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還有一師高
“我… …”慕向東頓了頓,撫着她的髮絲艱難地開口,“我最近接手一個大官司,實在抽不出身來。這件事情解決後,補你一個蜜月旅行好嗎?”
和慕向東攜手這麼久,紀安言親眼看着他怎麼對她好,怎麼對她百依百順,就連她不講理地鬧脾氣時,他都是沒由來地順着她。如果不是真抽不出身來,他也不會對她說一個“No”字。
她蹭在他懷裡不肯起身,久久,直到鼻尖那酸意緩緩散去時,她才退出他的懷抱。
慕向東看她稍紅的眼眶,幾乎忍不住要把她重新攬入懷裡。
可他卻沒動,手指僵硬地搭在她肩頭上。
紀安言嫣然一笑,“好啊,慕律師,這是你欠我的!今晚你得補償我。”
“補償什麼?”
她賊笑,“你知道的。嘿。”
慕向東輕輕笑,“調皮。”
結果晚上慕向東自己出動,下廚弄了個特別浪漫的燭光晚餐。
紀安言和他嘻嘻哈哈地,倒也沒再提起婚宴的事兒。倆個人像平日一樣窩在沙發裡一邊看着電視,看着看着就吻了起來。
直到他急急抽身,她纔在他懷裡笑得花枝亂顫。
他們相處的模式,一如既往地平和、溫馨。
慕向東揉着她的秀髮,柔聲道:“夜了,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你還沒洗澡。”
“嗯。”他放開她,踏入臥室時才發覺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浴缸裡灑了不少玫瑰花瓣。她知道他喜歡那香味。
有種難以言喻的疼在心臟那處如繃緊的繩來回拉扯着。
以致他在那裡呆望了十分鐘才記起自己尚未脫衣服。
… …
… …
紀安言探頭眼看他進了浴室,就飛快地把客廳裡那些婚姻策劃文件收回房裡。免得這樣放着,他看到了又覺愧疚。
她把所有東西放入一個紙箱裡,可是眼光在停在那偌大的花園時,一顆淚居然就這麼掉了下來。
她的婚禮,她的一場夢… …
她是好希望攜着他的手走紅毯呢。
老人家不是說過嗎,走了紅毯才能白頭偕老,否則… …
紀安言霍然回到現實,不許自己再想。
剛要把最後幾份文件放入箱子,她似察覺到什麼,猛然擡頭。浴室門口,那個人就這麼站背,光線從他高大而遙遠的身邊直射而出,那一刻扎得眼球生疼。
她手上的動作立馬頓住。
一手慌慌張張地封了盒子,朝他笑。
“這麼快就好了?”
慕向東不語,走過去把頭髮吹乾就看到她在牀上安安靜靜地等着他。
他心裡一動,從身後攬着她的腰,在她柔軟的耳垂邊溫語:
“睡吧。”
她點點頭,揹着他躺下。
慕向東手輕輕地放了開來,若有所思地凝着那背影。
他睡不着,以爲她睡了。
一刻鐘後卻隱約感覺牀邊微微震動,他眯着眼望去,紀安言的肩膀在抖,如同那弱不禁風的翅膀般一點一點地抖着… …
慕向東一點一定地挪着身子過去,直到氣息如數將她包圍。
他不言,她也不語。
就這麼相擁着。
紀安言哭累了,就朦朦進入夢鄉里。他手上的力量驀然加緊,似要將她果腹其中。破碎地在她耳邊低語:
“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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