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地圖啊?瞧把你激動的。”我撇嘴,不解的走了過去。
“娘子,是地圖!”靳夙瑄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張地圖,說道。
“廢話!我看不出是地圖嗎?”我問的是什麼地圖好不?上面全是古文。我看不懂。
“那是不久前一個怪人拿來寄賣的,從羊皮紙和上面的古文鑑定出有一千多年的歷史,難得能保存得這麼好。”索老闆見我們對這張地圖有興趣就熱情地介紹道。
“一千多年?老古董了。”我也驚訝道,我是聽說過古人喜歡用羊皮紙來繪地圖,這樣保存的時間比較長,不過我對索老闆口中的怪人更感興趣。
“娘子,這就是秦皇陵的地圖。快買下來。”靳夙瑄傳音給我,語帶激動。
我們還愁着不知道秦皇陵的位置,就這麼湊巧,讓我們見到地圖?要不要買?裡面有沒有圈套?現在我也變得多疑了起來。
“二位對這地圖有興趣,不如就買下來,算你們便宜點,一百萬就好。”索老闆是聽不到靳夙瑄說話,不過還是趁機出價。
“就一張破紙也要一百萬?不買,靳夙瑄,我們走了。”我在賭,賭索老闆一定會千方百計地把地圖賣給我們。休長女號。
“哎!等等!算了,看在我們剛做完一筆生意的面子,就半賣半送,五十萬就好?”索老闆急忙擋住我們的去路。
“我們沒事買一張破紙做什麼?又不能用來當廁紙。”索老闆的態度讓我我覺得有問題。
“這不是什麼破紙。是古董,現代找不出第二張,有很高的收藏價值。”索老闆扇動他那三寸不爛之舌,連我之前的話都套用了。
“我又不收藏這些,不過只要你告訴我,是誰寄賣在這裡的,五十萬我買。”怪人?我首先想到的是神秘人。
“我也不認識他,他穿着一身奇怪的黑袍,蒙着臉。”索老闆這次倒也乾脆,只要不是泄露顧客的身份,透露一點外表特徵也沒什麼。
殊不知這對我和靳夙瑄來說已經足夠了,我依舊爲神秘人的神通廣大而驚訝。他到底想做什麼?
既然想害我們。爲什麼不乾脆點?還故意一步步地引導我們?之前我覺得他的目標是棋盤,現在覺得不盡然。
靳夙瑄握緊了我的手,我也感覺到他在猶豫,這地圖的背後很有可能是陷阱。
“買了!”我牙一咬說道,媽的!我倒要看看神秘人想要做什麼。
付完賬,索老闆提議送我們出去,不然外面那些鬼物還守在外面。
我和靳夙瑄都沒有拒絕,索老闆在這裡做生意,那些鬼物多少都會顧忌他。
果然,那些鬼物見到索老闆和我們在一起,除了對我和靳夙瑄張牙舞爪之外,全都自動讓路。
出了市場。辭別了索老闆,我們就打車離開。一路上,出租車司機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們。
到了酒店下車後,那司機收了車費,對我說了一句節哀,就急急開車離開。
“節哀?神經病,你自己才節哀。”我無語了,這都什麼人啊?沒事幹嘛詛咒人?
到了酒店之後。我和靳夙瑄迫不及待地拿出那張地圖出來研究。
研究出來的結果驚得我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靳夙瑄當然懂古文了,他替我翻譯地圖的內容。
原來真的讓我歪打正着了,秦皇陵的位置離秦始皇贏政的皇陵不遠,這也太搞了吧?兩個秦皇陵居然在一座山上?
“娘子,索老闆說的怪人百分百就是神秘人。”靳夙瑄也是爲難,要真的按照地圖的指示走,會不會一步步掉入神秘人佈置好的陷阱?
“讓我想想。”我重重嘆了口氣,苦思冥想。
靳夙瑄也不敢打擾我,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地圖。
“有了!”我頓時有了主意,心情舒暢了許多。
“娘子,你想到應對之策了?”靳夙瑄高興地湊過來,問道。
“靳夙瑄,我們一直都處於被動,被神秘人打壓,你想不想反擊?”我勾起一抹壞笑反問道。
“當然想了,娘子,你就別賣關子了。”靳夙瑄急切地想知道我的主意。
“照着地圖走!”我說道,擡手阻止他要說出口疑惑。
“懂不懂什麼叫將計就計?”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一直被神秘人算計,不反將一軍,我心裡實在是不痛快,特別是小女鬼的事。
“娘子,這主意不錯!你真聰明。”靳夙瑄聽後萬分贊同,忍不住誇了我一句。
有了解決方案之後,我心情一好,自然要做點其他的事:數錢!
我把索老闆付給我的現金全倒在地上,一捆一捆的毛爺爺看着好親切啊!買了地圖之後,還剩下足足兩百萬現金。
回來的時候銀行早就關門了,明天一早把錢存進銀行,就啓程去驪山。
我同時把支票拿出來看,哈哈!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擁有支票呢,但是當我的目光觸及支票右下角的冥府二字,我懵了!
“靳夙瑄,你看這是?”我把支票在靳夙瑄面前展開,手都在發顫了。
“咦!娘子,這是陰間近來才通用的銀票啊,你怎麼會有?”靳夙瑄吃驚道。
我在和索老闆交易時,靳夙瑄自顧自地跑去看古董,根本就不知道我收了支票的事。
這回我真的傻了!傻傻地以爲自己撿了個大便宜,結果被索老闆這黑心肝的奸商給坑了!
難怪他付錢之前一臉肉疼,付完錢就樂成那副死樣,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可惡!我也是在電視上見過支票長什麼樣子,這還是第一次接觸。想不到陰間現在也流行和陽間相像的支票,只不過多了冥府二字,並稱爲銀票。
“媽的!被騙了!”我沒有氣得當場把假支票撕毀,而是查看這些現金的真僞,在古董店的時候我查過、也有用驗鈔機,但現在不再查一次,我心裡不安。
結果一查,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好多捆鈔票裡面都夾着冥幣,這坑大了!索老闆這個老混蛋是怎麼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對換一些冥幣進去的?
“娘子,你沒事吧?”靳夙瑄也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擔心地問道。
“走!我們殺回去,找那個老混蛋算賬!”我把鈔票一股腦全塞回裝錢的大布袋裡,然後拿了假支票,扯了靳夙瑄就跑出酒店。
在路旁攔了一輛出租車,我報了黑市的地址,誰知道那個司機臉色大變,就說:“大晚上的去火葬場,太不吉利了,不去。”
出租車司機說完咻地一下,就把車開走了,留下僵立在當場的我。
“娘子!”靳夙瑄見我瞪大着雙眼,一動不動地站着,可把他嚇壞了,他把手放在我面前揮動了幾下。
“火葬場?居然是火葬場!”怪不得回來的時候那司機說了一句節哀。
“娘子,那裡確實有人氣,那個索老闆真的是人。”靳夙瑄怕我怪他,就趕緊解釋。
是啊!當時靳夙瑄也說覺得古怪,怎麼能怪他?也許對方連他都算計在內了,想害我的人,誰不知道我身邊有他?一定是神秘人聯合了索老闆坑騙我。
“啊!”臥槽!我氣瘋了,連自己怎麼上當的都不知道。我忍不住放聲大叫,發泄着心裡的憤怒。
結果路過的人都對我投以怪異的眼神,以爲我有病、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