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不是淫婦是什麼?勾引有夫之婦,那個混蛋也罪該萬死!不過,也多虧了他們。”靳夙瑄忿忿不平道。
但他說到最後,語氣居然有些慶幸,而以他的古董思想,對他來說像連曉蓉這種女人早該捉去浸豬籠了。
可,我被害,他還感到慶幸?什麼意思嘛?我惡聲道:“多虧他們什麼?給我說清楚?”
“娘子,莫氣!要是沒有他們,我如何能尋到娘子?不過,他們實在是太可恨了!”靳夙瑄怕點燃我的怒火,就趕緊解釋道。
他這麼說,我哪裡還好意思糾纏着這個問題不放,就說:“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連曉蓉?”
“事不宜遲!今晚就去,娘子,我們先歇息吧。”靳夙瑄說道。
爲毛我聽到他說‘我們先歇息吧’,想忍不住往歪處去想?都怪他總是有事沒事就嚷着要和我做那種事,害我容易想歪。
而且他好像比我還要着急,我看他是急着幫我復完仇,然後帶我回古代吧!做他的春秋大夢去!
等報復完那對狗男女,我一定要擺脫他的糾纏,雖然過河拆橋的做法很不好!可總不能讓我跟一隻鬼過一輩子吧?
“好,你可不要再煩我了。”我隨手放下棋盤就要倒牀睡大覺。
“可是娘子,我被棋子卡住,出不來了。”靳夙瑄的聲音有些着急了。
“你自己想辦法,我無能爲力!”真不是我不幫他,我能怎麼幫?砸爛棋盤?打死我都沒這個膽!
可能他也知道我幫不了他,就不再吱聲了,算他倒黴!
我睡得迷迷糊糊,但怎麼感到有什麼溼溼、而且冰涼的東西在舔着我的耳窩,便舔邊吹着冷氣。
癢死我了!酥麻、酥麻的!我沒睡死,漸漸清醒,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靳夙瑄這個死鬼爬出棋盤了。
我突然睜開眼睛,看到他正趴在我身上。那溼溼的、冰涼的東西正是他的舌頭。
我氣了,可惡!趁我睡着吃我豆腐!我沒有多想,就猛地擡手往他腦袋用力拍去,同時擡起腳往他胯間一踢。
“啊!娘子!”靳夙瑄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被我拍中了腦袋。
不過對於我踢去的一腳,嚇得他臉色驚變,急急側開身體險險躲了過去,可還是狼狽地摔倒在牀下。
“娘子,你好凶!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棋盤出來的。”靳夙瑄憋屈極了,大概心裡在想難道和自己的娘子親熱有錯嗎?
“以後再敢趁我睡着非禮我,小心我閹了你。”我真的拿他沒辦法了,哎!再怎麼威脅都是沒有用的。
“娘子,我………”靳夙瑄還想說什麼,我怕他又要廢話,就走到他身邊,扯住他的衣領,說道:“快走!我們這就去找那個賤人!”
我看向窗外,天色已經黑了,不知不覺我睡了一整天,精神飽滿了許多。特別是想到要去找連曉蓉這個賤人算賬,心情就平靜不下來。
我對她的住處非常熟悉,以前兩人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經常到她家串門子,有時甚至會留宿。
“好!這就去。”靳夙瑄也有些躍躍欲試,我見他眼中閃過異樣的光彩,心想連曉蓉要倒大黴了,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