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視鏡裡,那剛纔回到車上的幾個路政的年輕人又去而復返,不但返回了,而且每個人手裡都還提着一個棒球棍,正大踏步往我這邊趕了過來,在距離我的車沒有多遠的時候,他們已經紛紛的舉起了手裡的棒球棍。
我心中猛的涌出一種不好的感覺,看着幾個人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這可不像是特殊迎接,倒是好像來砸車啊。眼看着領頭的一個年輕人輪起棒球棍直接往我的車後備箱蓋上就要砸下去。
我猛的一驚,連忙推門下車,怒喝一聲道:“喂,喂,你們到底是誰?要幹什麼?喂,喂......”
“哐當......”
我剛下車,那個頭前的年輕人就已經一棒子砸了下去,哐噹一聲,我那車後備箱蓋子直接被砸的凹下去一大塊。另外其他幾個年輕人也分開,從兩邊分別圍了過來。理都不理我,冷笑的看了我一眼,掄起棍子還要砸下去。
眼看着愛車被砸,我心中怒氣爆生,**的,我怎麼感覺剛纔怪怪的,敢情這些人根本就是追蹤我的車,來確認身份,就是要砸我的車來了,**的根本不是什麼路政工作人員。不但要砸車,還要打我的人啊。
我怒吼一聲:“王八蛋,敢砸老子的車,打死你們這羣龜孫子。”砸車,這幫貨色這下子是真的戳到我的G點了啊。
眼看這這幫王八蛋第二棍就要砸下去,此時的我根本不在保留,身體強度數倍於普通人的素質在這一刻盡皆爆發,腳猛的一蹬地,這個時候的我只感覺自己好像發狂的野牛一樣,提着拳頭,往哪兩個招呼我的年輕人直接就砸了過去。
那兩個人看我衝過去,明顯的有些不相信的一怔,連手裡舉起來的棒球棍都一頓。也就在這一頓的功夫,我腳下一使勁,整個人如閃電一般的騰空而起,在其中一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一拳直接砸在他的胸膛上。
我含怒出擊,那個人根本來不及閃躲,直接被我砸中,轟的一聲,如被一炮彈擊中,直接被我擊飛四五米,落地後又滾了兩三米,停下來後直接又噴出了一股鮮血,直接倒地不起了。
我打出這一拳,我又有些後悔了,這一拳,我知道打的又多重,他的肋骨幾乎被我這一拳全部打斷,內臟絕對受了重傷,死是死不了,活着絕對不好受。可是,當我看到後備箱上被砸的深深的凹陷下去的那一個大坑的時候,我只感覺我這一拳打的還是輕的。
我一拳直接把剩下的幾個人驚的一愣,特別是那個領頭的剛準備第二次砸車的棒球棍都舉起來了,居然被我震的沒有砸下去。
一怔過後,我剛剛錯開的那個年輕人看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兄弟,立馬雙眼一瞪,對着我大罵一聲:“王八蛋,敢打我兄弟,給我打死他。”
他雙眼爆睜,額頭上憤怒的青筋都爆了起來,雙手握着棒球棍居然瞬間挽過幾個棍花,腳下踩着錯落的步伐,閃過一片棍影,閃電般的摟頭就準備給我一下子,給他兄弟報仇。
我雙目圓睜如電,他那手裡棒球棍舞動的痕跡一絲不漏的映在眼地,看來,這個人還是有一手的,不過,也僅僅是有一手,今天敢砸我的車,我連齊萬豪,齊大公子都打成重傷,何況是幾個小青年,就算是真的路政上的工作人員,敢動我的車,今天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王八蛋,誰敢動我的車,誰就在找死,今天你們誰都跑不掉。”我已經看清楚這個年輕人的攻擊軌跡,腳下略微錯開半步,就在他將要砸在我頭上的時候,我閃電般的一腳直接踢在他的腰部,只聽咔嚓一聲,腰椎被我直接踢斷,整個人被踢的都彎曲如弓,然後轟的一下直接被我一腳踢飛。
剩下的三個人不但沒有被我鋒利而狂暴的攻擊嚇到,反而都通紅着眼,殺氣騰騰的,嘴裡喝罵着,嚎叫着提棍就往我身上圍攻過來。
我雖然沒有練過所謂的高深武功,也沒有學過那些拳術把式,但是我學過步伐,進退有據,不驚不慌,我身體強度是普通人的數倍,反應速度也遠超常人。他們三人的攻擊也許在一般人看來已經封死了我的四面八方所有的方位,在外面看就是一片棍影把我圍在中間,準備瞬間壓死我。
可是在我看來,他們每一招,每一式都有跡可循,都清晰可見,都破綻百出。
之所以如此,那就是因爲我反應比他們快,我出手比他們快,我力氣比他們大,我身體素質也絕對比他們強。
其實,一個快字已經能夠決定一切,這一刻,沒由來的想起了一些武俠小說上對那些武功的評論來:天下武功,無招不可破,唯快不破。
不等三人的圍攻完全合攏,我就一個箭步躥了出去,同時,右手如閃電般的出擊,一下子抓住面前那個人的手腕,然後用力往下一壓,只聽咔嚓一聲,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手腕直接被我壓斷。
然後我的右手順勢抓住他手裡的棒球棍一拽,這個時候他才一愣的反應過來。可是爲時已晚了,我閃電般的對着他的胸膛就是一腳踢了出去。轟的一下,他重複了第一個被我打飛的人的動作,轟的一下倒飛了出去。
這個時候,我的靈覺感受四周,手裡的棒球棍往右邊一舉。咚的一聲,架住了右邊砸過來的一個棒球棍,而我面對的確是另一個人。那剛剛收回來的腳順勢加速,轟的一下,在踹飛一人。
說時遲,其實這戰鬥的時間是很快的,半分鐘不用,我已經完全解決掉戰局,五個人,四個被我打飛到底,暫時還沒有動靜,生死不知,只剩下一個,就是那個砸我車的人,被我一棒球棍架住了,暫時的並沒有收拾他。
我是一招一個,好像一個人形炮彈一樣,四個人,四下轟出去,剩下的這個人,完全是嚇傻了。
我之所以獨獨留下他,並不是好心的想要放過他,其他四個沒有砸我的車,我都要嚇狠手,更何況是砸我車的兇手豈能輕鬆放過來。
我猛的一扭頭,雙眼爆射出兩道精光直刺他的雙瞳,他猛的嚇的驚呼一聲,手裡的棒球棍一下子嚇的掉在地上,練練後退就要逃跑,我哪裡能如他願。
我的右腳一挑,剛好把他扔掉的棒球棍挑了起來然後抓在手中,瞬間又閃電般的對着剛剛逃走的他扔了出去。
那棒球棍快如閃電,呼嘯而過,力大無比,正中他的雙腿,以我的靈敏的聽覺,明顯的能夠聽到一聲骨折的脆響,他整個人猛的往前撲到在地上,然後又翻了幾個滾。
我另一隻手裡提着棒球棍,幾步走到他跟前,一腳踏在他的右手腕上,咔嚓一聲脆響,手腕骨折。
他發出悽慘的叫聲,四肢斷了三肢,他慘叫着,疼的臉都扭曲着,顯得異常恐怖,看着我的眼神如普通人看到鬼一樣,他驚恐,他害怕了。
而我發現我殘忍的打斷他的雙腿,踩斷他的手腕,我居然沒有任何的害怕,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應,反而讓我心裡有着報復了的快感。
甚至我還有一種想要踩斷他僅剩下的完好的另外一隻手的打算。
“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不關我們的事,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唔.......”
我雙眼裡射出冷酷而蕭殺的光,如果此時要有鏡子,看到我自己的話,我一定會爲我現在的冷酷,殘忍的樣子而震驚的。
剩下的這個人用僅剩下完好的一直手臂抓着地面,驚慌失措的大叫着,艱難的爬着,想要遠離我。
那悽慘的叫聲,突然讓我猛的一怔,頓時,想起我剛纔的做法,我心裡豁然一驚:我這是怎麼了啊?我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大的戾氣啊?
我連忙止住腳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於壓下那心中極其渴望想要動手的打算。這個人的話,同時也印證了我心中的一些想法。
“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對付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說說吧。”我壓下心中的那份戾氣,沉聲的審問着這唯一的一個暫時清醒的歹徒,我必須要搞清楚是誰在背後對我下毒手。
“我說,我說,我馬上說。我們根本不是路政的工作人員,我們是假冒的路政工作人員。其實我們是紅花棍幫宋二爺的手下,是宋二爺,宋二爺讓我們來對付你的,並且吩咐我們一定要砸了你的車,打斷,打斷你的腿......”
到了這個時候,他那裡還敢有所隱瞞,我想,此時我在他眼裡,一定是一個殘酷無情的大惡魔,在我這個大惡魔的面前,想來他也不敢有所隱瞞。
紅花棍幫,據說是我們慄城縣第一大幫派,宋二爺的成名兵器就是一把短棍,據說宋二爺的這把短棍打遍整個商城地界都無敵手,就算在整個河南豫省也是赫赫有名的一方高手。在我們慄城縣那是有名的地下皇帝,有時候說話比縣長還管用。
他們幾個就是紅花棍幫宋二爺手下的幾個很有實力的打手,今天這事就是奉宋二爺的命令來的,至於他們冒充路政工作人員,能夠找到我的車。
就憑宋二爺在慄城縣號稱地下皇帝,從路政上調來監控錄像,找到我的車的行駛記錄,這根本不是什麼難事,至於開路政上的車出來辦事,對紅花棍幫來說,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至於宋二爺爲何點名了要砸我的車,他們幾個根本不知道,他們只是宋二爺手底下的執行者,根本沒有那個膽子去問一句爲什麼的。
我也疑惑,這紅花棍幫以前上高中的時候曾經聽同學吹噓過,我可沒有惹到過這個地下幫派,更沒有見過宋二爺,這平白無故的派人來砸我的車,而且還指名道姓就是我,我想,我有必要鬧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了,讓一個堂堂的慄城縣地下皇帝專門來派人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