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毅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兒,可是不管是什麼東西包括武器在內,此刻都放在岸邊,他赤裸着半身,迅速的向着岸邊游過去。
可是才游到半道,他就看到之前看到的那條大白狼居然向着他的衣服跑去,聞了聞後做出了一個他絕對沒有想到的動作。
它居然翹起後腿在撒尿,而且是對準了他的衣服在撒。
柳誠毅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給個什麼反應了,這白狼這是在報復自己嗎?
撒尿?
可是這還不算完,他看到那白狼又開始後蹲兩腿,這動作和狗一樣,這不是拉大便的動作嗎?
該死的,到底是誰養出來的貨,居然這麼靈性?
柳誠毅快速的向小白游過去,可是小白這大便的速度非常快,拉完後還在他另一頭乾淨的衣服上磨蹭了一下屁股。
柳誠毅已經被氣笑了,這動作,太人性話了,這做完一切還將他的弓箭給叼着扔到了河裡。
之前如果是對這貨的主人好奇,那麼現在就是一定要結識一番了,高人,着實是個高人啊。
……
“這口氣出的,爽!走吧,咱們得在今晚之前進入懷良,找到住的地方纔行,也不知道小清現在怎麼樣了,明天還要打探了一下消息,你們給我待在馬車裡乖乖的啊,不能亂跑,免得被人發現了。”
出了氣的蘇秋雨心情非常好,沒想到這報仇的感覺這麼爽啊。
看來自己壓抑住的東西並不是什麼好事兒,很多東西爆發出來了反而是好的。
蘇秋雨心裡放鬆了一些,趕着馬車極爲快速的進入了懷良。
路引和戶籍都寫着蘇秋雨的實際性別,所以還沒到懷良的時候她就換上了女裝,不過臉上妝容沒變,黑乎乎的醜陋的很。
這會兒還是半下午,5月的懷良氣候乾裂,早晚溫差極大,這邊非常缺水,植被極少,作爲靠近戰場最近的一個城鎮,人口並不多。
很多因爲戰亂來臨已經離開了,蘇秋雨一過去就先找了一家客棧,但是因爲這大馬車上有大黃和小白,又怕這炎熱的天氣讓這馬車裡悶的很,會讓他們不舒服。
蘇秋雨準備在這裡多呆一段時間,所以這房子必須早點找到,還好這會兒是下午,時間不算太晚。
她出手大方,也說了最好租賃的地方後面靠近山脈,就是靠近小邱都行,掌櫃的看着打賞多,跑的極爲勤快,蘇秋雨直接租賃下他後面的一個院子,除了讓小二送了一些水,就讓人等在外面,這纔將大黃和小白給放了出來。
……
“將軍還沒回來?可有派人去找了?”
盧玄清坐在案首聽着下面的士兵回話,作爲軍師,盧玄清的事情是極多的,第一場戰役,他就在大魏連番被擊後退的情況下毛遂自薦在柳將軍那裡獻出了一個計謀。
而這計謀還是當初蘇秋雨給他講的那些故事裡其中的一個。
不過計謀一出果然效果極好,他們反敗爲勝,柳誠毅對他也非常欣賞,立刻將他從前鋒營的一個小士兵提拔成了軍師。
盧玄清本就學富五車,更是精通史今,加之他頭腦聰明,又被蘇秋雨滋養了半年,更是聰慧至極。
那些小故事很多被盧玄清給整理了出來,還真的成了一本極佳的上層兵法。
“已經找到了,只是,只是——-”
“發生了何事?”
“將軍的衣衫被污,而於前鋒和陳前鋒都被野獸襲擊。”
“被野獸襲擊?”
“軍師,您自己去看吧,於先鋒似乎受到了驚嚇,說是被一頭老虎餵了老虎尿還被一隻狼給磨了爪子。”
“什麼?”
盧玄清驚訝的站了起來。
他一在軍隊站穩了腳跟就迫不及待的在整個懷良城裡放了暗號還有標記,也讓人盯着了,可是卻沒有半點蘇秋雨的消息。
他還以爲這丫頭是躲着自己不跟自己來了,沒想到等了半年終於得到了她的消息,太好了,太好了。
一聽到這小兵回報的事情,他就知道這定然是他家大黃和小白的傑作。
盧玄清大步向前,想要去打探一下確切消息。
“水,水,香油,給爺拿香油來,爺要喝上一壺,該死的老虎,臭老虎,被爺抓到,爺一定要拔了它的皮當墊子。”
還沒走進帳篷就聽到了於海的吼罵,盧玄清走進去看着他就說道:
“老虎尿能治癒你的舊傷患,你應該感謝它纔是。”
“軍師,你說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於海本來氣的不行,可是沒想到這個猶如神人一般的軍師居然說出這話,當即就極爲驚訝的看着他。
“自然,我盧玄清從不說假話,事實如何,過幾日你便知道,我記得你的膝蓋有舊傷,每到颳風下雨就疼痛難忍,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於海這心裡總算有些好受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還要感謝那老虎了,可是那白狼呢?拿自己磨牙,這可不行,而那老虎尿太騷了,太臭了即使在努力剋制不去想都覺得噁心的很。
“可是那頭狼居然拿我的盔甲磨牙,看看我的肚子,這麼多的傷,那馴獸的男子還說了,以後敢打那老虎和白狼的主意就要劃開我們的肚子讓野獸吃我們的的內臟,太可惡了,小爺這輩子還沒受這麼大的委屈。
將軍還說那是高人,能將老虎和白狼馴養成那樣,可是我說那就是怪物,怪物。”
聽到於海的抱怨,盧玄清的心裡已經樂開了花了,果然是他家的秋雨,聰明。
“是不是你們得罪了他們?”
於海愣了一下,只是說道:
“將軍對着那老虎屁股射了一箭,可是將軍只是想要將老虎和白狼帶回去,那兩貨賊精,相似知道有危險一樣,一個猛子就扎進了湖裡,嚇了我一大跳呢。”
“他們無事?”
“肯定啊,那動作可快了,後來就來報復我們了。”
盧玄清看了這人一眼,淡淡說了兩個字就轉身離開了。
這兩個字聽的於海一愣,啥?“活該?”
軍師居然說自己活該?那將軍呢?將軍也是活該?小小年紀,軍師怎麼老是怎麼冷酷,怎麼和將軍一個樣子,而且比將軍還要毒舌。
“去看看軍師去哪裡了?”
“去將軍大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