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是我始料不及的,但是我卻也閃過了這一下。
“包天,你幹什麼?”我有些氣氛。
但是包天根本就不聽我說話,飛快的向我撲來,我本就受傷,根本閃躲不過,即使我不受傷,我也知道我沒有脫身的希望。
包天這時的臉色完全不像是當初的模樣,就好像我是他的仇家一般。
不出所料,我被他抓住,但是他沒有下狠手。我被綁起來,然後堵住了嘴。
我狠狠的看着包天,但是包天的表情表現的是無所謂,幾天好像我只是一個獵物,他將我抓住,準備請功。
隨後在包天的身後出現了幾個人,將我拉出了房間。
當走出房間的時候,我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旅的門口,就像接九叔的那個車一樣。
我不能說話,只能再他們的脅迫下上了車。坐在我旁邊的就是包天。
車子開的飛快,很快旅店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但是即使這樣的速度,車子還是開了兩天,在這兩天之內,我幾乎是沒有吃一點東西,沒有喝一口水。
在第三天的一個清晨,我們來到了一個高樓的附近,但是車停下,我卻沒有停下腳步,在車停下的同時,早就有很多人在等待着。
我被他們矇住頭,我感覺走了很長的時間,才停下來,摘下我的面罩,我看到了一間紅漆的大門。
我被推着走了進入,但是我進入的時候,卻感覺這裡真的很冷,包天的走入不但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甚至都沒有打一聲招呼,完全陌生一般。
我被帶進一間小院之中,綠樹成茵,古香古色的建築,讓你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也給你一種獨特的溫馨。
也正是走到了這間小院門前,很多人停下了腳步,只有包天跟着我。
在走進小院的一瞬間,包天解開了我的繩子,我將堵住嘴的東西摘掉,氣就不打一處來。
“包天,你混蛋。”
但是包天不管我的大喊,對着前面的一個門口道:“二叔,人我帶來了。”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我在也不知道對包天說些什麼。
“讓他進來吧。”
包天好像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一般,抓住我就直接向裡面提。
“鬆開,我自己走。”現在的情形,只能變通行事。
走進屋來,只看見兩個中年的男子,相貌很英俊。但是都是青衫長袍的穿戴,儼然不似現代的風格。
“你叫小九?”男子說話的口音很和善。
“是。”
“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我一路被蒙着頭,怎麼會知道。”其實此時此刻我的心情真的不好。
“哦?這樣,那我告訴你吧,這裡是包家的一處營地。”男子說話依舊面帶微笑。
包家的住所本就是一處神秘之地,就是隻說過在臥龍崗,但是眼前的人顯然不怕我將此處的地點泄漏出去。
“這裡是臥龍崗?”
“你還知道不少。”
真的是臥龍崗,這兩天開車,竟然將我拉到了臥龍崗。
“不過這裡不是臥龍崗。”
“你們不在臥龍崗。”
“我們包家遍佈各地。”
“你想要幹什麼。”
“很簡單,老九的下落。”
“我不知道。”
“我們是老九的朋友,論輩份,你該叫我們叔。”
我雖然不瞭解包家人,但是從包天的舉止言行中可以看出,他們的一舉一動必定有他們的目的,否則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環境之下,包家也不會安全的走過這幾百年,但是現在的多一分思考就等於是給他們多一分的勝算。
“你若是真的不知道,爲何還有老九給你的暗信。”
這種事是我用來騙人保護安全的,沒想到連包家的人也信了,以我的觀察他們在包家的地位絕對非同一般。
我想繼續編下去,但是我知道,這肯定是自討苦吃。
“那是我騙他們的。”
“哦?”
“你可以不信,但是我確實沒有九叔的下落。”
“好。”
兩個中年男子在沒有別的舉動,屋子中的氣氛一直很凝重。
此時的我更不清楚他們要幹什麼,包家人的心思我猜不透。
“小天,你做決定吧。”那個男子打破了這種沉寂。
包天二話沒說,上來一腳踹在我的膝蓋上,我忍不住疼痛,跪在了地上。
“你他媽的幹什麼。”
“說出九叔的下落,否則死。”包天的話語中充滿了冰冷。
“我不知道。”我依舊大聲的叫喊,如果這時候再次妥協,我不知道後果會如何。
但是他的這一腳,我的膝蓋卻向刀扎一般,很難起身。
“包天,你他媽不是人。”
任憑我的叫喊,包天就是無動於衷,而座位上的那兩個男子也一言不發,靜靜的看着包天折磨我。
“既然你不說出老九的下落,那麼我們只能讓老九來找你了。”
“你們要幹什麼。”
男子一擺手,我被包天架了出去。
我自己能走。我本想顫顫的走出去,但是包天的這一覺如果再重點,我會廢掉這條腿。
他把我攙出來,我很生氣,而他卻一直冷冰冰的,沒有一句道歉的話。
在門外,兩個人將我接過,送進了一間小屋。
疼痛讓我在晚上不能入睡,汗滴一直掛在臉上,但卻有人給我送了飯。
第二條的清晨。有人給我擦了藥,讓我的膝蓋開始恢復。
被關在這裡,只有包家人知道我要關多久。
我坐在了凳子上,蘸着杯子裡的水,寫下了那幾個字。
看完了了那幾個字,我找到了其中最關鍵的那個字。
果然是我的寫字習慣,當我按照日期將是個字全寫完的時候,我看到了了最後一個字殤。
在所有的字中,這個字是最難寫,也是最特殊的一個。
殤,可以解釋爲死,也可以說是一種不完整。
但是僅僅的這個字,我猜出了這條暗語中的一部分,也正是這一個字,讓我十分肯定,這不是包天給我的信息。
殤,若爲死,我只能想到那死掉的路家人,但是那裡面絲毫沒有我想要的任何信息。若爲不完整時,我想到了兩類人包家人和瞎道人。
其實這樣說似乎不合適,瞎道人眼睛讓他們本身不完整,但是包家人卻不同,他們有着先天的陰眼,只能說他們異於常人。
瞎道人一直跟隨在九叔的左右,所以即使是九叔給我的這條暗語,也根本不會是指瞎道人,所以我確定就是包家人。
字,千變萬化,尤其是中國的象形文字,你能從他的結構中看出這個字所要展現的內容。
歹,亦可作死,但是我卻也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
九叔清楚我的寫字習慣,但是僅僅是寫字習慣,每個人都能猜出,所以要想掌握這裡面的信息,就一定會在旁邊留下不想被人發現的暗號。
九叔走的這段期間,我除了每天尋找大天道人以外,幾乎沒有別的事情,無非中間的兩個插曲:救包天,與玉兒相處十天。
不對,還有一間事,那就是我住的旅店,每次我的旅店都是有人給我安排住下的,若是我想的那樣,那隱藏的信息就在旅店之內,或者說就在我的房間裡。
一想到這裡,我腦袋翁的一聲,我從沒有留意過旅店之內的事物,只是睡醒之後繼續趕路。
冷靜。是我現在唯一思考的源泉。
信息要是留在我的房間,那麼我走後,想知道九叔下落的人一定會將我的房間翻個底朝天,所以九叔一定會把消息放在一個顯而易見卻又不被人重視的地方。
以我對九叔的瞭解,他更不會在每個地方都留下信息。最後一次是在紅天旅館,也是在這裡我看見了蛇清。
當我把字與這個旅店結合起來的時候,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離開包天,他要帶你到包家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