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年魏國皇帝李興志還是太子的時候,在朝着的勢力,就已經快到了權傾朝野的地步了,可以說那個時候,魏國的情況就和現在楚鈺白他們遇到的差不多。
不過魏國那時候皇帝的能力並不強,所以也沒有這麼多的皇子,和李興志爭奪皇位的人,除了一個已經被李興志整死的老二,就還有一個老三,在和李興志負隅頑抗着。
而李湘君,當年就是魏國三皇子的人。
當初魏國三皇子能夠堅持在二皇子都被李興志被整垮之後依然沒事,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原因,都要歸功於李湘君,要不是李湘君當年在朝中的聲望頗高,而且還是六部之一的吏部尚書,李興志當年都還要忌憚他幾分。
但是那時候,三皇子已經是大勢已去,即使有李湘君的幫助,也只能幫着三皇子不被李興志給這麼簡單的就殺了,要想奪下皇位,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李湘君說道:“當年三皇子勢單力薄,已經到了無力迴天的時候,我雖然身懷《天機卷》,但是卻並沒有兵力給我施展,而且那李興志,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了消息,知道我有這個東西。”
因爲李湘君的保護,三皇子暫時沒做什麼問題,李湘君以爲事情到了這裡,只要三皇子不出現什麼差錯,那麼等到李興志安穩的登基之後,三皇子就算是不能夠做皇帝,但是至少也能夠安安穩穩的在京城裡面平安的度過下輩子了。
但是事情總是會朝着自己不情願的方向行動,就如接下來的事情,就已經完全的出乎了李湘君的意料之外。
就在李興志當上皇帝之後,大約就是在一個月以後,李興志最終還是選擇了對李湘君和三皇子動手了。
而且那天晚上,他們動手的真正目的,居然就是爲了這《天機卷》。
那時候也是在盛夏的時候,夜晚月黑風高,寂靜無聲,三皇子因爲李興志的事情,一直悶悶不樂,他個李湘君一直是亦師亦友的關係,所以今天晚上就在李湘君的府上過夜,而且半夜的時候,他和李湘君都還沒有睡覺,一直在涼亭裡面喝酒解悶。
三皇子說道:“李尚書,你說我大哥要不是生的比我早兩年,而且這規矩也是生的奇怪,立嫡不立幼,我想現在坐在那寶座上的人,應該是我,而不是他了。”說道這裡,三皇子十分不服氣的喝了一口就。
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而且現在三皇子成了李興志重點監視的對象,李湘君也不想這些話被有心的人給聽了去了,所以就一直沒有把話題往這方面說,每次這三皇子要把話題說道皇位上面來的時候,李湘君都會故意將話題扯開說,不會讓他深究下去。
不過即使是如此,三皇子也難以逃脫本來就該有的命運。
就在那個晚上,三皇子和李湘君正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候,屋頂上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雖然這些腳步聲已經放的非常的輕了,但是在這寂靜的夜晚之下,還是顯得如此的清晰。
李湘君並不是一點武功都不會的,所以也聽到了這個聲音,就立馬寒聲說道:“是誰在上面。”
那些黑衣人一看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了,也就沒有必要在隱藏下去了,而是直接從房頂上面跳了下來,直接就來到了李湘君和三皇子的面前。
只見在李湘君的厲聲呵斥之下,房頂上面立馬跳下來至少有二十個黑衣人下來,而且每個人的手上都還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即使沒有月光,也依舊泛着陰冷的寒光在裡面。
只聽一個爲首餓黑衣人說道:“李尚書,既然我們都被你發現了,那我們也懶得躲躲藏藏了,快把《天機卷》的上半部給交出來,不要說不知道,我們既然今天晚上來了你這裡,就知道你這裡是有東西的,希望李尚書不要讓我們無功而返啊,不然我們回去也不會交代。”那黑衣人看到三皇子也在這裡,眼中並沒有露出似乎的驚訝之色來,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三皇子出現在一個尚書的家中一樣。
李湘君眉頭一皺:“龍侍衛,你就不要藏着了,我聽你的聲音就已經聽出來了,你覺得你還有必要帶着一個面具麼?”
“哈哈……李尚書果然是李尚書,這樣都被你看出來了,我也實在是無話可說。”那人在李湘君的呵斥下,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李湘君被識破了,知道在僞裝也不過是徒勞,而且這面罩帶着反而讓人不舒服。
“龍侍衛深夜來此,有何貴幹?”李湘君不快地說道,“這麼晚了,要是龍侍衛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還請離開這裡,本官要回去休息了。”
這一次來的,李湘君可以說基本上都認識,全部是李興志身邊的貼身侍衛,而這個龍侍衛,更是這裡面武功最高的一個,李湘君根本就不是這個人對手,要想打贏這人,也不可能,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了。
當然不是爲他自己拖延時間,而是在爲三皇子的離開爭取更多的時間。
三皇子先前一看到這情況不對,就已經有了準備開溜的意思了,現在李湘君還在爲他轉移這些人的注意力,他自然不能白費了李湘君的苦心,轉身就想離開這裡。
但是這些人又豈是這麼容易好糊弄的,笑呵呵的說道:“三皇子,我們可是有什麼地方得罪您了麼,你現在看了我們就走。”
三皇子被這麼一叫,就知道自己已經被這羣人給看住了,想要離開多半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沒有辦法離開,那倒不如坐下來看看這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就冷冷的坎兒龍侍衛說道:“龍侍衛,你不在皇宮之中好好的保護皇上,反而在這三更半夜的來李尚書的府邸裡面,還穿着一身的黑衣,莫非是想做那偷雞摸狗的事情麼?”
龍侍衛根本就沒有把三皇子和李湘君放在眼裡,淡淡的說道:“三皇子這話可說的有點難聽了,什麼叫偷雞摸狗,我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來這裡的,行了,我也不喝你們囉嗦什麼了。李尚書,想來你也知道,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把。”
李湘君假裝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這裡不歡迎你們,給我出去!”
龍侍衛眉頭一皺,忽然擡頭一巴掌拍在石桌上,仿似一道響亮的耳光在寂靜餓夜晚想起一樣,隨後將手中的長刀一抖,寒聲說道:“李尚書,我們看你是朝廷的老人,而且皇上在我離開前也曾經對我說過,只要你能夠老老實實的叫《天機卷》給交出來,其實皇上還是不會要你的命的,而且你一個文官,拿着一本兵書不放幹什麼。期望這個廢物的三皇子麼?告訴你,永遠都不可能!以前太子沒有登基,我理解你的堅持,但是現在太子是當今的皇帝,局勢已經不可逆轉,你還死守着這麼一個廢物有什麼意思,不如將你一身的本領都獻給魏國豈不是更好麼?”
三皇子就這麼默默的看着龍侍衛在旁邊羞辱他,一句話也沒有說,手中的拳頭卻已經是早就握緊了的,緊緊的抿着嘴脣,只要這些人敢動手,他就算是死,也要讓這些看不起他的人付出代價。
之所以不主動出擊,還是因爲這三皇子本性的怯弱和膽小,導致他根本不敢這麼做。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不明白,天機卷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可能會有,我自己都還不清楚。”李湘君依舊在裝糊塗,因爲他知道,現在根本就不能承認這件事情,即使是死,也不會說出這天機卷就在自己的手上,因爲一旦說了,那麼他們最後一道報名的東西就沒了。
龍侍衛聞言,猛地把大刀架在了李湘君的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李尚書,不要以爲我不敢殺你,雖然皇上在離開前說盡可能的留你一命,但是也曾說過,要是李尚書敢負隅頑抗的話,那就一併殺了。希望你考慮清楚,只有命還在,以後纔有翻盤的機會,要是命都沒了,你就算是有再大的寶物,又有什麼用呢?”
李湘君還是說沒有,不管龍侍衛怎麼哄騙,他就是說沒有,這下子倒是把龍侍衛給弄得有些生氣了,眉頭一皺:“李尚書,既然你不說,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你不是一向都比較支持三皇子麼,那我現在就把三皇子弄死,那你就沒有支持的人了,以後就會對皇上忠心不二了吧。”
說道這裡,龍侍衛猛地一把將三皇子給拿在了手中,隨後用那鋒利的刀刃抵在他的脖子上,就這麼輕輕的放在脖子上面,那鋒利的刀刃就已經將三皇子的脖子劃破了一道口子出來了。
“龍侍衛,你竟然敢對三皇子下手,難道你想背上一個謀反的罪名?”李湘君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