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傲狂在做着這些動作的時候,那道凌厲至極的劍芒始終緊追傲狂咽喉五釐米的距離不放,直到傲狂急速的完成最後一個動作的時候,才脫離五釐米的距離將這道劍芒甩開。
此時傲狂閃身之後,不由自主的用手摸了摸自己左臉頰上的那道傷口。而後原地深深的喘息兩下,將劇烈跳動的心跳平息下來。這個時候的傲狂想到自己躲過那道劍芒的一瞬間所付出的努力與驚險時,心中不禁對那道劍芒優有了更加深刻的忌諱。那道劍芒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心驚後怕,好像任何東西在那道劍芒之下都會變得殘缺不堪一樣。
還沒等自己將心跳真正的平息下來,身體周圍站着的衆位武當弟子,便舉劍向自己攻來。看到這些人的行爲,傲狂頓時覺得有些無奈,打到現在自己一開始的怒氣也已經消了,對待他們的態度不再是從心底想將他們置於死地。可是現在的情形又不准許傲狂來選擇,他們都是武當派的弟子但自己此時爲了自己的性命,卻不得不親手斬殺他們。這怨的了誰?要怨只能怨這陣法實在是太強了,強到與他們對陣自己不用全力將其轟殺死的便是自己。要怨只能怨,他們根本不聽自己的解釋,認定了自己就是元朝的鷹犬。
傲狂的心中雖然有着這些無奈,但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留,戰鬥打到這裡不再如開始的時候一般,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身死危機當中,此時雖然沒有一開始的那種的危機,但也要多加小心,一招之失便有可能給自己帶來傷害。
這個時候的傲狂一拳擊碎面前一名武當弟子的頭顱後,雙腳練練踢動三道腿影頓時接連幻化而出,踢在周身三人的丹田之上,使得這三人吐血倒飛入人羣當中。
就在傲狂將三人踢飛之時,從陣外突然傳來周顛這混人的聲音道:“狂少,你不是比無忌公子先向武當大殿而去的嗎?怎麼現在會在這裡?”
周顛話音響起的同時,無忌也跟着說道:“狂哥,這是怎麼回事?現在怎麼還在這裡?”
話音落下,傲狂竟然聽到韋一笑的聲音道:“狂少,你不會陷入這些二流貨色的圍攻中出不來了吧。”
聽見周顛等人的聲音,傲狂抽空回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血一,無忌,周顛,小昭等人全都站在去往武當山山頂的道路之下,另外韋一笑也跟他們站在一起看着自己。
此時傲狂看着他們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有好奇,有疑問,又不解,偏偏沒有擔憂與上來幫忙的意思時,傲狂揚聲說道:“還看什麼,趕緊上來幫忙。我被這該死的大陣困住了,別看這些武當弟子功力最好的纔是一流境界,但是這個大陣卻可以將他們的內力在極短的時間內集中在任意的一人身上。使得大陣連成一片,佈陣之人的功力融合成一體,說是銅牆鐵壁牢不可破一點都不爲過。”說完這些話語後,傲狂又繼續補充道:“以我的功力都有好幾次差點死在他們的手中,你們千萬別進入大陣之中,只在外圍幫我拖住一些人手就可以了。”
當傲狂說到自己差點死在這些武當弟子手中的時候,小昭頓時擔憂的向傲狂說道:“公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我們怎麼救你出來?”
聽見小昭的話,傲狂立即迴應道:“放心吧,現在我只要小心一些就不會被他們傷到,但是我卻不得不繼續斬殺他們。他們都是武當的弟子,我不想再繼續打鬥了,想盡快的結束這一場莫名其妙的戰鬥。”
傲狂的話語說完,血一與五名血刃人員頓時抽出兵刃撲向正在運轉的大陣,舉起手中的鋼刀便砍殺外面的武當弟子。而周顛與韋一笑二人在血一身形移動的時候,便緊跟其後斬殺這些組成大陣的武當衆人。
這個時候還站在原地的只有小昭三女與無忌,還有烈焰這頭懶洋洋的獅子。此時的無忌看着那些手持長劍身穿道袍的武當弟子一個個的接連在血一等人的連手合擊下被斬殺,臉上的神色便越加的猶豫不決。
無忌在猶豫,可小昭三人卻是焦急,當她們看到傲狂又是在衆位武當弟子的圍攻之下被四把長劍刺中的時候頓時驚呼而出,隨着吃驚的呼聲她們的身形頓時向大陣而去。
小昭三人的舉動正好被傲狂看到,看到她們三人舉動,傲狂立即揚聲道:“站住,你們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就好了。千萬別過來。”
話音剛一落下小昭頓時焦急的說道:“可是公子你剛纔被刺中了。”
緊接着小昭的話語,殷離道:“哥哥,我有毒藥的,我纔不怕這些人多欺負人少的傢伙呢?哼。”
殷離一說完,不悔也出聲說道:“這些人也太不講理了,我們一個月的馬不停蹄趕路,不就是爲了通知他們嗎。他們倒好現在竟然在圍攻哥哥,要我說我們應該用毒藥將他們統統毒倒,非讓他們跪地求饒不可。”
小昭三人的話語說完,傲狂便迴應道:“我身上的衣物是天蠶絲做的,他們的長劍傷不到我。你們就老實的站在原地都行了。這大陣中實在是兇險,以你們的功夫進來必定會落得一個香消玉殞的結果。你們別進來,千萬別進來。”
說到這裡,傲狂不給小昭三人說話的機會。直接看着此時仍然還在一臉猶豫,茫然,慌張,不知所措神色的無忌道:“無忌,面對這些武當派的弟子我明白你此時的心情。你不動手我可以理解,但我希望你能保證不讓這些已經快要瘋起來的武當弟子傷害小昭三人一絲一毫。”
聽見傲狂的話後,無忌臉上的慌亂,迷茫,猶豫等神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有的只是堅定與感動,此時無忌迴應道:“狂哥,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小昭與不悔,殷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