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裡面還帶着淡淡的酒氣,就這樣衝擊着她呼吸系統。
夏知晚怔住了,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反抗,等她反應過來了,官逸景已經撬開了她的牙關,舌頭靈活的遊了進去,勾起了她的舌,與她糾纏着。
下意識地就要躲避,官逸景進一步逼近她,將她重重地抵着,脣畔勾起一抹涼薄,“不是要求我嗎,我給你機會。”
夏知晚瞪大了眼睛看他。
“今晚留下來陪我,我就答應你將君好酒店從收購列表中除去,如何?”
官逸景的脣角掛着一抹冷冷的笑容,但是心中某一處卻劃過一抹痛感,什麼時候,他開始要用這種辦法逼着她了。
夏知晚算是徹底愣住了,聽他的意思只要自己留下來陪他一夜,他就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也就是說自己是用身體當做交換條件?
他……怎麼可以……?
官逸景盯着她那張清麗精緻的臉蛋,聲音泠然,“不願意的話就滾!”
他給了她選擇,想要讓她滾,可是爲什麼腦海裡面還有另一種想法,想讓她留下來,即便是用着這種卑劣的手段。
所以,見夏知晚猶豫不決,他又開口,“你陪我一夜,我幫你朋友,很公平,不是嗎?”
夏知晚垂在一側的手緊緊地握起,陪他一夜,就可以幫顧曼曼了。
要這樣嗎?
雖然會很沒尊嚴,但是她既然已經來了,就做好了被他羞辱的準備,所以尊嚴什麼的,其實都已經見鬼了。
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夏知晚深吸了一口氣,將其他紛繁的思緒全都拋棄,然後眼一閉,踮起腳尖,迅速吻住了男人的薄脣,眼淚頓時肆虐開來。
官逸景的心裡涌出巨大的憤怒,不知道在恨自己用這種卑劣的方式來得到她,還是恨她竟然會同意,這樣讓他以後都會揹負着愧疚。
然而最終,情慾佔據了理智。
其他的什麼,都見鬼去吧!
“刺啦”一聲,大手毫不留情地撕碎她的淺色襯衫,脣急迫地離開她的脣,落在她的鎖骨上,然後重重一口咬下去,就聽見女人悶哼一聲。
壓抑了很久的相思的終於就這樣宣泄出來,他將她抵在門板上,發泄這麼多天的相思與痛苦。
到了最後夏知晚酸的腿都軟了,然而官逸景還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將她打橫抱起,帶着她走進了浴室。
這一夜,似乎過得格外漫長,似乎沒有盡頭,夏知晚想哭,卻又哭不出來,極致的歡愉和痛苦包裹着她。
或許就這樣死了也好,以後也就沒有沒有那麼多的煩惱了,沒有那麼多的相思或者痛苦了。
清晨的時候,陽光薄薄的窗簾投了進來,夏知晚醒來的時候,看見男人正在對着穿衣鏡系領帶,心裡忽然生出一種錯覺,感覺就好像是昨天,她還在睡眼朦朧的時候,看着他打領帶,然後他回過頭,溫柔淺笑,“好看嗎?”
即便那個時候,自己睡眼朦朧,沒有看清,然而還是會狗腿的送上一個微笑,“好看,老公穿什麼都好看。”
男人就會寵溺的一笑,有些不滿地說,“敷衍!”
雖然說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但是其實已經過去了好久好久了。
只不過現在,她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袋,有些不可置信昨天發生的事情。
見她醒來,官逸景從穿衣鏡前回過頭,看見的就是女人胸前一片雪白得肌膚,不過因爲自己的原因,已經布上了星星點點的青紫紅痕。
夏知晚渾然不覺自己胸前漏了一大片風光,現在她只覺得腰痠背痛,全身都像是被車子碾過一樣的疼。
官逸景的眸色漸漸變得幽深起來,他將領帶繫好,然後走過去。
夏知晚見到他過來的時候,瞳孔明顯瑟縮了一下,然後抓緊了胸前的薄被。
官逸景挑眉,脣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這麼害怕做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夏知晚的臉頓時漲的通紅,現在她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官逸景在牀邊坐下,然後伸出手指輕輕擡起她的下巴,“我覺得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夏知晚有些不明所以,睜大了眼睛,“什麼?”
拇指輕輕摩挲着她的下巴,他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既然不願當我的妻子,不如當我的情……人?”
夏知晚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了起來,說不出的憤怒,用眼神狠狠地瞪着他,“你……”
準備好狠狠的罵他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有求於他,於是就悻悻作罷!
沒辦法,求人的時候就得這麼低微,反正她已經沒有什麼尊嚴了,再矯情也沒有什麼用了。
官逸景笑了笑,看着她這樣想罵自己又不敢罵的樣子,覺得很有趣,“考慮考慮我的提議,如何?”
當他的情人?
呵呵,他真是說得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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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晚死死咬着自己的脣,“官先生想多了,我是不會……”
“出賣自己嗎?”他淺笑着將她下半句話說了出來,“那昨晚你在做什麼呢,沒記錯的話,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已經不需要履行妻子的義務了。”
真是刻薄並且壞到家的男人啊!
她頓時漲紅了臉,擡起眼睛,質問道,“你非要這樣羞辱我纔開心嗎?”
官逸景收斂起臉上的笑意,換了一副清冷的表情,“不是我在羞辱你,是你在羞辱自己,昨晚我可沒有逼你。”他笑了笑,加重了語氣,一字一句,“是你,自己要留下的。”
一字一句衝擊着她的耳膜,夏知晚只覺得血液都要炸開了,她深吸了幾口氣,終於就控制住了自己怒意,然後死死咬着牙,“是,是我自己留下來,所以,請你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諾。”
官逸景放開她,然後起身,淡漠地掃了她一眼,“看心情!”
看心情?
夏知晚一時沒有控制住,直接從被子裡面鑽了出來,“官逸景……”
話音剛落,就看見男人的眸色變得格外幽深,隨即半跪在牀上,直接將她壓在身下,“真是要命,大早上的就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