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知道我眼前的狀況,我清楚的知道我和誰在一起,九叔一直在我的身邊。
這時的我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讓我救下得人,他同樣也救了我,這樣本可兩清,但是我卻像傻子一樣把他當成了朋友。
果然九叔不是讓我去找大天道人,一個雲遊四海的人,怎麼可能被我輕易找到呢。
我笑自己的無知,更笑自己地愚鈍,要是我早點看出裡面的端倪,怎麼會有眼前的狀況,也不能成爲他們威脅九叔的砝碼。
吱的一聲,門被推開。
來的人是包天。
我不想搭理眼前這個人,他一直在騙我。
“小九,對不起。”
我不接受他的道歉,我已經陷入包家陣營,根本不可能在脫身。
“你可以不接受,但是我希望你明白眼前的情形。”
我非常清楚,但是就是不想跟他爭吵。
“你爲什麼騙我?”
“事情已經不再我們的控制之內。”
“你們想要幹什麼。”
“這個你無需知道。”
“那你找我幹什麼,即使你殺了我,我也不清楚九叔的下落,即使現在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小九,我有我的難處。”
“我也有。”
“我一直把你當作朋友,我請你相信我。”
“朋友?我不敢高攀。”
“快到了結的時候,你自然會相信我。”
“我不想知道什麼,請回吧。”
我現在真的不想面對這樣一個騙你的人。
“小九,在這裡我勸你還是客氣點,今天的昨天的情況只是給你一個提醒,我也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你會下那樣的狠手。”
“我是包家人,你不會清楚我們包家人裡面到底有什麼的,這也是我們包家九百多年一直長盛不衰的秘密。”
“你爲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我要你相信我。”
“你難道還想在騙我。”
“信不信由你,小九,記住我說的話,知道的你要說出來。”
包天點上一根菸走了。
我在房間內,想着他的話,這個人讓我不知道他是真是假,就像那句話“假亦真時真亦假”。
或許這是他的一番好意,也或者這是他們的另一個計劃。
不對,包天的這句話中出現了一個疏漏點。讓我說出所知道的一切,這也就是說他們根本不知道九叔的位置,也無法將我在包家陣營中的消息傳達給九叔。
包天也說事情很快就會了結,他們要做的事情肯定不會尋常,要是像我跟九叔抓鬼一樣,肯定不會這樣興師動衆。
我可以揣測別人的意思,但是九叔不讓我涉及他一點事情,我對他幾乎是一無所知。
接連的幾天我沒有在見到那兩個中年男子,當然我也沒有看見包天。所有的人似乎都消失了一般。
折磨一個人的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禁閉,在禁閉中你的心裡會發生扭曲,而且禁閉的時間越長,你會越感到心靈被歪曲。
這樣半個月之內,沒有一個人與我談話,只是給我送來食物。
偶爾一天,包天再次進入了我的房間,但是他明顯臉上帶着害怕的表情,這是在包天的臉上沒有看到的神情。
但是我只是不想理他。
“小九,事情完全超過了我們的想象,你現在要跟我走。”
說完上來抓我。
“幹什麼。”我不想不明不白的走出這間房間,外面不知道還有什麼在等待着我。
“請相信我。”
“憑什麼?”
“我是你的朋友。”
“不敢。”
“小九,我二叔今天不在,過了幾天我再也救不出你了,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有苦衷。”
面對包天的神情,我清楚他不是在騙我,因爲這樣的情形之下,我只能相信包天。
“外面有人,我出不去。”
“他們已經都跟着我二叔出去了,我是偷着出來的,在不走,真的沒機會了。”
我半信半疑的走出房門,真的沒有一個人。
“這半個月一直如此。”
“嗯。”
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的蠢,半個月,包家的骨幹外出,我竟然都沒有踏出房門一步,看來包家真的有他的獨到之處,先給你下馬威,讓你深深的恐懼,在不想承受下一次的傷害。
果然我們沒有阻礙的走出這裡。
“去哪裡?”
“不知道。”
在我們一直向前走的過程中,我好像又看到了蛇清。
這一天,包天沒有再回去,他說要將我送到一個九叔原來的接觸點。
“你知道九叔在哪裡?”我問。
“我怎麼知道,我們包家以前跟九叔打過交道,現在卻沒有了聯繫,只知道他原來的一處接觸點,你要是不去,在找別的地方。”
怎麼能不去,要是那裡還有九叔留下的信息呢,我或許能找到九叔了。
晚上我們也沒有住店,因爲既然我已經逃出來了,肯定有很多人想要知道我在哪裡,或許我們的周圍就有人在監視,但是身邊有一個包家人,不論是誰,可能也會有些情面。
“小九,你不要怨恨我打你,如果我不那樣做,我二叔的手段更狠,可能你現在就只能剩下半個身子。”
包天將我救出,我原先的氣憤也消失了,只是感覺這似乎太容易了些。
“謝謝你。”
“該道歉的是我,是我將你帶到那裡的。我希望你當我是朋友。”
朋友,這兩個字,在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情形之下說出總會有不同的意義。
“既然我已經出來了,前事就不提了。不過包天,你們包家人爲何總有一種讓我不祥的預感。”
“我們的事情,你肯定略知一二。”
“我點頭。”
“這是包家的傳統,也是秘密。”
我知道包天的這句話是讓我不要再多問。
“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逃出來的太順利了。”
“我也有點覺得。放心!”
我看了看四周,除了風吹草動的聲音,什麼也沒有。
“小九,事情快到結束了,你必須知道一些事情。
“什麼事?”
“你知道龍冢嗎?”
“我只是聽過這個名字,而且是在小諸葛隨口一說中聽到的,具體是什麼地方。我一無所知。”
“九叔沒有跟你說過,這也難怪,畢竟關係到你。”
“我?包天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不過你必須清楚龍冢。”
“告訴我。”
包天說:“龍冢,在我們不遠處的一個縣中,那裡面埋下的是秦始皇的小兒子的屍首。當年秦始皇東遊至此,他的小兒子突然暴斃,秦始皇痛心疾首,將自己的小兒子葬在了龍冢之內。秦始皇本想東遊回宮之後在將小兒子風光大葬,但是事與願違,秦始皇也在遊歷的途中暴斃身亡,當然也有可能是被奸人所殺,後來纔有了趙高指鹿爲馬。但是事情的發展怎麼會這樣巧合,事岀必有因。秦始皇小兒子的暴斃與秦始皇的暴斃本就是有人安排,或者說順應天意,氣數已盡,到這也只是後人所給的評價。真相只有在龍冢之中。”
我聽着,但是不清楚包天所說這些的意思。
“九叔在十六年前,與瞎道一族同進龍冢,這是千萬人夢寐以求的,可是在九叔出來之後,他就消失了十六年。這十六年之內沒有人知道他幹了什麼。也曾有人想找九叔,但是換回的只能一個結果--死。”
現在我開始接觸十六年前,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九叔十六年前所做的事。
“但是,據說據說從龍冢中拿出了一件東西,卻沒有把龍冢的秘密帶出來,可能是因爲那樣的秘密不能公佈於世,也可能那秘密讓九叔走了一種改變。無論是哪一種,現在九叔正在做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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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們包家無從得知,但是我們瞭解到他在十年之內悄無聲息的不下了一個局。這十年,朝夕相處的人就是你,所以計劃只有你才知道。”
“不可能,我不瞭解九叔。”
“小九,十六年九叔的隱藏不是沒有目的的,九叔一生無兒無女,但是他再次出現的時候,身邊卻多了一個你。”
我不清楚包天的意思,但是我清楚的感覺到這與十六年前有關。
“你是九叔十六年前,從龍冢中帶出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