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花賞從扎卡利多酒店旁的車隊中僱傭了一架車廂,帶着珂斯麗向着賭坊走去。花賞他消失了一個月,不知道扎密斯半的事情如何。他需要培養自己的勢力,當然這股勢力可能還擺不上臺面,不過他有的是時間。而且沒有敵人的日子就是最後的發展環境。
賭坊門前,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一樣的人潮涌涌。每個人每天也做着同樣的夢想,想要不勞而獲的人多如牛毛,不過真正能夠贏錢的人卻沒有幾個,這也是賭場之所以能夠大攢的原因,無論何時何地,圈錢最快的項目之中就有賭這個。
最次見到花賞的時候,扎密斯並無多大的驚訝,而是整理有序地和他回報着這個月發生的事情,包括耶卡波魯的出現,包括最近幾天時間裡頭,城裡行政實力的變更等等。
花賞低着頭開始沉思起來,珂斯麗柔柔地爲他按摩着背部,珂斯麗的眼睛只會對着花賞,所以並無注意到此時扎密斯眼中流露出的異樣。
能夠使到狂戰士一族的公主如此的伺候,扎密斯的心中已經把花賞擺到了一個更高層次的地位。他的神情越發恭敬,甚至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失禮。
“這麼快就給奧卡特城更換新血,難道不會太急了一點?李若羅亞,你是否遇到了什麼事情,使你不得不如此的着急呢?抑或是,你擁有了不畏懼任何人的力量?”花賞的腦細胞急速地運動起來,分析這件事情背後是否有他插足的可能,畢竟他和李若羅亞之間有個不算協議的協議,假如是擺出面前交談的話,可能什麼也得不到,但是背後活動起來的話,雙方也會驀然這個。
“好吧,這些我瞭解了。那麼,我叫你做的事情如何?”花賞驀然問了別的問題。
“是的少爺,傭兵團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他們現在就入住在城裡一個偏僻的地方。他們隨時可以行動。”扎密斯謙卑的恭聲說道。
“很好,讓他們這幾天把狀態養好,有些事情馬上就要交給他們了。”花賞笑了笑,看着一副忠心的扎密斯說道。
“對了,安排一下,我想要和李若羅亞見個面。”花賞淡淡地吩咐道。
……
使人血脈沸騰的喘息聲,像極了魅惑神袛的吟唱,讓人打從內心的深處蜂擁出極深的慾望之氣。這裡是一件佈置的異常妖豔的房間,紫紅色的格調,穿插着各種名貴的掛飾,一縷縷淡青色的煙霧瀰漫着,香籠裡面燃燒的一種昂貴的香料,從一種不知名的魔獸身上提煉出來的油脂,這種香料除了淡香怡人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功用就是能夠激起人類內心處的肉慾,在上流的貴族世界之中普遍地流行。
身下是格麗夫人那不知廉恥的各種膽大的姿勢,她的叫聲更響,極具穿透力,哪怕是緊鎖的房門以外也能夠清晰可聞,不過此時,房外是不會有人守候而已。
花賞的手細膩地揉動着那動人的臀部,那波浪似的肥肉震動起來讓人有一種不能罷休的嘆息,格麗夫人越是激動,扭動的越是瘋狂,可是看在花賞的眼中卻是平靜一片,雖然此時他的動作同樣的急切,似乎是快要釋放似的,是到格麗夫人全身繃得緊直,不斷地潮涌,不停地前後扭動着。
花賞的黑白分明的眼球,在那極黑的瞳孔之中看不到一絲的愛意與憐惜,此時他陷入了世上男人爲之瘋狂的溫柔窩之中,可是腦袋卻是清明地思考着別的事情。
他沒有帶珂斯麗來,至於學者獸此時真更在她的身邊,陪她遊覽奧卡特城,有學者獸在,加上珂斯麗本身不弱的實力,想來安全並無問題。
極度高亢的聲音從格麗夫人的喉嚨之中悶吐而出,那魅惑之聲細長而撩人,此時的她極具媚態,身體柔軟無骨,緊緊地纏着花賞,腿部修長擺弄着,下意思地撩撥着花賞,她還沒有從餘韻的世界回到現實,忘了時間,也忘了地點,而且很早之前更是忘了是誰殺了她的丈夫,她忘了,因此也沉淪了。
格麗夫人渾身都散發着一種致命的誘惑力,她的身體的每個部分,彷彿都像是造物主爲了激發男人的慾望而精心挑選而成。她的樣子不算是傾國傾城,不過自然地站着就會使人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她那魅惑的眼波之中。
天生的情婦。這時此時花賞感嘆的。感受着那下邊被撩撥得再次雄起的肢體,一場充滿侵略性的盤腸大戰繼續打響。
快樂使人憧憬,慾望使人沉淪。終於,房間的時間靜止了,沉淪的兩人各自清醒,任由着身體的皮膚與空氣親密地摩擦着,花賞懶懶地伸其了要,身體得到了極度的滿足,當然心裡的滿足也不少。格麗夫人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真不知道丹尼斯那胖子在想些什麼,不過這以後自然就有花賞來享受了。
“你在壞人,爲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不來找我?”不知是不是剛剛得到了極度的滋潤,此時的格麗夫人更具風情,說話的語氣可以讓男人酥起半天。
“你有意見?”花賞邪笑着,大力地在她的臀部處留下了一聲清脆的鳴響。
“我怎麼敢。只是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你不覺得對我太殘忍了麼?”格麗夫人眼角處閃閃地,有了一點的水汽,楚楚動人。
花賞稍稍用力在格麗夫人胸前那柔軟的地方掐了掐,那白嫩在指間變形,變得霏糜動人。格麗夫人吃痛一聲,花賞得意一笑,才接着說道:“你真的決定了?不留戀了嗎?”
“我該留戀什麼?”格麗夫人那柔柔的年色忽然變得怨毒,花賞分明看到了那些女人特有的恨意,足以破壞一切與無形的恐怖。
“這本就是一場交易,他把我嫁給了丹尼斯,並且幫助他坐上財政官的位置,只是爲了在以後的生意上能夠得到更多而已。”格麗夫人淡淡地敘說着,彷彿自己已經再次變成了貨物一般:“名義上我上家族的唯一繼承人,可是,我和丹尼斯都知道,我的那個父親,早就在我出家之前就擁有了一個私生子,那個小孩纔是真正的家族繼承人。”
“哼,要不是這樣的話,那個該死的胖子會把我當奴隸一樣地對待嗎?”格麗夫人的瞳孔處黑白分明,並且盪漾着一種血色的光芒。她用手溫柔地摸索着花賞的臉,手指輕輕地滑落,在他的胸膛之處停下,按住了他的心臟,卻又幽幽地說道:“幫我殺了他,我要得到本應屬於我的東西,然後,我屬於你!”
好心狠的一個女人。花賞眯着眼看着面前這個足以迷惑衆生的尤物,笑得更加地燦爛了些。真是想不到啊,原本自是爲了剷除丹尼斯而布的局,卻未在不久的今天,看到了另外的收成。
這樣的女人是最可怕的,她們的心理在長期的寂寞和孤獨的生活之中變得扭曲,而這過程要是還加上了非人道的折磨的話,那麼扭曲度會無限接近於病態。到了格麗夫人的這種,各種慾望濃厚的即將腐化的人兒,要是有了姣好的外貌的話,可以顛倒很多的東西,也是最可怕的一種人。
不過,這些與花賞離得遙遠,儘管格麗夫人在將來會朝這樣的方向發展下去,可是,她卻始終被花賞司管着,成爲他手下的一名棋子。花賞的手有意無意地按着了格麗夫人手臂上的一個妖異的咒文,像是感受到了契約者一樣,咒文發出了淡淡的粉紅色的流光,在花賞的指間閃動着,刺入了格麗夫人的眼裡,點燃了那心底處又一輪的慾望。
花賞前幾天的時候,腦海之總驀然跳出了這個咒文名字,或者說是這個契約的名字--靈慾。
“可是,那個人的身邊有三名七階的強者,其中有一個還是元素系的魔法師,你真的有把握嗎?”
“只是三個嗎?”花賞笑了笑,要是三個七階的職業者的話,此時的他並不是太在意。巴多拉獸,惡魔獸都能夠抗衡七階的職業者。而且更甚的是,進行了武裝進化,成爲了黑獅獸之後,已經擁有了遠遠超越惡魔獸的力量。
在多羅卡峽谷的一個月裡面,花賞每天都會進行一次武裝進化的訓練。當然這些都是在遠離狂戰士的前提下。黑獅獸的戰魂裡面,充滿了對狂戰士的怨氣,花賞測試過了之後,發現當千米之內有狂戰士的存在的話,黑獅獸就變得難以控制。當然要不是一旁有學者獸照應的話,多羅卡峽谷又會爆發一輪混戰。
從十分鐘的進化時間,到了一個月的訓練以後,現在的花賞已經能夠在十二分鐘以內盡情地掌握黑獅獸戰魂帶來的力量,雖說時間短了點,而且每次進化之後都會耗盡所有的體內,變得虛弱無比,但是衝着那強大的實力,花賞還是趨之若鶩。
“三個已經很難得了,我的家族本來就是靠販賣奴隸起家的。只是因爲凡是高階的強者都不太屑於爲這樣的家族效力而已,要不是的話,憑着那個人幾十年積累下來的暴利,足以把這個陣容在增添一倍!再說,他手下高階的高手雖然不多,但是卻有一支五百人的重裝劍士大隊,你可不要太過於輕敵了。”格里夫人認真的說道。
“好了,你睡吧。等明晚,我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花賞輕輕地在格里夫人耳邊念道。
明晚,將會是一個流血之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