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女鬼要對她出手,我立刻憤怒。
居然能動了,我將女鬼按在地上,“敢動……”
沒等我說完,鍾離骨頭打我頭上了,我被敲暈,正好倒在女鬼身上。
“哼哼妹妹,謝謝了。”女鬼將我托起,朝門外飄去。
“喂,把他放下。”鍾離追來。
“啊~”一聲慘叫,鍾離被一股陰風吹撞到牆上,女鬼對着大牙和戴爾嫵媚的微笑,“等着,下一個就是你們。”
鍾離暈了過去,大牙和戴爾陽光般的微笑,隨着門關上的聲音,大牙和戴爾倒在地上,“鍾離,鍾離。”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女鬼手正壓我腹部,指甲插了進入,“啊~”
“呵,醒了,怎麼樣,這種感覺如何?”她騎在我身上,我肚子還在流血,她舔了舔手上的血。
“大姐,很疼的,你不會溫柔點。”我一副輕鬆的模樣,倒在地上。
“是嗎?”女鬼向我吻來。
“我草,大姐,你居然還來,我可未成年啊!不想當不良人。”
我被吻上,“媽的,我的意思是想讓你了結我,而不是誘惑玩我。”我指甲長出,變成殭屍模樣。
“呲~”女鬼身上冒出血來,指甲插進了她身體中。
“啊……”女鬼從我身上跳下。
“怎樣啊姐姐,這感覺如何,想不想嚐嚐碎鬼的滋味。”我笑着,很恐怖的感覺。
“你是什麼人?”女鬼警惕的看着我。
“什麼人,你是說這具身軀呢,還是說現在的我。”我笑着,和以往不同。
“什麼意思,附身嗎?”女鬼穿上衣服。
“呵呵,附身,我和他一體的,是他的邪惡,名屍人。”我衝向女鬼,指甲長的劃在地上,向她衝去。
“管你是什麼,受死。”女鬼頭髮張牙舞爪的向我抓來,將我困在其中。
“哼,看你怎麼逃。”女鬼得意着。
“怎麼逃,我的指甲正爲你準備的。”我一旋轉,頭髮被我撕碎。
嘩嘩,頭髮向下雨一樣,落在地上,在這黑夜裡,我看的很清楚,指甲在女鬼胸前,在她那皮上,劃出了口子。
女鬼倒在地上,一副嫵媚的樣子,用手勾引着我。
“哼,對大爺使這招,呵呵,死也死的舒服嗎?”我朝它走去。
呲呲呲,指甲劃在地上,我邪笑的蹲在她身旁。 她手勾我脖子上,“小弟弟,你的指甲太長了,容易傷到我,不如收回去吧!”女鬼嫵媚道。
指甲收回,手在她身上游走,“不愧是鬼妓,勾引人的模樣,真叫人噁心。”我指甲瞬間長出,對着女鬼。
“哦!是嗎?那我下輩子一定好好做人。” 他緊緊的摟着我。
“呵呵,那你去下輩子吧!碎屍。”我冷冷道。
“這就是報應。”女鬼頭埋在我胸前。
“呲~”指甲全部刺入她體中,從背後穿過前胸,“啊~”她痛苦慘叫,我面帶微笑。
“呵呵,這滋味如何。”我眼睛看着那血液滴在地上。
“很疼……”女鬼說完,慢慢化成了一攤血水。
如果是平常的我,我一定會超度她,而現在的我可不會這麼想。
“切,對我用媚術,可笑,唉!就這麼死了,還沒讓你嚐到碎屍的滋味呢?”我站起,朝門走去。
“喂,聽到叫聲了沒。”大牙道。
“嗯,不知發生了什麼?”戴爾道。
“估計是……”
大牙還沒說完,我立刻推門而入。
我舔着指甲上的血,血滴在地上,猩紅點點,“呸,沒人血好喝。”我看着他倆,目光移向倒在地上的鐘離。
我笑了笑,指甲張開,對着鍾離的脖子,“喂黑主,你要幹啥。”大牙和戴爾慌張道。
“我叫屍人,綽號屍鬼。”指甲朝鐘離刺去。
突然腦袋一疼,指甲刺偏了,“媽的,我他媽救了你,身體借我一天又如何。”我痛苦道。
“一天,一天你要殺多少人。”我吼道,身上的顏色褪去,我虛弱的倒在地上。
“大牙,扶我一把,出去領錢。”我們走了出去,拿到了第一比金。
“大哥,你剛剛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那麼奇怪。”大牙道。
我看着胸前的桃木劍,“是啊!桃木劍沒摘,體內的屍氣越來越重了,我一冒火,他就會出現,想奪我身體,比蠱蟲還難對付,不過,現在還能壓制。” 戴爾開車,我們朝餐館跑去,看着車上的鐘離,不知下次會不會傷到她。
“吃飯吃飯,我們要大喝一頓。”大牙來到串店吼道。
我們坐在門口,可以欣賞夜景,我們只是平常人,屌絲一個,不大魚大肉。
“老闆,來份烤魚。”大牙道。
“就當我剛剛心裡想的沒說。”
“ 來十瓶啤酒,”戴爾道。
“啥,還喝酒?我有些驚。
“怎麼,你酒量不行。”大牙看着我。
“ 我可不是那種能裝的人,不行,一瓶就完。”
“切,那大哥喝兩瓶,我倆四瓶。”
“那鍾離呢?”我看向鍾離。
“我不會喝,也從來不喝。”鍾離搖手。
酒菜上桌,我們吃着,我喝着酒,苦苦的,喝了一瓶後有種眩暈感,“喂大哥,就這酒量,還有一瓶,喝啊!”戴爾把酒推到我面前。
“喝……喝。”我手去拿那瓶酒,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喂大哥,還有呢?喝啊!”戴爾和大牙有點喝多了,居然給我灌酒。
“喂,你們別讓他喝了。”鍾離推開他倆,此時我已經倒在了地上。
我的酒量實在不行,以前和朋友去酒吧,我從不喝酒,就治鬼跟蹤胖子喝過。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大牙和戴爾跪在地上,所有目光吸引而來。
“金寶,你們幹啥呀。”鍾離去拉他倆。
“師孃,別拉我們,我們要拜師。”大牙推開她。
“我啥時候成師孃了。”鍾離將我扶起。
大牙和戴爾向我磕了仨頭,我迷迷糊糊道:“平身。”
大牙和戴爾忙忙起身,“是師傅。”
所有人看着我們笑,最後我們都倒下了,是鍾離附的錢,給大牙他們找的代駕,送回了家,而我倆,她打的出租車,我在車上一通吐,吐了她一身,吐車上還陪的錢。
我理到歪邪的倒在牀上,她給我拉起,“你睡地下,瞅你吐的,別睡我牀。”她給我拉到了地上。
當時她居然對這樣一個醉酒之人,我是多麼的心酸。
鍾離拿衣服去洗澡,換了一身睡衣,淡粉色,很漂亮的。 看我吐一身,她解開我的外衣,將衣服扔到了角落裡,把被子給我蓋上,她上牀休息了,額,我打了個隔,起身朝外走去。
“你幹啥去。”鍾離立刻起身。
“尿尿。”我哉愣的撞到了門上。
“喂,我扶你吧!”鍾離把着我,來到了廁所門外。
“怎麼,你進去啊!”我看着她。
“說啥呢?你自己去。”鍾離推我進去。
尿完,我捧着馬桶吐了起來,鍾離推門進來,“你沒事吧!要不要喝點蜂蜜。”
“要,難受死我了。”我又吐了出來。
鍾離看着我褲子,“流氓,拉鍊也不拉。”
我站起朝屋裡走去,一頭哉到牀上,“給你水。”鍾離遞到我嘴邊。
我喝不進去,一喝就吐,我閉上眼睛,閉着都天旋地轉,“媽的,下次在找我喝酒,我他媽弄死他。”我睜開眼睛。
赤紅大眼,青色皮膚,指甲如同鋒刃,“呃,還是這樣舒服多了, 呵呵,又憤怒了,哈哈,而且還送個萌妹子。”
“黑……黑主。”鍾離害怕的向後退。
“黑主,呵呵,那傢伙在睡覺,所以我就出來了,我叫屍人,叫我屍鬼也中,大妹子,對碎屍有沒有興趣。”我朝她走去。
“那……那個……啊~”指甲刺在她身旁的牆上,將她困在我面前。
“你個二尾子。”鍾離道。
(二尾yi子,)土話,人妖的稱呼,人妖也叫陰陽人。
“罵我,我們只是一體,都是男的,你罵誰呢?”指甲將牆劃出口子,慢慢向她劃去。
鍾離很是驚恐,我面帶微笑,“嘻嘻,碎屍,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我狂笑。
“黑主,黑主你醒醒啊!”鍾離叫着我。
“都說了他在睡覺,還吵。”指甲向她劃去。
鍾離一蹲,躲開了攻擊,指甲刮開衣櫃,一個皮箱砸到了我腦袋,“啊!疼疼疼。”我捂着頭。
鍾離笑了出來,我看着她,皺着眉頭,“媽的,讓你笑。”
鍾離跑到廚房,我衝向她,她向我撇東西,什麼勺子碗的,還有菜刀,我躲開了攻擊,一個黃色壺朝我撇來,我一劃,裡面流出了黃色液體,鍾離見沒啥可扔的了,靠在了角落裡。
“呵呵,跑啊!”我剛邁腳,腳下滑滑的,我開始在原地跑步,“媽的,這啥玩意。”
“哈哈哈,跑步機,你剛剛劃的是油。”鍾離朝我樂,向門外跑去。
“想跑。”我停止跑步,摔在地上,立刻站起,朝鐘離抓去。
鍾離一躲,我撞到了門上,“可惡的女人,我他媽殺了你。”此時我身上滿是油脂,鍾離向後退,撿起了地上的菜刀。
“別,別過來,過來我可不客氣了。”鍾離揮舞着菜刀。
我朝她衝去,她機靈一躲,靠在門上,她試圖開門,咔,門被擰開,我指甲朝她刺去。
門被打開,鍾離一閃,我飛了出去,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咚咚咚。
“你媽的,孽緣。”我叫着。
“黑主。”鍾離看我滾下樓梯,她立刻從後追了上去,見我這樣她還擔心我。
我倒在地上,鍾離追了上來,“黑主,黑主你沒事吧!”
她扶着我,此時的我推開她,向後退着,“孽緣,孽緣,碰上孽緣,指定沒好事,離我遠點。”此時的我已經不在兇狠,見她就向後退。
她還向前靠近,我一轉身,靠在了塊玻璃上,我撞破玻璃跳了下去,“喂黑主,這是二樓。”
“我草,孽緣啊!”我喊到。
咚,我掉在了地上,“喂,沒事吧!”鍾離喊我。
“孽緣,孽緣啊!”我變了回去,我倒在地上睡着,鍾離把我拽上了樓,看着房間亂七八糟,鍾離把我扔在了地板上。
我睜開眼睛,已是天亮,看着房間亂七八糟,我慌忙爬起,“怎麼睡地上了,我草,這遭打劫的了吧!” 我跑回房間,發現鍾離還在睡着,我撓撓頭,不解。
“師傅,師傅。”門外有人敲門。
我一開門,大牙和戴爾立刻跪在地上,“師傅受徒弟一拜。”
“我草,咋回事。”
大牙他倆七嘴巴舌的向我講昨天的事,我點了點頭,“好,收了你們,幫我把房間收拾了,晚上就歷練你們。”
大牙他倆看了看房間,戴爾拿起電話,“喂,家政嗎?收拾屋子。”
“草有錢就任性。”我道。 “那晚上怎麼歷練啊!”大牙道。
“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