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能早突破了易經之境,所以李權的一手“真氣化形”沒讓他有多大的驚訝。[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反觀胡不能拔刀之威,頗有“肅殺千里屍滿地”的氣勢。
曾經戰場上的殺戮配合易經之上的實力,殺傷力不容小覷!
這時候,幾名忍者也同時出手,他們雖沒有胡不能那麼渾厚的功力,但身手即爲敏捷,暗器如雨點一樣掃來。
李權倒是不怕,但在這麼密集的攻勢下難保惠子不受傷,現在必須趕緊離開,不能過多逗留。
無奈之下,明知胡不能的刀鋒旨在封鎖自己的逃跑路線,卻也只有硬着頭皮縱身躍起直面攻擊。
胡不能冷笑:“易經身手就像直面本將軍的攻擊?當真以爲我坐鎮邊隘會沒點兒本事?”
可是,就在胡不能自得之際,指間李權指間一閃,金芒再次出現,這一次來勢更猛,陽氣更純,飛射而出直擊刀芒!
刀芒威勢驚人,帶着幽暗的藍光,卷着地面未乾的雨露。跟迎面而來的金芒不成例。
金芒則無甚異之處,之勢它的金色純淨無瑕,簡單純粹。
兩者相撞,勝負立判!
刀芒瞬間消失,一點兒勁風都不曾出現,而金芒攻勢不減,保持速度朝胡不能急射而去。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胡不能根本想不到自己的攻擊遇到了最純正的天地靈氣,這種不同層次的能量撞擊在一起,根本不用進行較,弱的一方的攻勢瞬間瓦解。
就算胡不能反應再敏捷,對這樣的情況也沒有絲毫的準備。
一瞬間,胡不能覺得胸口一痛,身子變得僵硬起來,緩緩地低頭,愕然發現一個兩指寬的窟窿出現在自己的胸上。
胡不能終於感覺到生命再流逝,表情變得扭曲,張嘴想要說話卻吐出一大口鮮血,帶着滿腔不甘和疑惑緩緩倒下……
李權冷冷一笑:“我說過不但要走還要娶你性命的!”
胡不能已死,李權順勢而退,順利地站在郡守府的院牆上將要離去之際,忽然臉色大變,背後似乎有什麼危險襲來!
李權立即回頭,看時,身後不過一米的地方又有一道刀芒出現。
同樣是刀芒,這次跟前次可謂是天壤之別,就連李權都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地壓力籠罩全身!
此時發現已經晚了,無法閃躲不說還要保護惠子,只能用身側硬撐。
霎時間,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傳來,身側被刀芒擊中的位置瞬間皮開肉綻,鮮血四濺,那感覺就像是從萬米高空墜下,最終落在了一把閘刀上!李權雙眼瞬間泛白,眼看就要昏死。
最後時刻,又是那體內的灰色珠子自動護主,將最精純的陽氣釋放,化作異地能量降低李權所受痛苦。
突然出現的一擊實在太過駭人,李權都想過世界上還有如此兇悍的攻擊。
刀芒散去,但剩餘的衝擊力將李權連同惠子一起拋飛。
幸好灰色珠子幫李權保住了最後一抹神智,強忍着疼痛,藉着這股衝擊力加快速度消失在淮城小巷間。
……
……
寒光漸漸收攏,岡本直樹收起了自己的佩刀。表情如一,沒有絲毫變化。
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胡不能,眉頭終是皺了皺。
“會長,現在當如何?要不要追?”
“不用了,重了我一刀,沒人能活下來。備船出海,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
“快……快……快停下!你的傷好重!”惠子的聲音在顫抖。
一路疾馳,她的臉上都沾滿了李權身上飛濺出的鮮血。她是大夫,所以很清楚李權現在的狀況。
換做常人,遭遇如此中創應該當場斃命,她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他存活到現在,而且還有力氣帶着自己飛奔。
李權很虛弱,但他的神智很清晰,咬牙拒絕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md!老子終究輸在大意上,沒想到那個東洋人這麼厲害!”
李權全力飛奔,很快就出了淮城,留意一路的情況,發現似乎沒有追兵,頓時神經一鬆,支撐他到現在的灰色珠子似乎感覺到危險消除,隨着李權的放鬆暗淡下來。
這下,無力和疼痛的感覺才涌上心頭,渾身力氣忽然就沒有了,腳下一絆,一個跟頭就栽到地上,惠子也被甩了出去!
此處是通天脊,在碎石遍地的山脊摔一跤真是夠嗆。惠子嫩嫩的皮膚上多出了好多破皮。但她此時已顧不上這些,急忙跑到李權身邊。
看上李權身體右側手臂和腹腔的傷口時險些尖叫出聲!
手臂處已經能看到森森白骨,鮮血正一點點地往外淌。
惠子一身不知接手過多少傷病,似李權這樣的從未見過。
傷是皮外傷,但傷口實在太嚇人了!
李權意識還在,無奈地看着惠子:“醫仙,我還有沒有救?”
“醫仙……”惠子一愣,趕緊又拋掉腦中的驚疑,“你別說話!保持體力!”
好在這裡是山脊,背海的一面有草藥,而惠子作爲大夫,身上自然要常備一些急救工具,如棉線、針頭等等。
惠子打定主意,開始採藥,如此情況下只能爲李權做最簡單地處理,不過也虧得她精湛的技術,用最簡易的工具幫李權做到了最好的治療。
用了小半日時間,傷口被縫合了,但這還不算完,惠子讓李權找一個有人家的地方,傷勢需要進一步處理。李權自然指引她往阿朵的村子走。
惠子以爲是臨近的一個村子,哪想這一走就是一天一夜,而李權竟然在如此嚴重的傷勢下堅持下來了。
……
……
陰霾籠罩着以李權爲首的幾個女人,現在主心骨躺在主板牀上,一羣人沒有一點兒主意。
潤兒抱着李惜荷看着窗外淅瀝瀝的小雨發呆,數着雨滴落下。
李惜荷望着爹爹沉睡的樣子面無表情。
已經過了三天,大家都熬過了最恐慌的時候。
現在,李權的傷勢穩定了,今天開始今日恢復期。
李權頑強的生命力和驚人的恢復能力讓惠子瞠目結舌,作爲大夫,她不得不將發生在李權身上的狀況歸結爲生命的跡。
忽然,房門開了,阿朵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拿出一堆藥草交給惠子。
又是一副藥給李權灌下,李權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剛到這裡,李權實在是太虛弱了,一時便昏迷至今。
李權終於醒了,這讓所有人的精神爲之一震。
李惜荷“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哭得叫人心碎,讓李權心中莫名一痛。
從李權昏迷開始,小丫頭一直沒哭沒鬧,壓抑的情緒終於在看到爹爹清醒的一刻爆發了!
李權知道這是女兒既擔心又害怕的表現,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乖啦,爹爹不是在麼?過來,讓爹爹抱抱。”
李惜荷咬着嘴脣,搖着頭:“她們說爹爹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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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
一屋女人都有話想對李權說,但被惠子阻止。
今天是讓李權全身心休息的一天。
到了第二日,所有人才重新回到李權牀邊商量起來。
現在的問題很多,惠子已經把她知道的都說了。至於李權在郡守府遭遇了什麼大家都不得而知。
李權也不知該不該告訴她們那些事情,可看到她們關切的眼神沒有選擇隱瞞,將郡守府下面的地宮,胡不能的圖謀,以及地宮中的景象都說了一遍。
發生的一切都讓人感覺匪夷所思!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擔心。
阿朵對地宮中女人的遭遇感到震怒,裡面不僅有東洋女人,漢族羌族的女人也不少,嚷嚷着要把事情公佈出去。
潤兒則對胡不同的圖謀毛骨悚然。
惠子在聽到往生泉的經歷後陷入了沉思。
只有李惜荷,聽到爹爹說吞了一枚丹藥而變得緊張起來。
“爹爹,他們都是壞人,給你吃的東西肯定也是壞的,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李權微笑着,摸了摸小丫頭的臉蛋兒:“你爹爹這麼厲害,那點兒東西能對爹爹起什麼作用?”
李惜荷的話卻讓惠子緊張起來:“對啊!他們給爺吃的什麼丹藥?”
李權想了想,將丹藥的功效簡單地說了一遍。
李權說得輕鬆,但惠子卻嚇得一身冷汗,驚叫一聲:“爺!你怎麼如此莽撞,明知道對方不安好心還吃?”
“這不是不吃他們就不讓我找到你嘛!”李權老實巴交地回答道。
一句話讓惠子想到李權冒死相救的一幕,各種情緒在心中翻來覆去,不知如何回答,最後只得輕輕地低下了頭。
李權自己倒是很放鬆:“沒什麼,這麼重的傷都沒死,一枚小小的丹藥能怎樣?本大爺福大命大,根本不足爲懼。”
“什麼不足爲懼?”惠子低頭嗔道,“是藥三分毒,丹藥丹藥,說到底就是一種藥。而藥效一般藥物猛烈很多,所以它的毒性藥物更強。就是最最普通的丹藥也帶着極其嚴重的副作用,尋常人只是不知道而已,我是大夫,自然是很清楚的。爺您可不能掉以輕心。”
“知道知道啦!”李權很虛弱,受不了女人在耳邊嘮叨,“醫仙就是醫仙,果然見多識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