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有沒有把我當你徒弟啊?啥事都不跟我說呢?”就爲了魯延科的事兒,屠虎幽怨的怪了一路,林天也不與他計較。
這對活寶師徒向來也就是無事閒磕牙鬥鬥嘴,屠虎的幽怨也就是放在嘴上說說並不當真,坐着出租車回到了別墅,剛一進步,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撲面而來。
“有殺氣!”林天低聲道。
屠虎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隨後轉眼便沒了蹤影,林天對着他離去方向啐了一口唾沫,恨恨道:“沒義氣,膽小怕事沒出息。”
罵歸罵,屠虎能跑,他不能跑,硬着頭皮擠出笑容上前獻殷勤道:“秦姐,你怎麼回來了這麼早?”
也難怪屠虎會沒意氣的先行離開,濃烈的殺氣散發的中心正中秦雪晴,比起平日來,她身上散發的寒氣要強上一倍,熟悉她的林天明白,她這次真的生氣了。
林天進門之前就已經想好如何去哄秦雪晴,他也明白秦雪晴是擔心自己安危纔會獨自生着悶氣,穩了穩神,腳步生風走進客廳:“秦姐,開飯了嗎?”
秦雪晴雙手抱着沙發枕頭,橫了林天一眼,沒有回話。
林天討了個沒趣,當然不會就此作罷,笑呵呵沒話找話道:“靈兒和可可又出去玩了?”
秦雪晴還沒有說話,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的怒氣,林天在別墅外面就能清晰的感受到,距離越近殺氣越強,林天無事扮着可憐上前討好道:“秦姐,有話說話,不要不理我啊!”
“我有什麼好說的,說了又沒人聽,還不如不說。”秦雪晴一開口就帶着火氣,差點沒把林天給掀一個跟頭。
林天手倚着身後的茶几,笑着賣起乖,傻里傻氣明知故問道:“秦姐,誰又惹你生氣?我去找他算賬!”
秦雪晴被他氣樂了,撲哧笑出聲來,手掩着嘴,很快又恢復了冰冰冷冷,難以靠近的樣子,林天一見有戲,來了精神上前討好賣乖道:“我知道,未經請示擅自出門是不對的,下次我一定改。”
“你也會知道錯?你沒錯吧?”秦雪晴知道再裝下去也實屬白搭,不如反守爲攻,直擊要害。
林天憨厚嘿嘿的笑了起來,撓了撓頭皮,討好道:“我那會沒錯?我錯得大發了。”
秦雪晴冰冷的臉色開始有了緩和,語氣也不再帶着火氣,說道:“那你倒說說看,你都錯在哪了?”
“這個……”自揭傷疤的事兒,林天還真幹不出來,秦雪晴咄咄逼的態度讓他有點爲難。
秦雪晴剛有緩和的臉色,又瞬間轉冷,嘆了口氣道:“看來,還是沒有認識到錯誤啊!”
好不容易纔讓秦雪晴有了鬆動的跡象,轉眼又恢復了原狀,林天再也不敢怠慢,自我檢討道:“我未經請示就出門是一大錯,第二,不該攛掇着屠虎也一起出門,第三,我……”
一條一條羅列出來,秦雪晴還真被林天瞬間逗樂了,輕輕一揚手,把眼一瞪,嗔怪道:“你就會貧嘴。”
林天見她已經不再生氣,趁熱打鐵舉手保證道:“秦姐,我以後再也不經請示就擅自作主了。”
秦雪晴那會聽不出林天信口雌黃,根本就不能當真,也不領情伸出食指朝着林天的眉心點了一下,嗔道:“你呀,整天沒個正形,讓人怎麼辦纔好喲。”
被她這麼一點,林天的心神不由得一蕩,抖擻精神順竿子往上爬,順勢就坐在了秦雪晴的身旁,手很不老實的搭在了秦雪晴的肩膀上,眼角下垂眸子盡散着淫|蕩的光芒。
秦雪晴穿着紅色nike的休閒居家服,完美的身材突顯,林天好久沒有與秦雪晴如此近距離的溫存,難免不會心猿意馬起來。
林天的搭在秦雪晴的肩膀,秦雪晴身體軟若無骨的往他懷裡一躺,從她身上散發的淡淡的處子的幽香直鑽林天的鼻也,讓林天整個人癢癢的,酥酥的。
不知不覺下身有了反應,小林天變得極不安份起來,傲然挺立,支起了小帳篷。
“我們就這樣說說話好嗎?”依在林天懷裡的秦雪晴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那雙手不規矩的大手在她的秀背上游走,大有遊向胸前禁區之勢,纔出言制止。
老臉皮厚的林天也是微微一紅,尷尬了撓了撓頭皮,也就收回那隻不規矩的大手,秦雪晴渾然不覺的依在他的懷裡。
她在秦氏集團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總裁,講得就是殺伐決斷雷厲風行,再加性格緣故,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御姐形象。
可是,沒人會真正的瞭解她,秦雪晴也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累了會睡,痛了會哭,寂寞時也會需要有人去陪,她與林天總是若亦若離。
林天的玩世不恭,少年得志的放蕩不羈,還有那有種超尋常人的睿智和判斷力,都是吸引秦雪晴的魅力所在,秦雪晴確信她早已是愛上了林天。
可是,林天縱身花叢的片葉不沾身的風流,讓她看不清,看不透,林天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對她,她很想知道,又怕開口相問以後,林天給的答案並不是她所想要的。
有時候,她會困惑,但,秦雪晴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會很好將心事隱藏,深深的埋藏心底最深處,心裡的波瀾,絲毫不會左右她的情緒。
林天從初出茅廬到聲名鵲起,一路走來,她都默默的陪伴着他,到最後秦氏集團與藍天集團合併成一家大規模的商業航母時,她開始質疑自己默默做得一切是否還有價值。
每當林天不在別墅,夜深人靜的時分,秦雪晴都會從夢中醒來,在夢中,林天單膝跪地向她求婚,耳邊充斥着衆女伴歡呼與尖叫,可是……
秦雪晴被幸福所包圍時,想要答應的時候,林天消失了,身旁的姐妹們也消失了,四周變得黑漆一片,只有她一個人在黑暗中尋找着出路。
尋找着尋找着,她就醒了過來,都會望着漆黑如墨窗外,嘆着夢中的幸福與恐懼。
“林天……”秦雪晴輕喚道。
正享受着難得的寧靜的林天,幸福的都快要飛起來,聽到她輕喚着自己的名字,湊過去道:“秦姐,有事嗎?”
秦雪晴擡起頭,睜大着美眸,仔細的望着林天帥氣無倫的臉龐,久久的看着,沒有動。
“怎麼了?”林天總覺得秦雪晴有些奇怪,似乎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小女人的情懷,這是平日所不多見的,再加上她目不轉睛的望着他,忍不住的問道。
秦雪晴粉面一紅,兀自感到了不妥,迅速的把頭深埋在胸前,那份嬌羞又惹得好不容易纔安份下來的小林天立刻昂首挺胸。
兩人之間的旖旎讓空氣變得濃稠起來,秦雪晴含情脈脈的微閉的雙眸,明顯帶着不自覺的挑逗,林天自問,意志品質較爲薄弱,實在經不起秦雪晴這般的挑逗。
林天輕輕將秦雪晴的攬了過來,輕輕吻了吻,秦雪晴渾身如同觸電抖了抖,一下子,長時間壓抑的情感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般奔騰而下。
化被動爲主動的她雙臂緊緊摟着林天,林天也明顯感受到了她的熱情,濃稠的空氣充滿了曖昧的氣息,林天的大手也變得極不規矩,動作也是越變越大。
天雷勾地火,兩人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大,衣服也漸漸的從身體上脫落,也正在這時,許可可扭着肉肉的屁股一扭一扭從二樓跑了下來。
看也沒看就大叫了一聲:“不好了,靈兒姐生病了。”
等她喊完再看到秦雪晴和林天衣冠不整的望着她,她趕緊捂着眼睛,大聲道:“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千萬別怪我喲。”
“好了,別裝了。”秦雪晴趕緊扣起襯衫胸前的扣前,將露出大半的酥胸包裹嚴實起來,用手理了理一頭的亂髮,對捂着眼睛,手指間張開的老大的許可可不滿的責怪道。
被識破的許可可也知道再裝也裝不下去,便將手放了下來,不好意思笑了起來,林天也趁此機會把衣服穿好,對總是喜歡沒事就跑出來敗人興致的許可可,問道:“可可,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許可可經他這般一問,這才緩過神來,驚慌失措道:“林天,大事不好了,靈兒姐病了。”
“靈兒病了?”剛纔心慌意亂,沒聽清楚的秦雪晴,神色一變,趕忙問道:“快帶我去看看。”
許可可也不廢話領着秦雪晴往二樓跑去,三人很來到了蕭靈兒的房間,蕭靈兒發着高燒,渾身如同火燒般滾燙,高燒不退的她嘴裡還說着胡話。
林天見狀,眉頭皺了起來,用手搭了會脈,愁色更加的明顯,扭頭向許可可問道:“可可,你們白天去哪的?快跟我說個仔細。”
許可可被他一嚇,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掰了掰手指道:“我們去過,王府大街,女人街購物中心,還有遊樂園……”
兩個無聊的丫頭整天就喜歡沒事瞎跑,蕭靈兒回來就渾身無力,倒在牀上沒多久就渾身高熱,陷入暈迷不醒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