的戰鬥力,在那裡擺着呢。以少勝多的戰例很多,但這場戰鬥不具備以少勝多的條件,所以,這場勝利不合常理。”
“合意,但不合法,是不是說這場戰鬥合乎民意,但卻違犯了軍紀?”一個男人問道。
“可以這麼理解,但不完全是。”尤娜笑道,“我覺得,這場戰鬥的突然爆發,其中有很多值得玩味的地方。但是,我不能說,只能你們自己慢慢去思考。總之,這場戰鬥不僅順應了民意,也合了某些人的心意,但也刺激到了一些人,它對聯邦的影響,將會是深遠的。不過,因爲不合法,米歇爾將軍也許將面臨非常嚴峻的考驗,我對他的未來也是充滿了擔憂。”
“尤娜姐,最後那半句又是什麼意思呢?”薇兒又問道。
“我個人認爲,在這場戰鬥中,一定有許多我們不知道的細節——這些細節,就是指揮藝術。哥斯特帝國西北軍完全沒有防備,而108騎兵師卻是有備而戰,並依靠這些細節擊潰了敵人。所謂戰鬥,實質上,是敵我雙方指揮官鬥智鬥勇的過程,能打出這麼輝煌而又有違常理的戰果,需要相當高超的指揮藝術,而不僅僅是靠108騎兵師的實力。”
尤娜說完後,所有人都沉默着,思索着她的話。
“看來,聯邦軍事學院,還真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啊!”林克聽得暗暗點頭。同時,他覺得,不知道是場合還是聽衆的原因,這個美女少校很多話都是點到爲止,並沒有深入的分析,而且還有意隱去了很多內容。
“看來,我還得找個老師好好學習下。”亞瑟的記憶裡,缺乏武技和軍事的相關常識,這令他很頭痛。
“遠東五虎,只有他了!”尤娜最後嘆道,“來,我們一起舉杯,祝願米歇爾將軍平安歸來!”
“尤娜小姐,那邊有位先生送你一杯酒。”服務員來到尤娜等人的桌前,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將一杯名爲“烈焰紅脣”的雞尾酒,輕輕放在了桌上。
循聲望去,一個滿臉疤痕的年輕准尉微笑着站在那裡,身後站着個鐵塔般的大漢。
“美麗的少校,我想跟你打個賭。”男子朗聲道。
身側的兩名年青軍官,正欲出言喝斥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醜八怪准尉,被尤娜以眼光制止了。
“打賭?”尤娜微笑道,“打什麼賭,賭什麼?”
林克端着酒杯朝前走了幾步,來到了她的身前,貼着她的身子站定,目光深深地望進了她藍悠悠的眼中:“我賭米歇爾將軍一定沒事。”
尤娜並沒有被他侵略性的站位嚇退,反而挺起胸膛,身體前傾,在他耳邊低聲道:“剛纔偷窺的,是你?”
林克頓時尷尬了,心一橫:“男人有幾個能抗拒得了你的美麗呢?雖然醜了點,但我還是個正常男人,請原諒。”
“你的眼光,不像個正常男人。”尤娜淡淡地說道,退了開去。
“賭注是什麼?”她朗聲問道。
“如果我勝了,我希望你能做我的戰術教官。”林克道。
“哦?”這個回答,讓尤娜有些意外。而她身邊的人,更是一臉不恥的看着林克。
“好。只要你進得了聯邦軍事學院的大門。”尤娜笑了,笑聲中有一絲不屑。
“你要輸了呢?”尤娜隨口問道。她對林克的賭注並不感興趣。她甚至覺得,打賭,也許只是這個年輕人搭訕的一種方式,畢竟這種方式容易挑起女人的好奇心,特別是像她這種天性比較高傲的女人。
林克笑了笑,探頭在她耳邊說了句話。
“真的?”尤娜頓時面色大變,胸脯因爲激動而不停地起伏。
林克自信地點了點頭。
果斷抓住機會目測了下她的尺碼後,他心中不禁嘆道:“尤老師,你比蒼老師還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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