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知道,我也不可能讓你去給季筱筱通風報信!”柯鳶身形一晃,撐起一抹冷笑,更覺得唐穎兒該死了!
唐穎兒出來的時候把鞭子捆在腰間,等柯鳶逼近,才急抽出鞭子,專挑柯鳶被蛇咬過的胸部抽打。
柯鳶剛纔沒注意到唐穎兒腰間纏了鞭子,隧不及防備就被抽打中了。
不得不說唐穎兒的鞭法好,力道也猛,一鞭就抽得柯鳶布料、連同胸罩都爆破,露出雪白的胸脯。
“不可能!柯鳶,你胸部不是被蛇咬中了嗎?怎麼一點痕跡都沒有了?”唐穎兒驚訝道。
白天靳夙瑄把施了法的蛇扔到柯鳶身上,導致柯鳶身上多處被蛇咬中,最嚴重的就是這右胸,還是唐穎兒幫她上藥的。
而這蛇被施了法,加上本身就有毒,所以柯鳶被咬中的地方都腐爛了,爲什麼現在完好如初?
“好奇?那我就告訴你,讓你死得明白。首先,這蛇的毒只能釋放一次,咬過季筱筱之後,就沒用了。再來就是,靳夙瑄爲季筱筱吸蛇毒,把蛇毒吸到他的魂體裡,他魂體裡有蛇毒,他對那條蛇施法就沒效了。哈哈,恐怕靳夙瑄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給蛇施的法沒用,也不會知道他的魂體是融合不了這種蛇毒。”
柯鳶大笑,這次願意痛快地告訴唐穎兒也是因爲她爲自己能算計到靳夙瑄而感到得意。
那條蛇的毒素是柯鳶自己調配的,她注入了很多種針對鬼魂體的,她料到如果我被蛇咬到了,靳夙瑄肯定會有吸毒之舉。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靳夙瑄這鬼也中了蛇毒?”唐穎兒心想糟糕了,一定要趕緊把今晚知道的事告訴靳夙瑄。
“你再看看。”柯鳶炫耀似的,用指甲刀割破自己的手臂,血急涌出來。
“你!瘋子………”唐穎兒剩下的話卡在喉嚨裡,被柯鳶瘋狂的舉動嚇到了。
柯鳶擡起手臂,吸食自己的血,等她的脣離開手臂時,那手臂居然一點傷痕都沒有了。
“你不是人、不是柯鳶!”唐穎兒慌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不是柯鳶,不是她師姐。
“我怎麼不是人?我就是人!就是柯鳶!”柯鳶眼神更冷,殺意更重了。
唐穎兒不敢戀戰了,深吸口氣就要使出專門用來逃命的神行術。
“知道我這麼多秘密,你以爲我會讓你去跟季筱筱告密?讓我送你去陰曹地府和殷祈團聚。”柯鳶對着指甲刀唸了幾句破除神行術的咒語,就往唐穎兒身上擲去。
“殷祈,他、啊!”唐穎兒一聽到殷祈的名字,還有陰曹地府之類的話,身體一顫,失了神,就被指甲刀刺中了後背,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殷祈就是你的軟肋,不過你放心,你先到陰間給他探路!”柯鳶毫不留情,翻紅的手掌打在唐穎兒身上。
“柯………”唐穎兒知道自己上當了,柯鳶居然騙她殷祈已死。
她被柯鳶的陰毒掌風震得五臟六腑灼痛不堪,頭腦也陷入一片混沌之中,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不清。
這幾天我和靳夙瑄一直在尋找神秘人的藏身之處,卻一點線索都沒有,反倒是這南源市發生了一件怪事。
南源市最大的監獄,其中關押重刑犯的牢房一下子死了十多個人,而且死的都是最兇惡的犯人。
還有一些經常鬧事的混混也無端端地死在街頭或者自己家裡,這些人的死狀都一樣,全是被活生生的挖出心臟。
心臟不知被兇手扔到哪裡去了,只剩下無心的屍體,警方斷定兇手絕對是同一個人。
“娘子,肯定是神秘人!”我和靳夙瑄白天待在家裡休息,晚上就出來尋找神秘人的下落。
見天黑了,準備要出門,靳夙瑄就似想到了什麼,出聲道。
“你說神秘人怎麼了?”我倒是被他說得有些糊塗了,他說話總是沒頭沒尾的。
“娘子,我是說那個兇手肯定是神秘人,因爲魂祭除了要用控陣主魂,還要大凶大惡之人的心,足足要四十七顆心。而且這些心還要收聚原主的魂魄,只要把活人的心生生挖出來,魂魄就會被吸入心裡,被困住出不來,死人的心卻不能收聚魂魄。”
我們是今天才知道挖心殺人事件的,我以爲又出現了像電鋸殺人狂那樣的變態,沒有把這件事和神秘人聯繫在一起,想不到靳夙瑄卻能猜想到。
靳夙瑄一有空就研究魂祭,到現在也知道了幾種魂祭的程序,卻不知用途,他倒是能經由魂祭一事,推測出兇手有可能是神秘人。
“我們可以趁兇手作案時逮住他,或者破壞他挖心,讓神秘人到了七月十五還收集不到四十七顆心,那麼魂祭就泡湯了。”我緊拽着靳夙瑄的衣袖難掩激動。
“可以這麼說。”靳夙瑄點頭,他是不忍打破我的希望、告訴我哪裡有這麼簡單。
“那我們快走,捉住那個兇手,就算他不是神秘人本人,也可以通過他來找到神秘人。”只要有一點線索,我就不會錯過。
“娘子,這只是我的猜測,我們都不能肯定神秘人就是挖心兇手,或者是他讓人讓這麼做。”到底靳夙瑄還是出聲提醒我,怕我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能錯過。”我太想找到神秘人,救出老爸他們了,不然怎麼能心安。
“你怎麼了?”我踏出門口,回頭望向靳夙瑄,卻看到他魂體劇烈顫動了一下,他怎麼了?
“我沒事。”靳夙瑄凝結鬼氣穩住魂體,他沒有告訴我,從那天幫我吸了蛇毒後,這幾日他的鬼氣都在一點一滴的流失。
不管他用什麼辦法都阻止不了,就算回到棋盤吸取鬼氣,吸得越多流失的越快。
“真的沒事?別騙我。”我心頭髮緊,一種難言的不安越來越濃。
“真的,我怎麼敢騙娘子。”靳夙瑄衝我露出安心的笑容,但笑容突然變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