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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澤在長蟲的只因之下,來到那陣法之上,便躺下身來。
“我已然躺在這裡,你如何通知你背後那妖道?!”晨澤雙手放在小腹之上,躺的筆直,出言問道。
“不用通知,只要有人躺在那陣法之上,那妖道便可感應的到。”那金色長蟲聞言,頗喜歡晨澤對掌控自己元神這人的稱呼,生怕晨澤一個不悅讓那天蠶殺死自己,急忙出言回道。
“子琳,若那妖道現身,你便將他禁錮。”晨澤聞言,衝着蔡子琳囑咐一句。
“我明白,澤哥。”蔡子琳雙手已擡至胸前,等那妖道現身便掐訣唸咒。
……
這時間一分一秒流失,眨眼間已是一柱香時辰,依舊不見妖道現身。
“難不成你誆騙於我?!”晨澤在這陣法上躺了一柱香時間,多多少少有些不耐煩,眉頭輕皺,出言喝道。
“大人,我怎敢誆騙於你!”那金色長蟲聞言,驚恐萬分,生怕晨澤一個不悅讓天蠶將自己殺死。
“若是……”晨澤剛準備出言,不遠處一陣妖風襲來,晨澤感受到這妖風不在言語,靜靜候着。
這股子妖風,呈現血紅之色,等那股子妖風靠近,這血紅之色又是那般不正常,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這次獵物不錯!”那妖風散去,從裡邊走出來一個,身着紅色道袍之人,看着晨澤躺在那陣法之上,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聲音頗爲尖銳,不像一男子發出。
“這是獎勵你的!”說着,這妖道朝着長蟲扔過來一粒丹藥,作爲賞賜。
“你是何人?!”妖道這是才發現長蟲身邊的蔡子琳,後跳一步,詫異出言詢問。
“我是何人?!我是你姑奶奶!”蔡子琳在那妖道到來之時便已掐訣唸咒,在那妖道後退一步之時,已然結束。
“我最恨你們這些女人,都是騙子!”妖道雙眼佈滿血絲,欲要擡手指向蔡子琳,卻發現手臂擡不起來,身上有一絲驚慌。
“那你是好人嘍?!”晨澤已然從那陣法上站起身,不急不緩,出言問道。
“你們想做什麼?!”那妖道見晨澤起身,元氣外放,便知自己不是晨澤對手,心中一緊,不由出言問道。
“我想要它的元神!”晨澤擡手朝着長蟲一指,語言不容半點質疑,出言回道。
“你竟然找幫手!”妖道氣急敗壞,咬着牙衝着長蟲怒罵一句。
“……”長蟲眨巴眨巴眼皮,一臉不屑,並未答話。
“……”妖道見長蟲並未搭理自己,扭頭看向晨澤,晨澤方纔舉動,妖道也是知曉晨澤乃是帶頭之人,緩緩出言,開始同晨澤將條件,“我可以將元神交付與你,你不可傷我性命,否則我將這元神毀掉也不會給你。”
“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你現在的處境。”晨澤說罷,朝着蔡子琳輕輕點頭。
“……”蔡子琳自是明白晨澤擺手之意,點頭之後,再次掐訣唸咒。
那妖道只感覺自己所在的空間不斷收縮,要將自己骨頭碾碎一般。
“……”妖道先前還能堅持,硬抗,可不過數息時間,妖道感覺呼吸都是困難,用那尖銳的聲音,急忙出言喊道,“停手,停手,我將元神交給你們。”
晨澤聞言輕輕擺手,示意蔡子琳停手,蔡子琳自是聽晨澤的話,給了那妖道一些空間,不似那般。
妖道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扔在地上,眼神中頗爲憤恨。
長蟲見那玉佩,雙眼冒光,不由想要朝着那玉佩爬去,可天蠶不是擺在那裡看的,長蟲剛動,天蠶變釋放寒氣,長蟲便不敢在動,眼巴巴的瞅着那地上的玉佩。
蔡子琳擡手一揮,那妖道被略微挪移,玉佩正好不在那禁錮的空間之內,隨後,蔡子琳將那玉佩撿起,不管妖道那殺人的目光,交給晨澤。
“……”晨澤結果玉佩,朝着長蟲走去,將玉佩貼在長蟲頭頂處,輕聲問道,“裡邊可是你元神?!”
長蟲感受那玉佩內的元神,興奮點頭,不等將那元神吸收入體,晨澤便將玉佩扔如空間戒指之內。
“你爲何要吸食人的精魄?!”晨澤緩步走向妖道,言語冰冷,神色亦是不善。
“這與你何關?!”那妖道眼神躲躲閃閃,並未答話。
“敢做不敢當,廢物,留你何用?!”晨澤說罷,朝着蔡子琳走去。
蔡子琳自是聽懂晨澤此言含義,那空間再次收縮起來,速度比先前快了許多。
“我說……我……”妖道艱難開口。
蔡子琳扭頭看向晨澤,晨澤並未出言,妖道那不到一個呼吸的輕鬆是他最後一次呼吸這世間空氣,隨後暴起一團血霧,屍骨未存。
這妖道身死,隨身攜帶的一個小罈子也是破裂,從中飄出那村民的三魂七魄,這村民的三魂七魄欲將四散逃離。
“呔!”晨澤一聲厲喝,手中符籙翻飛,形成一個正方體空間,所有的三魂七魄皆是被困與這符籙所制的正方體之內。
“爾等皆是亡魂,我未爾等超度,速速到陰間轉世投胎,若有不願離去亡魂,我定將你等打個魂飛魄散。”晨澤說話之時,腳踏天罡步,言語不大,確實震人心神。
那符籙所制正方體內的三魂七魄,不敢妄動,便是應了晨澤。
這一超度,一上午時間過去,所有魂魄皆是歸入陰間,晨澤這才放心。
“大人,可否將我那元神還與我?!”長蟲在晨澤做完一切之後,心心念唸的走到晨澤身邊,出言討要自己元神。
“還與你不是不可,我聽聞龍族頗愛珠寶,你的修爲亦是快到抵達蛟龍階級,定是有着自己寶藏,帶我前去。”晨澤嘴角上揚,輕聲出言。
“你趁火打劫!”長蟲聞言,心中不願,長蟲那小金庫可是有些年頭,皆是寶物,怎能讓晨澤這般拿去。
“那便是沒得談了,子琳我們走!”晨澤說着,便朝着東方繼續前行。
“等一下……”長蟲爲了自己的元神亦是隻能妥協,言不由衷,緩緩開口,“我帶你去便是,你可莫要誆騙與我,否則你與那妖道又有何不同之處?!”
“你不要用言語激我,我說到做到!”晨澤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