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之後,所發生的結果卻遠處衆人的意料。成昆被傲狂的‘七傷拳’打得狼狽後退。而傲狂只不過身形稍微的晃了晃而後跟沒事人一樣的繼續上前趁勢猛攻。
瞬間來到成昆身前,趁着成後正在後退,控制火勁停留在可以保證打不死成昆的程度上。一拳擊在成昆的右肩膀上。此時成昆可是慌亂之間那裡還能對傲狂的招式進行抗拒。只得被傲狂的拳勁震得飛退,凌空而起‘碰’撞在牆壁上,而後跌落在地。
看到自己一招所取得的成功,傲狂停下來,伸手揉揉自己的咽喉,感覺喉嚨的酥麻難耐。傲狂心道,《琉璃金身》果然強大,受了成昆全力一擊的‘幻陰指’竟然只是此種感覺,呵呵。想到這傲狂不及張口說道:“還真有點疼,哼,哼,不舒服。”傲狂一張口出聲便聽見自己變的沙啞的聲音,輕聲的哼了哼讓自己舒服些。
轉身沙啞的對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衆人道:“你們處置吧,恩,來杯茶,哼,喉嚨真不舒服。”說完這些,傲狂獨自走帶一張椅子前坐下。
這時聽見嗷嗷哭給你的話,震驚中的衆人才反應過來。韋蝠王率先開口感嘆的說道:“我們幾十年的功夫算是白練了,以前聽謝獅王與龍王說過,公子你的功夫如何的了得,今日一見才發現謝獅王說的實在是太謙虛了,說的言不符實啊。”
緊接着便是周顛的話音傳來:“沒錯,我練功夫也幾十年了,而你不過雙十年華。跟你一比根本就是瞎折騰,我周顛算服了。”
傲狂聽着衆人的讚歎,傲狂看着臥坐在地上吐血的成昆,心中盤算着,自己剛纔那一拳雖然重傷了成昆,但也不至於讓他還無還手之力啊。爲什麼成昆他現在只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地上,表現出一副毫無氣力的摸樣,你倒是跑啊,你不跑狂少我的《乾坤大挪移》上哪去找?
就在這時,楊逍命令一位明教教衆給傲狂端來茶水後向傲狂說道:“多謝閣下的大恩,要不是閣下你出手相助說不定我們今天就要栽在這裡了。要是這樣正逢此時六大派圍攻光明頂,那我們當真是明教的千古罪人。”說完楊逍費力的起身向傲狂行了一禮。
在楊逍的帶動下,韋一笑五人越是掙扎着起身向傲狂行禮。看到衆人如此,傲狂立即上前扶住,向六人道:“用不得,用不得,我義父謝遜是明教法王,那我也算得上是明教之人,出手相助是應該的。你們要是行禮,就是拿我當外人了。趕快起來。”
傲狂的話音剛落,常遇春便緊跟着勸道:“是啊,狂少不是外人。如今不如先說說怎麼處置這個惡僧。”
常遇春的話,吸引了衆人的目光,周顛口直心快的說道:“這那還用想,殺了。”說完上前便要結果了成昆。
就在周顛上前之時,楊逍卻道:“不可,還是先盤問一番。如今光明頂不敢說是牢不可破至少也是固若金湯。他是怎麼在無聲無息不被哨位發現只見潛入我明教大殿的。”
聽見楊逍的話,周顛看了楊逍一眼,而後直接對成昆問道:“你這賊和尚,周顛爺爺現在問你,你是怎麼上來的。”
躺在地上的成昆對周顛的話,充耳不聞不着邊際的對傲狂道:“我成昆謹慎一生,想不到棋差一招。二十多年的算計就要會在你的手裡了,看不到明教滅亡的那一天了。哈哈。”
成昆的話語傲狂自然是明白,可是除了傲狂外其他衆人卻聽得雲裡霧裡的。周顛此時揉揉耳朵向成昆道:“你這賊和尚,說的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趕緊說你是怎麼上光明頂的。再有一句不着邊際的,周爺爺我立刻送你去西方極樂世界。”
“突破重重防衛,無聲無息的來到光明頂。那自然是走密道了。”成昆一副臨死之人敘述一般的迴應道。
一聽此話,楊逍六人一臉的驚異。楊逍此時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明教密道的,這密道除了歷代教主再無第二人知道。”
楊逍的話音剛落,成昆頗爲費力的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一步三晃的來到楊逍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是陽頂天親自告訴我的,不光如此還親自帶我走過一回。”話音落下,在楊逍六人不信愣神的一瞬間成昆突然出手。
雙掌齊出,夾帶這凌厲的掌風打向楊逍與韋一笑的胸口,此時成昆哪還有半點虛弱的摸樣一臉猙獰痛恨的表情,而楊逍與韋一笑身有重傷周顛等人也是同樣,幫不上忙。面對成昆的攻擊,自然是下意識的後退暫避鋒芒,見到楊逍二人後退裂開的縫隙,成昆猙獰的眼神瞬間閃過得逞的神色,身形急速從二人身旁閃過,向後殿衝去。
看到成昆的逃去,傲狂心道,終於跑了。一念至此趕忙向一旁的無忌道:“追,不能讓他跑了。”說完在氣得一臉鐵青的楊逍六人的目光中向消失在成昆離去的方向,而無忌在聽見傲狂的話後不經思索的緊跟其後。
剛到後殿,便看見成昆逃跑的背影,傲狂壓制速度,保證成昆的身影不在自己的視線中消失,回頭看看無忌催促道:“快點。”
一盞茶的功夫,成昆逃進一間閣樓,緊跟其後的傲狂人道門口便聽見一位女子的痛呼聲,而後便是一句憤怒的質問:“好啊,小昭你個小丫頭,竟然敢趁我睡着的時候,將我從牀上扔下地。氣死我了,看我真麼收拾你。”
一進門,便看到一個身着粉色衣衫十歲的女子,伸手一耳光欲打另一位帶着鉸鏈的女子。傲狂瞬間閃到那粉色衣着女子的身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而後仔細打量眼前的這位女子,柳葉眉,雙鳳眼鼻樑嬌美脣紅齒白皮膚光嫩白皙,很美,與當年的紀曉芙長得極爲相像。此時因爲生氣,美麗的眼睛中依然如當年一般的任性淘氣。在回頭看看身後的女子只見膚色蠟黃右目小,左目大,鼻子和嘴角也都扭曲着,形狀極是怕人,左足跛行,背脊駝成弓形,一根鎖鏈兩頭分別鎖住雙腿腳腕。
就在傲狂打量兒女的時候無忌也已經感到,見到見到傲狂抓住這位身着粉色一羣女子的手腕,疑惑的問道:“狂哥,你怎麼了,這時在幹什麼,成昆人呢?”
“消失了。”傲狂向無忌迴應道。而後向眼前的女子輕聲的問道:“不悔小丫頭?”
傲狂的話音引得這女子更爲憤怒的聲音:“什麼不悔小丫頭,本姑娘的名字也是你叫的,還小丫頭。敢如此無禮我一定讓爹爹教訓你,哼。”
聽完這話,傲狂好笑的放開楊不悔的手腕,伸手捏住楊不悔的鼻子道:“小丫頭,連我也不認識了。在‘蝴蝶谷’白給你做那麼多桂花糕了真實白疼你了。”
被捏住鼻子的楊不悔,立即扯下傲狂的手,氣道:“你是誰啊?我認識,”說道一半楊不悔忽然住口仔細看着傲狂而後看了看站在門口的無忌,一把抱住傲狂的胳膊歡喜的說道:“哥哥,真的是你,那位一定就是無忌哥哥了。哥哥你怎麼來了,哼,這麼多年都沒來找我玩,不理你了。哼。”
聽見楊不悔語無倫次,一開始歡喜最後耍小脾氣抱怨的話語,傲狂心想,哈哈,這麼多年不見感情一點也沒生分。於是笑道:“門口的是無忌,你這小丫頭,你以爲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整天無所事事只會貪玩任性啊。有沒有見到一個和尚。”
傲狂的話音剛落,楊不悔便任性的用雙手捂住耳朵說道:“聽不見聽不見,不理你就是不理你。”
看見楊不悔如此,傲狂道:“別鬧了,這回來光明頂要待上很長時間的,到時有的是時間陪你玩。我找那個和尚有要緊事,他剛纔打上了你爹爹,我一路追趕來到你的房間便發現他不見了。告訴我你有沒有見到他?”
“哥哥你剛纔說什麼,有個和尚來到過我的房間?他還打傷了我爹爹?”楊不悔聽見傲狂的話,立即問道。
聽見這話傲狂道:“是的。你爹爹現在就在大殿。”說完這些傲狂轉頭向身後的女子道:“剛纔聽不會小丫頭說你叫小昭是嗎?”
“是的公子。”聽見傲狂的問話小昭拘謹的迴應道。
見到小昭的作態,傲狂柔聲問道:“別這樣拘謹,告訴我你有沒有見到一個和尚。”
可能是傲狂的語氣起到了作用,小昭擡起頭向傲狂笑聲道:“見到了,剛纔小姐在睡覺,忽然一個和尚衝進來將小姐扔在地上,而後就近到牙牀內了。”
小昭一說完,楊不悔便道:“牙牀?小昭你說謊也說點實際點的行不行。進入牙牀內,真好笑。”
聽見楊不悔的話,小昭連連擺手道:“小昭不敢說謊,那個和尚真的進入牙牀內了。”說完慌忙的走到牙牀便在一個地方輕輕一按,隨着一陣的‘吱’‘吱’的摩擦聲,原本平整的牀上頓時掀起了一塊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