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門口的人早就見慣了這樣的事情,玩這些女人是經常的,畢竟這旅途遙遠,這些男人哪一個憋得住?
“現在可不行,這貨色可是個極品,玩壞了我可要心疼的,而且,難得我遇見個這麼聽話的,想要玩啊就去玩下面的,當然,如果這丫頭有了其他不好的心思,到時候我定然會讓全船的人輪流的玩,好好的玩。”
聲音說的這麼大聲,不用想也知道是故意說給蘇秋雨聽的,他就是要直接的告訴裡面的蘇秋雨,瀟瀟能護住她,定然也能直接毀掉她。
蘇秋雨聽着門口聲音漸漸消失,偶爾聽到一兩聲刺耳的尖叫,她的心跟着緊了幾許。
可是她清楚,在自身都難保的情況下,這些聲音,她只能當做沒有聽到罷了。
小船艙極小,除了一張破舊的牀外,就只有一個小屏風放着一個恭桶。
要不然就是最裡端有一個不大的窗口。
人倒是能爬的出去,可是蘇秋雨知道,這些窗口直接連在外面的江水,跳下去那必然會被滾滾江水淹沒,必死無疑,所以,那瀟瀟也就根本不擔心她會跑掉。
蘇秋雨看了一眼在自己頭頂的窗口,她迅速的思考如何自救的方式,她也不知道小清他們可在尋找她,她只是想着,只要有機會,必然要跳下去纔好。
因爲她知道,這瀟瀟只當她是好玩的玩具,只要過了這個新鮮勁兒,她必然會被那些人隨意玩弄。
蘇平安,這一次,等老孃回去,定然要拔掉你的皮!
蘇秋雨的手腳已經被鬆開了,她靠在門後面有些不放心的坐在那邊,只要有動靜,她想她至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就這麼過了很久,久到夜色漸濃,蘇秋雨是被一陣刺耳的驚叫聲給嚇醒的。
她立刻轉身,從那門下面極小的放飯的小口子往外看過去。
這一看,蘇秋雨嚇的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渾身冷汗直冒。
只見此刻的船艙外面猶如一個人間地獄一般,七八名女子從底下關押的船艙放了出來,而船上的男人足有2、30人,他們開始四處追着這些驚慌失措四處逃跑的女人,追到了就按在船板上直接行事,有的時候是兩三個男人壓着一個女人。
有的時候是脫光了那些女人的衣服,他們用自己骯髒的手在那些女人身上游離。
此刻,她是真的感受到了絕望,害怕,還有濃濃的恨。
十二月的江河雖沒結冰,可是周遭的冷意卻從四肢百骸開始逐漸向她蔓延,冷的蘇秋雨下意識的開始顫抖起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爲這天氣,還是因爲這外面如同修羅地獄的場景。
這些男人太恐怖了,爲什麼非要將他們放出來如此折磨?
這些女人的尖叫聲像似索命的吶喊,聽在蘇秋雨的耳中像似一道道的魔咒,讓她驚慌失措。
蘇秋雨曾經想過,自己的前半生就是一場噩夢,準確說,自己的前世就是一場噩夢,可是這一刻,蘇秋雨才知道,那些在她以爲了不起的過往,和這些女人比起來,真的是天壤之別。
這世間最痛苦的事情,怕是就是如此的吧。
她明明不想哭的,可是這淚水不知道是驚嚇還是什麼,還是那樣不要錢的流了下來。
“小清,你在哪裡……”
……
蘇秋雨心心念唸的盧玄清此刻已經來到了碼頭,身邊跪着的碼頭司長驚恐的看着來人,不,應該說是驚恐的看着兩隊人馬。
一隊是純親王的私兵,另一隊,則是鎮國將軍柳將軍的隊伍。
這到底是那位神仙出事兒了,爲什麼突然來了這麼多的人。
就是三國來了使者也沒見到這麼多的親兵出現啊。
“大大大大人,兩位大人,這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張貴看着兩位大人一直緊緊的盯着對方,沒有任何人和他說話的樣子,只敢跪在地上不移動分好。
此刻,盧玄清和柳誠毅第一次面對面的時隔兩年後再次相見。
都不在是當年的對方了,可是卻都有着當年第一次見面是那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還記得當年盧玄清對着柳誠毅說的第一句話是:
“柳將軍,你是準備讓我們這大魏國所有兵士的枯骨爲你鑄就青雲路嗎?”
那時候的盧玄清驕傲尖銳,可是卻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士兵,他沒辦法囂張,沒辦法不顧生死,所以,在柳誠毅面前,他是實打實的弱者。
可是現在再次站在柳誠毅的面前,他們本就是兩個不同類型的人,一文一武,一剛一柔,明明很好區分的兩人,可是偏偏此刻兩人身上發出的那種氣勢卻如出一轍。
都有着沖天的怒火,還有着毀天滅地的憤怒。
他們對峙在這裡,無人先動分毫,更無須開口說話,可是儘管如此,各自身後的人都越發覺得四周氣息冰冷入駐。
明明還沒有下第一場雪,可是深秋的京城夜晚還是冷的讓人覺得刺骨莫名。
只是到底還是盧玄清不敢賭,不敢耽擱分毫,在這一點上,他自認爲柳誠毅絕對比不上自己,因爲娘子是他的弱點,娘子是他軟肋,他賭不起。
“你說瀟瀟的船去了金國?”
“是的大人,的確是金國的方向,他們每個半個月發一次船,在咱們這邊已經成了規矩了。”
盧玄清的臉色非常難看,去了金國,看來這窩人販子果然是有些門道。
“將他們拿下,送去京城府尹處。”
“趙四,安排船,立刻前往金國。”
“是!”
柳誠毅一聽到這話,也立刻出聲說道:
“安排船隻,立刻去金國。”
“不可啊,將軍,兩天後三國匯演,您可是我們大齊國的代表啊。”
小五的提醒讓柳誠毅的預備要出發的步伐瞬間有些停滯。
他氣息不穩的轉頭對着小五就吼道:
“本將軍的事情還由不得你做主,滾開。”
“將軍,不可啊!這可是三國匯演啊。”
柳誠毅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這會兒又看着盧玄清已經帶上準備上船了,他握劍的手一緊對着小六說道:
“無需多言,三國匯演又如何,小姐纔是最要緊的,現在立刻出發,爭取追上他們,還有閉上你的嘴巴,再多言本將軍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