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什麼時候單挑
賀警官往後一退，搖搖頭直說：“封律師你這樣不行！怎麼可以！！！”
“你聽我說！我封煥說過的話會食言嗎？！”
“……”這倒是沒見過。
封煥動了動眼眸，伸出手，“合作愉快。”
封煥一回家就把大衣外套脫了，“啪”一聲燈亮了，居然看到沙發上捲縮着一個小身子。她把膝蓋曲了起來，頭擱在上邊，見他回來了神色有些茫然，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怎麼還沒睡？”
她搖搖頭，髮絲飄落在肩頭，“睡不着。”然後看着他凝重的神色再說：“我明天就要去警局了吧。我是律師，知法犯法應該會很嚴重… …”見聲音有哽咽的趨勢，她及時收了聲。
封煥看她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在一旁坐了下來，“我也打過很多類似這樣的案子，自衛傷人通常可以無罪釋放。再不然… …要真的判了的話，也不會太重。例案裡通常是六個月。”
六個月啊… …
所以還是要入獄的對吧，那她連律師都別做了… …
見她黯然神傷的樣子，他突然哼道：“你有見過我打輸什麼case麼？”
彭羽喵眼裡這才燃起一點希望，封煥直接往樓上去，回頭瞥她一眼問：“還不上來？打算把客廳當房睡了是吧？”
彭羽喵一直以爲這房子就他們父子倆，她睡了一晚，不太好眠，腦子裡反反覆覆都是那些血腥的場面。所以下樓時還頂着兩顆熊貓眼，愣是搞笑。
“哎呀，醒了啊。”一把聲音就把她躥回了現實。
彭羽喵手愣在樓梯扶把上，看着餐桌上那笑眯眯的老人，“這… …”
封力南很是她，很自豪地站起來：“我**奶奶，你見過的，就在醫院！！”
“呃。”彭羽喵心想該怎麼稱呼纔好呢。
“叫我奶奶唄，跟煥兒一塊兒叫。”
說完封煥臉色一僵，可還是沒說話，繼續低頭動着刀叉。
“奶奶早。”
“早，來來來，來吃早餐。”封老太熱情一時半刻控制不來，對這個百年纔出現在家裡一次的女人很是歡心。把她招呼下來後，一邊把牛奶遞給她一邊說：“彭小姐啊，你別擔心。那些繁瑣官司的事兒交給煥兒就是了，大家一個公司的，別客氣啊！！！”
彭羽喵下意識地看了封煥一眼，不由心存感激。他估計是告訴奶奶她惹上一些不必要的官司了，至於很可能是殺人案這樁事兒老人家肯定是不知道的。
封煥酷酷地繼續動着刀叉，“快吃，待會兒我送你出去。”
知道要去警局，她咬着脣，可又不敢反抗，坐下來乖乖地吃火腿。
臨出門前，封力南小朋友不願意了，拉着她的手半撒嬌地說：
“姐姐，你什麼時候跟我一塊兒單挑小龍他們啊。”
“單挑你個頭！”封煥一手拍在他腦袋瓜上，怎知彭羽喵突然蹲了下來，揉揉封力南的頭說：“南南，等姐姐把這事兒… …這事兒解決後，就陪你出去玩兒好不好？？”
封力南大力點頭，雙手合十跳了起來。
“姐姐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