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吃完晚飯,幾人坐在飯桌邊閒聊着。馬騰一臉懶散的用手撐着頭,還拿着根牙籤在嘴裡搗鼓着,眼睛微閉,哼着小歌曲,日子過的的確是啷噹的很啊。
昨天回去後跟他老爸說了說車的事,他老爸一口就答應了換車,準備把公司的一部現代越野換給馬騰,還讚揚說兒子長大了,知道精打細算會過日子了,總之一系列的誇獎全部來到了馬騰身上,雖然最後沒有換到錢,但是還是把馬騰樂的忘乎所以然了,都保持了一天這種精神狀態。
“我說你該夠了吧?你爸就誇你幾句,你至於嘛,跟抽了大麻似的,你還找的着北嗎你?”劉思雨忍了一天了,終於爆發了出來,看他得瑟的樣子就想揍他。
“我爸誇我,還不許樂一下啊?”馬騰癟着嘴說道。
劉思雨越說越火,吼道:“你這叫樂一下嗎?一天了好不好,有沒點時間概念啊你。也不知道你上輩子到底是做驢了?還是做馬了?”
馬騰聽出了不是啥好話,連忙問道:“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點,什麼叫做驢做馬了?”
“就是你聽不得誇,只有被呵斥,被訓的命。”劉思雨諷刺的笑着說道。
“切,沒眼光,哥哥我看上去像嗎?別人說我上輩子做皇帝的。”
看着馬騰一副自以爲是的樣子,劉思雨直接來了個暈的表現,開始收拾碗筷,可能她覺得今天不適合跟馬騰吵,今天可以說是在馬騰的主場裡,因爲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所以劉思雨撤了。
“等會晚上我們去西郊看看。”李酌抽着煙,見他們吵完了纔開口說道。
馬騰一下就驚醒了過來,連忙問道:“去西郊幹嘛?”
“去西郊還能幹嘛啊,當然是去那邊看看,燒點值錢,積德懂不?”李酌沒好氣的白了眼馬騰,昨天才說好的,去西郊看看有沒有誰需要幫助的,或許有點生意。
馬騰到處尋找着牙籤,剛纔一激動不知道丟到哪邊去了,假裝很忙的說道:“哦哦,那你去吧,幫我也燒點就行了。”
在李酌看來,這絕對是馬騰在裝,反正李酌是沒覺得馬騰什麼時候這麼節約了,而且桌上就放着牙籤盒。李酌也不拆穿,笑着說道:“那就不去了,等過段時間快餓死的時候再去吧。”
李酌話一出口,馬騰馬上一道怨恨的目光就射了過來,抿着嘴脣,皺着眉毛,死死的盯着李酌,鼻孔還不停的放大,出氣吸氣的。
“幹嘛啊,剛纔吃飯,別整的跟在大便似的行不?”正在收拾桌子的劉思雨見到馬騰這副模樣又忍不住打擊起來。
馬騰這下被雷的不輕,連邊緣的李酌也被震傷,劉思雨這話的確是太精闢了。正待兩人回味的時候劉思雨又補充了一句:“還是拉不出來那種。”說着端着盤子向廚房走去。
李酌看到馬騰紅的發紫,瞪着個眼睛,死死的盯着劉思雨的背影,強力的忍住笑,向放東西的房間走去。
·······
“差不多了,都去吧。”李酌對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的幾人說道。
馬騰連忙說道:“還早嘛,這麼急幹嘛。”說着看了看牆上已經走到快12的掛鐘。覺得也不早了,於是又開始打上阿旺的注意,對阿旺問道:“阿旺,你怕不怕鬼啊?”
“不怕。”阿旺一臉認真的對馬騰說道,可能他還以爲馬騰是在鼓勵他呢。
馬騰被阿旺的話嗆住了,實在不
知道接下去,本來還是打算阿旺拍鬼,正好藉着照顧他的名義不去了,可是,可是,這麼點孩子居然不怕鬼,天啦!
“看你還得瑟,膽小怕死還臭屁。”劉思雨瞪着眼睛望着馬騰,嘴裡還不停的碎碎念着。
李酌笑了着拍了拍馬騰的肩膀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那邊好多鬼不是還認識你了嗎?帶點菸去,上次還幾個老煙槍等着你呢,最近也忙完了,是該過去看看了,順便看看有沒什麼生意,你說對不?”
說到那幾個老煙槍,馬騰立馬來了精神,對劉思雨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我會怕?真的是,我那還有朋友呢。走吧。”說着還率先起身去開車去了。
李酌笑看着一臉鄙視的劉思雨,笑道:“走吧走吧,有什麼好氣的,他就那樣。”
“哼。看他那樣,我不罵就不爽,就是欠罵。”說着拉起小阿旺就往外走。
李酌苦笑着提起旁邊放着的元寶香燭跟了出去。
在車上幾人分別點上了‘眼藥水’,唯獨沒讓阿旺點,怕嚇着阿旺了。
來到西郊,剛下車馬騰就打了個冷噤,每次來都這樣。看着李酌已經開始過去擺元寶香燭了,馬騰連忙跟上,還點上根菸抽了起來。
“馬騰哥哥,後面有人找你。”阿旺突然小聲的對馬騰說道。
寧靜的夜晚,尤其是西郊的夜晚,格外的靜,除了李酌幾人擺弄東西發出來輕微的聲音,甚至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到,阿旺這句話更是跟個雷似的,狠狠的劈到了馬騰心裡,連手上的煙都嚇掉了,雙腿不停的顫抖起來,別說轉身,就連開口回答阿旺的勇氣都沒了。因爲馬騰最後下車才點了兩滴‘眼藥水’,可能還沒發揮功效呢,被阿旺這麼一說,頓時痿了。要知道先看到鬼和突然看到鬼的區別。後者更加可怕。
李酌轉過頭,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馬騰的‘好朋友’,那幾個老煙槍,此時正蹲在馬騰腳旁邊,死命的吸着剛纔馬騰嚇的掉在地上的香菸。李酌笑了笑,對那幾個老煙槍說道:“不要急,這邊還有,慢慢來,手說着自己掏出煙,點了散出去。”
馬騰這纔回過神來,嚇的臉色雪白雪白的,晚上看到還真跟鬼似乎,順着李酌散煙的地方看去,不正是那幾個老煙槍嘛。馬騰沒好氣的吼道:“嚇死我了,你們幾個。”
其中一個抽空擡起頭說道:“剛看你們來的時候我就跟你打招呼了,是你自己沒看到。”說着又低下頭繼續吸,看樣子憋了很久了。
聽着麼說馬騰是一陣尷尬,連忙拆開自己帶過來的香菸點上,嘴裡說道:“不好意思,最近我們有點忙,接了個生意,這不剛完就過來看你們了嘛。”
“哈哈,我知道你夠意思。”其中一個長相蠻猥瑣的擡頭對馬騰說道。
聽到這話馬騰心裡更是一陣燥熱,還是羞的燥熱。要不是李酌拖着來,還真把他們幾個給忘了。連忙小心的看了看旁邊點着蠟燭的李酌,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啦,對了,你們這裡有沒什麼好生意給我們介紹介紹?”
聽到馬騰的問話,幾人互相看了看,想了想,說道:“一般不是車禍,就是自然死,或者病死的,特殊情況的好像還真沒發現。”
“額,你們說前段時間來的那個老頭是不是被害死的或者什麼原因?”剛纔答話的一個跟他們討論了起來。
馬騰也來了興趣,見邊吸邊聊的幾個煙鬼問道:“什麼樣的老頭
?你們怎麼知道是被害死的?”
“因爲他來的時候都快魂飛魄散了,而且來了也不像別的鬼,打聽下情況什麼的,就那麼一直呆呆的過自己的,別人找他,他才說兩句,而且看穿着什麼的也不像是窮人,但是到現在也沒見誰給他燒過錢,而且一般都是直接超度投胎的。他沒有,只能說明肯定是有什麼事放不下,而且看他的樣子,我感覺很有可疑,還有,你們看他那樣就知道不是上吊就是被淹死的。”幾個鬼湊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的,馬騰聽着迷迷糊糊,但是也覺得的確是有問題的。
“咯咯,就是那個,你看。”那個長相猥瑣的鬼魂,連忙伸手指了指李酌燒元寶香燭的那邊。一個湊過來拼命‘吸氣’的老頭,雖然說是老頭,但是其實年紀也不算大,只是頭上很多白髮而已,看長相穿着死去的時候年紀應該不至於很大,最多也就五十多點。
看着他吸的那麼猛,馬騰也算知道他有做鬼做的有多窮了,但是看穿着的確不像是個窮鬼。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沒個家人燒點元寶紙錢什麼的呢?馬騰皺眉一直盯着那個老頭看。
最近也的確來了很多新鮮面孔,但是大多還比較熟悉,吸完都道謝離開,有的熟的還留下來聊兩句,看着差不多完了,馬騰連忙跑上前去叫上那個老頭,客氣的問道:“老人家,我看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需要我們幫忙嗎?”
李酌詫異的看了眼馬騰,又轉頭看向這個普通的老頭,看到他眼裡閃爍着不甘,但是又帶着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沉思着沒有說話。李酌也發現了問題,連忙說道:“老人家,我們就是那邊不遠處開偵探社的,專門處理您這樣有冤屈的事,您有什麼事儘管給我們說。”
聽到這裡,老頭笑了下,看着面前幾個好心的小夥子,苦笑着說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纔算對,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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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
這本《陰陽和事佬》是我的第一本小說。可能裡面有很多問題,甚至我回過頭去看的時候也發現很多的問題,但是除了錯別字我還真沒改過別的,我就希望將我當時最真實的想法呈現給讀者們。
在這裡要說的是,感謝一些給我關心,鼓勵和意見的朋友們,謝謝你們,本來寫到差不多7萬字的時候斷了。我是不想再寫下去了,但是過了一個多月,當我再上來看的時候突然看到很多新手作者們過來給我留言。在此我特別要感謝《貪寶殭屍》的作者,是他的留言評論給了我一絲欣慰。雖然他們可能都是隨便互踩而已。~-~!
當初其實我並不準備寫這種類型的小說,只是抱着寫的給朋友看看,練練筆。而且在寫的時候檢查想到都市小說的類型上去。但是一寫就是7萬多字,割下又有點捨不得了,當初我給自己說,只要有一個讀者我就堅持寫下去。甚至我連怎麼簽約,怎麼評論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紮在裡面一直寫,一直寫。
不過現在知道簽約,也簽約了,但是我還是不知道怎麼用作者號給別的讀者去留言,只能自己申請個小號‘披着羊皮吃草’去回覆。希望大家別介意,或者能告訴我怎麼弄!呵呵,丟人了!
總之在這裡就是爲了感謝那些給過我鼓勵,給我動力的讀者,作者們!謝謝你們!真誠的感謝你們!
我,土豆先生,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