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桃木劍刺穿他心臟。”我遞給大牙桃木劍。
大牙拿了過去,在屍體上戳了半天,“插不進去啊!凍住了。”
大牙一使勁,桃木劍斷了,我拿出軒轅劍,朝它心臟刺入,但也沒刺進去,怎麼回事,媽的凍太死了。
“只能燒了它。” “在這啊!這不得引起火災,這能着嗎?”大牙道。
如果甦醒了,那死的人得多些。”我較擔心這個。
鍾離遞給了我墨斗,“支持你。”
我點了點頭,摸了下鍾離頭,用墨斗纏他身上,將他綁起來,我拿出東西,瓷碗,硃砂,黑狗血,黃紙,毛筆,糯米。
趁他沒甦醒時,先將他滅了,如果甦醒,那必不可然,又要打鬥一番。
硃砂,狗血,倒入碗中,食指端一粒米燃燒,將米扔進狗血和硃砂中攪拌,手揮動毛筆,畫了一張鎮魂符,剛畫出的符紙最後,因爲那時血最純淨,沾不到灰。
我在屍體額頭,胸前,以及下陰,都畫了符,大牙他們在一旁觀看,剛畫完,屍體開始抖嗦,身體開始顫抖,抖的越來越厲害,我膝蓋壓着他胸前,讓他起不來,毛筆在它額頭上點了一下,他消停了,但過一會,又開始抖動。
“急急如律令。”我喊道。
拔下毛筆兩根毛,放在他鼻子處,突然,兩根毛鑽進了屍體的鼻子中。
我剛要燒它,它居然睜開了眼睛,手要動結果被墨斗綁住,在它身上冒出了火花,“吼。”
衝我們狂叫,身體也想動彈,但動彈不了,我壓着他,“戴爾,點火。”
戴爾拿出打火機向我走來,屍體一看,立刻開始拼命掙扎,“崩~” 東西彈開的聲音,我一看,墨斗居然被掙開,怎麼可能,我一臉的驚訝,屍體掐住我喉嚨,向後一扔,我撞到了牀上,背後火辣辣的疼,屍體站起,露出兩個獠牙,掰了掰手指,轉動脖子,眼睛大白,沒有看到眼仁。
“不好!活了。”我捂着胸,蹲在地上。
“黑師傅,咋辦啊!”大牙向後退着,都在遠離殭屍,怕他來個突然襲擊。
“燒……”還沒等我說完,殭屍朝我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脖子,我從後拿出符紙,握在手裡,他的力氣很大,指甲在慢慢刺進我肉裡。
“尼瑪的,放開他。”大牙衝了過來,我立刻拿過符紙,貼在他胸口,手一拍,殭屍被我打飛出去,撞在了冰櫃上,大牙扶住我,“有事沒。”
我擺了擺手,“沒事。”我被他那下摔的很疼,向那坐在地上的殭屍走去,被符轟了,估計起不來了吧!
殭屍突然擡起頭,猛然站起,朝我掐來,臥槽,當時感覺,這哥們真的很命大啊! 我向後翻了個跟頭,戴爾劍戳在殭屍身上,但殭屍凍着,戳不進去,一層冰霜護着屍體,桃木劍根本沒用,“你們小心。”我對大牙他們道。
殭屍又掐在我脖子上,我把着他手,掙脫不開,殭屍向後一仰,撒開手,我立刻被甩了出去,落在一個屍體上,從屍體上滾落到地,“咳……啊!”我捂着胸口,很疼,差點疼死我,雖然我不能死,但真的很難受,嘴角流出血來。
我慢慢平穩氣息,殭屍身上浮現出絲絲煞氣,我死不了,但殭屍能,我突然想到了主意,“戴爾,用你的血祭軒轅劍。”
我一把摟住殭屍,將他抱在懷中,戴爾照做,“之後呢?”
“拿劍刺向他,要刺中他的心。”
戴爾拿劍刺來,殭屍見此不妙,用腿踢着我的下陰,見我沒反應,他用指甲開始在我背上劃了起來,“踢我,自從上次被踢後,小爺我就練童子金鐘罩,在我防禦下,你還想破。”
但那沒事了,可後背火辣辣的疼,這傢伙居然撓我,他那邊撓,我這邊傷口癒合,殭屍見戴爾緩緩逼近,殭屍突然靠在牆上,用我擋着戴爾,戴爾見此停下了腳步。
“黑主。”戴爾擔心的看着我。
“戴爾,快刺向我,從我身體中穿過去。”我喊道。
“這……”戴爾有些遲疑。
“快點,不用擔心,我啥樣你們不是知道嗎?不然讓他跑了,會害死多少無辜的人。”
戴爾握着軒轅劍,衝着我衝了過來,我露出奸笑,“你死定了。”
殭屍一臉驚慌的看着我,“噗呲~”劍刺進了身體中,從我身體中穿了過去,我剛纔手捂着殭屍胸口,早就把他胸口的冰融化了。
劍穿透我,但刺進殭屍胸口才兩釐米,不夠深,必須穿透心臟,“不夠深,要刺穿他心臟。”我現在說話胸腔中就有血往上返,我的聲音很小,目光看向戴爾,戴爾見我身上流出了很多血,突然撒手坐在了地上。
殭屍掙扎着,他越掙扎,我胸口就越疼,“啊~快點,快~”我疼的喊出聲。
“我……我下不去手。”戴爾看着自己的手。
“大牙。”我看着大牙,大牙向後退去,難道我白付出這麼疼痛的代價了,我低着頭,鍾離突然來到我身後,我知道是她,因爲我能聞到她身上的清香。
“你說你不會死對吧!”鍾離好像哭了,因爲語氣有些梗塞,給我的感覺就是哭了。
我點了點頭,鍾離握着手裡的劍,“好,你可千萬不能死。”鍾離手緊握,流出了淚水,使勁的把劍全部推進我身體中,劍尖刺進了殭屍心臟,殭屍癱倒在地,我跪在地上,眼睛翻白。
“黑主,黑主。”鍾離哭着看着我。
我嘴微動,發出聲音,“拔掉劍。”
鍾離聽到,忙忙拔下我身上的劍,我身下鮮血流出了很多,大牙和戴爾上前,我被大牙背起,上了電梯,那時我還有意識,沒想到,三個男的,沒想到最後還得靠個女人,鍾離在一旁擦着淚,我想去觸碰那流下的淚水,但我已經沒有了力氣。
“醫生,醫生救他,救救他。”大牙和戴爾把我帶到大廳,我流了滿地的血,醫生見此,忙忙將我推進手術室,我腦子一片空白,沒了意識。
一位中年醫生走出,低着頭,對着戴爾道:“對不起,我們無能爲力。”
戴爾和大牙一下坐在了椅子上,鍾離衝進手術室,此時我已經被蓋上了白布,鍾離衝進來直接抱住了我,看着我胸口的傷口,鍾離哭了,“你不說你不會死嗎?你不是傷口可以癒合的嗎?可是現在爲什麼死了。”
大牙和戴爾站在手術室外,“大牙,你說他會不會死。”戴爾問着大牙。
“不會吧!上次也是受了傷,腿都砍斷了,但不也沒死嗎?”大牙看着躺在裡面的我。
“嗯!所以不會死對吧!不會死!”戴爾站在門旁,自我的安慰着。
大牙坐在椅子上,聽着手術室裡的哭泣,鍾離哭累了,爬在我的身上,眼睛紅紅的,我的傷口正在從裡向外癒合,這很不易被人發現,慢慢的,傷口合上了,鍾離也哭累的睡着了,我擦了擦還未乾的淚水,抱起她,將白布纏在身下,**着上身走出了手術室。 大牙和戴爾一驚,“黑……”
他們未說完,我實意他們小聲點,看了看懷裡的鐘離,此時已經是十二點多了,交了手術費,我們回了家。
把鍾離放在牀上,我剛要走,“黑主。”鍾離叫住了我。
我看着她,鍾離一把摟住我,眯着眼睛,“夢嗎?真希望不要醒來,就這樣陪着我。”
鍾離蜷縮在我懷裡,我手不由的去碰觸她的身軀,將她摟在懷中。
“對不起,讓公主爲騎士擔心了。”我撫摸她的長髮。
清晨我起的很早,爲他們做好了飯,大牙和戴爾下了樓,“鍾離還沒起嗎?”戴爾道。
“沒吧!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房間內,鍾離睜開了眼睛,“昨晚看見了黑主,是夢嗎?”鍾離手觸碰牀的一邊,感受着氣息。
鍾離走出房間,站在樓梯下,看見了我和大牙,戴爾,“喂,鍾離吃飯了。”大牙喊道。
鍾離呆呆的看着我,我衝她微笑,“公主,吃飯嘍。”
鍾離走下樓,看着我摸着眼淚,“我以爲你已經死了。”
我給她擦了擦,“都說了,我是不會死的。”
“不會死,那昨晚真的是你。”鍾離紅着臉。
“昨晚,昨晚怎麼了?”大牙和戴爾看向我。
“昨晚怎麼了,你睡着了,我抱你回來的啊!”我知道鍾離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昨晚抱着我睡一晚,而我也不想表明什麼。
我們吃完飯,正要商量怎麼找到這殭屍除了它,這時戴爾電話響了起來,接起電話,戴爾皺着眉頭,“好。”
戴爾掛斷電話,“欒局長說殭屍已經死了。”
“啥,死了,怎麼回事?”我問道。
“他們就在殭屍死的現場,我們去看看便知”戴爾起身。
我們來到了一座普通民宅,欒局長從裡面走了出來,“案子已經被破了。”
“破了,誰破的。”我好奇問道。
“他。”局長指着裡面的男子。
我們走了進去,,一名男子戴着帽子,坐在椅子上,前面有一推白灰,那是殭屍被太陽曬成的灰,男子衣着名牌,顯得高端,手裡牽着一女鬼。
“案子以破。”男子道。
“破了?”我看着男子,男子手裡牽着個大肚子女鬼,看來是有孩子了。
“這鬼壞胎了?”大牙問。
“沒錯,是這殭屍這,百年殭屍,讓這女鬼受孕了,我已將它除死。”
“受孕,開什麼玩笑,殭屍讓鬼懷孕,哪個傻逼會信,怎麼可能?” 殭屍不能鬼有一腿,因爲鬼是透明的,殭屍會碰到它嗎。
“你個騙子,人鬼我分不清咋地,帶個化了裝的女人來,你嚇唬誰呢?”我吼道。
男子一見要穿幫,忙忙向外跑,“小子,居然來騙我們。”欒局長抓住他道。
男子和女子被抓道了監獄,“看來……”欒局長道。
我點了點頭,我會盡量找到兇手的。
我拿出羅盤,照着以前師傅抓殭屍的步驟,這樣可以找到殭屍的具體方位。
“黑主,你能對付得了嗎?”鍾離擔心道。
“不是有你們呢嗎,有啥對付不了的,打不過就死唄!”我走出房間。
我們回到家,帶了許多治鬼鎮僵物品,大牙居然連大蒜都帶了,戴爾開着他沒有駕照的奔馳車,路上不敢亂開,怕被警察攔到。
我們跟着羅盤,來到了一個墓地,墓地裡靜悄悄的,我們走着走着,碰到了一位男子,男子坐在墓碑前,低着頭,嘆息着。
羅盤指着他不動了,當我轉身,羅盤又指向他,我走到男子面前,看了眼墳地,男子沒有理我們。
“黑主,走啊!在這幹啥?”大牙拉着我。
“還找什麼?不找了?”我坐到男子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