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第三個貝葉冥文拿在手中,催動混沌真氣,貝葉冥文綻放出一蓬晶瑩的寶光來,把整個貝葉映照的宛若水頭最足的翡翠寶玉一樣,看着就讓人愛不釋手,只看這種情況,這個貝葉冥文,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更不要說百葉中間的冥文閃爍着淡淡的金光,彷彿一道永不會乾涸的金水沿着一定的路線流動,然後匯聚出一個繁複而完美的路線圖。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大量冥紙人的囚禁作用下,慌亂的白靈煙就好比被鎖在了牀上,別想動彈,還好她的父母很快就給她解釋清了這一切。
讓她不至於在清醒過來後還掙扎着要站起來。可是她的臉上在看到那些冥紙人的時候,還是禁不住有些慌亂和不安,嘴裡不停裡急促而輕聲的叫着“媽媽”,哀求的眼神看着牀邊的父母,顯得那麼無助的同時,想要有個依靠。
“韓先生...”旁邊的白夫人白鳳仙輕聲的叫了我一聲,很有些不忍的樣子,我還是對他們搖頭拒絕。
這個時候,是最後一個封印冥文,封印白靈煙的神府,讓她的三魂不在逃逸出去,封印住她的天地人三穴,就算三魂逃出,也不能落入三穴之中。
我不想行九十九而敗一百,最後關鍵時刻,絕對不可受到任何的干擾。眼看着三人緩緩的離開白靈煙的牀邊,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定了下心神。體內的混沌真氣翻騰,陰陽二氣無窮無盡,無時無刻都在化生混沌之氣,然後注入體內,提升着我的修爲。
感受着凡學之中的第二個六級冥文就要形成,我心神一動,手往前一推,就有一道渾厚的混沌真氣噴涌而出,一下子轟在那貝葉冥文上。
再次的,如同前兩次一樣,一個繁複的冥文烙印在白靈煙的身上,封印冥文,無聲無息的印下,天地間一道冥冥之中的力量彷彿有所感應,化作一道道枷鎖,封鎖住她的神府,封印住天地人三大穴的入口。
如此,直到一刻鐘,當封印冥文徹底消失在她的身體之中的時候,我才輕呼一聲,貝葉冥文上的瑩瑩寶光才緩緩的消失,然後手一招,那些冥紙人也都自動飛回到了我的手中。那白靈煙呼的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
“好了,白書記,幸不辱命,令嬡已經恢復了,至此之後,只要不是遇到特殊的情況,她是不會再次揭開封印,魂藏三穴了。”看了看躍躍欲試的白鳳仙,我淡淡的對她說道,手裡的貝葉冥文一收,一晃手裡的四極百納盒,就要再次的按入其中。
突然,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閃電般的往我手中的貝葉冥文奪取,也在同時,終於忍不住的仁純真人從旁邊急促的說道:“姓韓的,這個貝葉經你救人也救過了,對大家來說這東西暫且也是無用的東西,而我就嗜好收集這些東西,就暫時借我把玩幾天後,定當歸還給你的。”
我冷哼一聲,這個時候,仁純真人的手已經快要抓到我的手腕上貝葉冥文,也就是他所說的貝葉經上,我絲速度不緊不慢,彷彿根本感應不到,聽不到他的聲音一樣,不緊不慢的往四極百納盒中湊了過去。
那仁純真人看我不閃不躲,我甚至能夠看到這丫的眼中露出的喜悅的光芒,彷彿是這貝葉真的要被他抓在手中一樣。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叮鈴鈴的鈴聲響起來,伴隨着一道汪汪的狗叫聲,一道小影子直接往仁純真人的手撲去。
而那仁純這個時候只顧得那枚貝葉,根本沒有查看四周的情況,這小鬼狗妖一躍而起,就在他的手都已經隱約的摸住那三枚貝葉真經的時候,突然如閃電般的躥起,一下子咬住了仁純真人腕部,那速度之快,眼神不好的人幾乎都看不到它的速度。
仁純真人這個時候也發現了這個突然出現的攔截者,可惜的是狗狗的速度太快,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躲閃不過去了,而那狗狗也是特殊,張口咬了一口,直接一個翻滾,如一個雙槓運動員一樣,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反轉,然後一下子躍到了一邊。
這個時候,那仁純真人也驚呼一聲,猛的一甩胳膊,就有一串子血珠子被他摔了出去,只看他那潔白的手腕上,一溜幾個狗牙咬出來的洞口,上下都有,這一下子,看那咕嘟咕嘟冒出的血水,恐怕這一下,就把他的胳膊給咬了個對穿啊。
這仁純真人也真是硬朗,只是一聲驚呼,然後用手一揮,就是一道混沌之氣打出來,一下子封住了洞口的附近,手腕上的鮮血也逐漸的不再流淌。
“小鬼東西,居然敢傷我師兄,這次我一定要把你抽筋扒皮,才能卸我心頭之啊,哇呀呀,小狗,給我死來。”旁邊的仁高師弟一看這情況,當即就氣的眼珠子通紅着,直接往我腳邊的得意洋洋的小鬼狗妖撲殺過去。
我冷哼一聲,手裡的貝葉經一收,收緊了四極百納盒中,然後胳膊一伸,直接攔住了仁高真人淡淡的說道:“你可是有道全真,如今跟一隻小狗計較,不知道你仁高真人可感覺丟人不丟人啊。”
“小子,你讓開,這小東西咬了我師兄,我一定要逮住它,你要是阻攔我,別怪我連你這個狗主人一起問罪。”仁高真人可是怒氣衝衝,那裡會給我面子,現在要把我一起收拾了。
那邊的仁純認真已經封住了狗妖咬出來的洞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眼看自家師弟將要發飆,他立馬輕喝一聲把自家那深深不甘的師弟叫了回來,一臉難看的深深的瞪了我一眼,沉聲說道:“君子上不奪人所好,姓韓的,這次,我師兄弟算是記住了,希望你有命拿住了,要有命用才成。”
“呵呵,真是好笑,你也有臉說什麼君子不奪人所好,從我手裡搶東西,難道就不許我的狗護主了,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放狗咬你。敢向我伸手,就要有被我剁掉爪子的覺悟啊。”我冷哼一聲,針鋒相對,絲毫不讓。這三枚貝葉冥文,既然被我收進了四極百納盒,豈能再放出來的道理,這仁高真人感情真是欺我年小,準備強取豪奪了啊。
至於白展堂,這三頁貝葉經的暫時擁有着,已經暫時的被我忽略了,我只要說一句話,不愁他乖乖的把這三頁貝葉冥經冥文送給我。
“哼,白書記,在下師兄弟修爲淺薄,有負白書記所託,如今也沒有幫上什麼忙,告辭了。”仁純真人,真是好一個仁純真人,這是惱怒成羞了啊,這丫的對白書記拱手告辭,臨走的時候看的我那一眼,可是包含着強烈的殺機啊。
我也在心中冷笑,別說你們倆和我修爲相當,而且實力還不如我的兩個修道者,我手裡有這麼多東西,如果你們真的在看不清眼前的形式,不知道好歹,可就不要怪我辣手滅道了。
白展堂的臉色也不會好看到那裡去,剛纔的一幕他可是都看在眼裡了。仁純師兄弟可是他請過來,不但沒有治好自家的女兒,看到寶物後,還當場準備強搶,這讓白展堂堂堂一位封疆大吏的面子往哪裡放啊。
估計仁純師兄也知道白展堂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不等白展堂說話,他們扭頭就走了,特別是仁純真人,一隻手還託着受傷的胳膊。
眼看着二人極快的走出白家宅邸,我對白展堂淡淡的說道:“白書記,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的。人心隔肚皮,你有沒有透視神通,怎麼能事實都看的明白呢,遇到這樣的人,咱們揭穿他們的真面目,以後不交往就是了,不用在意。”
“哎,仁純,仁高師兄弟乃是飛雲觀的有道高人,沒想到現在連道觀都墮落如此,真是人心不古啊。看來我黨的思想道德建設那是任道重遠啊。”這白展堂不愧是書記,一張嘴正說着修道真人的問題,立馬一個神轉移,頓時漂移到了我黨思想道德上來了。
不愧是當官的,而且是當大官的,這冠冕堂皇的大轉移,真是玩的爐火純青,我對此可不敢興趣,也不是他的部下,自然也沒有順着他的話往下順序的興趣,我一提手裡的四極百納盒,對他說道:“白書記,這三頁貝葉經我要拿回去在好好的研究一下,做到吃透這三個貝葉經,以後令嬡如果再出現什麼不良症狀,我好也能及時修復,不知道可否。”
白展堂不捨得,他雖然不知道這三頁貝葉經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就看連有道全真道人都不知羞恥的寧願撕破臉皮也要強搶,他豈能不知道這三頁貌似樹葉子一般的東西可是好東西。
但是,事關他女兒的安慰,他也只是猶豫了兩秒鐘,就一咬牙說道:“所謂寶馬配好鞍,寶劍贈英雄,這三頁貝葉經也只有放在韓先生這類高人手中,才能發揮出應有的作用來,放我這裡也是寶物蒙塵。雖然這是我暫借別人之物,如果韓先生喜歡,我這次就做主,送給韓先生了。”
我呵呵,一笑,那感情好,省的我在玩什麼劉備借荊州的把戲了,既然送了,我也就不再推辭,直接道謝後,提着四極百納盒就要告辭了。卻不料接下來信奉科學信奉黨的封疆大吏,居然也會提出這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