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時候了,夏知晚換了個工作,也換了一個地方居住。
恢復了單身的生活之後,儘管有時候會覺得孤獨,但是也會覺得輕鬆,一個人自由自在,沒有什麼煩惱了。
雜誌社的一些前輩們也想給她介紹對象,都被她婉拒了,她現在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只想好好工作,然後忘掉過去,以一種積極的樂觀的心態去面對着未來的日子。
官逸景最近很高調,頻頻出現在報紙和電視上面,因爲他針對溫家,進行了一系列的收購。如今的A市,放眼望去,似乎再也找不到他的對手了,幾乎他可以一手遮天了。
而且,甚至還有一些八卦媒體披露出他已經離婚了的消息,不過還沒有經過本人證實。
不過這些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夏知晚放下報紙,然後下樓上班去。
路上遇到了房東的兒子王晉,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夏知晚很不喜歡他,從搬進來的第一天開始,這個男人就對自己露出了很感興趣的一面,經常是看着看着她就呆住了,這讓夏知晚很不習慣。
“夏小姐,去上班嗎?”
出於禮貌,夏知晚還是點點頭,“是啊!”
王晉眼珠子轉溜了一圈,“在哪兒上班啊,要不我送你吧!”說完他的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一輛白色的寶馬,“新買的車,沒帶過人。”
王晉的爸媽靠拆遷和出租門面和房屋,有幾個錢,因此王晉給人的感覺就是財大氣粗的那種。
夏知晚順着他的目光望去,然後搖搖頭,“不麻煩了,很近的,我坐幾站公交就到了。”
說完就準備擡腿就走,沒想到王晉竟然厚臉皮地一步越到了她的面前,“公交車人多,擠得慌,我送你多快啊!”
他嬉皮笑臉的樣子讓人看着一陣不舒服。
王晉長得也算湊合,也交過幾個女朋友,最近正在談着一個,但是心裡卻對夏知晚有意思,畢竟她長得好看,身材也好,還有高冷,這更加激起了他的興趣。
就等着把她追到手,然後甩了現在的這個女朋友。
畢竟這樣的大美人,帶到哪而都有面兒不是嗎?
夏知晚皺緊了眉頭,自己都說了拒絕,爲什麼王晉還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來,真是煩人的很。
她向右走了一步,王晉又跟着走了一步,“夏小姐,別這麼不給面子嘛!”
他長得本來就有點邪氣,這樣痞痞一笑,邪氣更深了,夏知晚想着他是房東的兒子,又不敢說話太難聽,開罪他,於是搖了搖頭,委婉一笑,“真的不用這麼麻煩了。”
可能有人天生情商和智商就比較低,或者說太自信過頭了,就像王晉以爲只要自己死纏爛打就可以把這個女人拿下一樣,一點也不考慮自身的素質和條件,覺得自己有點錢,就可以日天了。
“夏小姐,我是真心誠意邀請你坐我的車子的,畢竟你租着我家的房子,我送你一程,就當我的情誼好了。”
夏知晚從他的話裡面聽出了威脅的意思,她是不想坐在他的車子上去上班的,因爲一點上去了,就會給這個人一種錯覺,覺得自己對他有點興趣,以後再想拒絕,就會被當成是欲擒故縱了。怎麼也說不清的。
但是又不好直接得罪,於是眼珠一轉,“真不用了,謝謝你,我馬上要遲到了,我男朋友還在小區外面等我呢!”
王晉的臉頓時垮掉了,“夏……小姐,你有男朋友了?”
夏知晚面色不變,一本正經的撒謊,“是啊,他要是看到我和別的男人說話會吃醋的,所以你還是讓我趕緊走吧!”
王晉愣了愣,最終還是讓開了道路。
夏知晚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是擺脫了這個難纏的人。
到了雜誌社,正好正點,沒有遲到,雜誌社是做有關於養生的,可是即便如此,雜誌社內的編輯大多數都是女的,有女人的地方自然就有八卦,而夏知晚爲了早點融進去,不被排斥,有時候她們的八卦自己也就湊着聽一下。
今天她們沒有談起明星,而是說起了A市幾個有名的豪門。
不知道是誰先開口,“要我看,現在A市所有的豪門加起來,都比過官家啊!”
很快就有人接話,“那可不一定,溫家呢,也是財力雄厚的,以前還有白家,不過可惜了,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聽說還有一個兒子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呢!”
夏知晚的心猝不及防的就疼了起來,即便是想要找一個地方躲避,可是還是有人會提及。
“你是沒看報紙吧,溫氏最近的股票跌的那麼厲害,報紙上都說縱橫集團似乎要收購溫氏的部分企業呢,溫家即便以前實力雄厚,可是現在越來越不行了,要我看,沒準就會被縱橫集團收購了呢!”
那人被反駁了,臉色頓時不太好,然後急忙說,“你在這裡瞎操心什麼,他們怎麼樣,又不關你的事,真是閒得慌!事情都做完了嗎?”
先前開話題的人也不氣惱,嘿嘿直笑,“也是,不過我八卦一下,聽說縱橫的總裁官逸景離婚了,是不是真的啊?”
夏知晚覺得在這個,對於這個話題,她最有發言權,如果她們打賭的話,指不定自己還能賭贏。
“不知道,他結婚也沒放出消息,離婚也沒放出消息,估計都是那些八卦小報猜的吧!”說完看到了夏知晚走了進來,於是連忙說,“小夏,來來來,幫我把這些文件給主編送過去,謝謝了啊!”
夏知晚雖然心裡覺得她這樣理所應當的指使有些不太禮貌,但是自己是新來的,所以點點頭,伸手將文件接過來,送去了主編的辦公室裡面。
午間休息的時候,夏知晚看着報紙,有些發呆,似乎官逸景現在正在逐步吞併溫氏,他的野心足夠大,可是這些似乎和自己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她喝完一杯咖啡,手機就響了。
顧曼曼的焦慮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晚晚,你得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