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傲狂的問話,這人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但他,他的確,是跟‘金花婆婆’一,一起的。”說完恐懼的看着傲狂。
聽見此人的話,傲狂揚聲向着一院子的病號道:“你們也不知道?”
聽見傲狂的問話,隨即響起“不知道。”“俺沒見過。”等等五花八門帶着各地方言的迴應聲。聽見衆人都是說‘不知道’這一個意思。傲狂又道:“你們來道這裡多久了。”
話音剛落,便聽一人道:“我們來到這已經有兩個時辰了,只見到一個跟您差不多年紀的少年。就在您沒來之前那位少年便進竹樓裡拿藥去了。”
未等傲狂繼續詢問,便見到房門打開,無忌拿着一些藥材以及藥罐走了出來。當無忌一看到傲狂便道:“狂哥,快來幫忙。胡先生說他得了天花不能出門。”
聽見無忌如此說,傲狂心想還是如原着中一樣啊。隨後傲狂看着這一院子的病號心想,在這‘蝴蝶谷’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人,這回難得來這麼多人,不在他們身上練練醫術與毒術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想到這傲狂向無忌道:“無忌你先忙,我上樓換件衣服。”說完立即向主樓內走去。
上了樓見到浴桶中以打滿了清水,傲狂脫了身上唯一的一件褲衩,好好的洗一下身上練功時所沾染的灰塵,沒多久用些去淤消腫的藥而後穿上衣服,下樓找一套銀針,準備出去。
出了門,傲狂便聽見有人向無忌問道:“這位公子,剛纔上樓的那位跟你是什麼關係?”
無忌宅心仁厚,毫無放人之心隨口道:“那是我狂哥,等會有狂哥出手相信你們的病要不了多久便可以痊癒。”
那人驚訝說道:“他會救治我們?”
聽見這話無忌驕傲的說道:“那是當然,狂哥可是深的胡先生的真傳,他的醫術可比我好的太多了。”說完無忌發現那人一臉恐懼的看着自己身後。
不等無忌轉身傲狂便道:“無忌,你去救治別人,這個交給我。”
“好的。不過狂哥剛纔我見一人左耳被灌入鉛水,右耳灌入水銀,眼中塗了生漆,疼痛難當,不能視物,那應該如何醫治?”無忌向傲狂問道。
“用水銀灌入他左耳,鉛塊溶入水銀,便隨之流出。再以金針深入右耳,水銀可附於金針之上,慢慢取出。至於生漆入眼,試以螃蟹搗汁敷治,便可以化解。”傲狂隨口道。
“好的,狂哥我這就去醫治。”說完無忌便離去。
見到無忌走開,傲狂向地上一開始向無忌詢問的人道:“你叫什麼?打聽着是適合用意。”
那人慌忙道:“在下崆峒門下聖手伽藍簡捷,打聽您的事情並沒有惡意。只是好奇以您的年紀竟然有可以與六大派掌門比肩的功夫。所以才向剛纔的小兄弟出聲詢問。”
聽見簡捷所說,傲狂心想,與六大派掌門比肩,哼,除了張三丰我自認打不過。就以我現在的修爲,《狂炎烈焰心經》已到第三重巔峰,《琉璃金身》‘剛’的境界已經大成,甚至已經開始觸摸‘不破’的境界。就是峨眉掌門滅絕師太拿着倚天劍與我打鬥我也有信心在百招之內將她斬殺,更別說華山,崑崙又差一些的掌門。
想到崆峒派,傲狂跟着想到《七傷拳》隨即向簡捷道:“你是崆峒派的,跟崆峒五老是什麼關係?”
話音剛落,簡捷便道:“崆峒掌門正是家師。不知您與家師認識。”
聽完傲狂無所謂的道:“算不上認識,只不過只好你現在傷後,便不會再讓你受苦了。”
“治好後,受苦?您是什麼意思?”簡捷疑惑的問道。
傲狂冷冷的看了簡捷一眼冷淡的道:“你不需要知道。”
傲狂剛剛只好簡捷,便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說道:“媽,這裡有哥哥在給人治病呢,我們到了。媽,我們快去找哥哥給你治病,這樣你就不痛了。”從聲音聽來,女孩年紀甚幼。
傲狂轉身便見到一個三十上下的夫人牽着一個四五歲的女走來,這時那女子正對四五歲得女孩道:“嗯,就不知醫生肯不肯給我治。”
那女孩見到走過來便道:“哥哥,你幫我媽媽治病好嗎。不悔可是看到你剛纔給那人治病的。”說完一指坐在地上的簡捷。
聽見女孩自稱不悔,傲狂喃喃道:“不悔?這時你的名字嗎?”
“是的,我教楊不悔。哥哥你叫什麼。”女孩清脆的回答道。
“傲狂。”而後向那三十左右的夫人道:“把手給我。”
見到傲狂竟然現爲這女人治病,身後衆人一時之間忘記了剛纔傲狂殺人是的冷漠。紛紛叫嚷着‘我們先來的,應該先給我們治病。’‘憑什麼先給她治病。”得得說詞。
傲狂轉身冷淡的看着叫嚷的衆人,在傲狂的眼神下衆人才清醒過來自己剛纔做了些什麼,頓時一個個的感覺到死亡就在下一瞬間。見到衆人平靜下來後,傲狂淡淡的說了句“死人是不需要醫治的。”。不理衆人恐懼的眼神,傲狂繼續爲那女子把脈。
把好脈,就在傲狂準備下針的時候。便聽見無忌向自己走來道:“狂哥,剛纔我見一人體外無傷,但腹內瘀血脹壅,臉色紅腫,昏悶欲死,我不知道怎麼治。”
話音剛落傲狂便道:“用山甲、歸尾、紅花、生地、靈仙、血竭、桃仙、大黃、、沒藥,以水酒煎好,再加童便,服後便可以瀉出瘀血。藥方是這樣,我去看一下,這一個女子就交給你了。她是右手和人對掌,傷了太陰肺脈。”說完看着無忌取出七枚金針,隔着衣服,便在她肩頭“雲門”、胸口“華蓋”、肘中“尺澤”等七處穴道上刺下去後傲狂才向那病號走去。
整整一個下午,傲狂與無忌纔將這一院子病號的病情穩固,其後只要在調養一段時間便可以痊癒。治好最後一人,傲狂走到正在熬藥的藥罐前,慢慢的從懷中掏出一些藥丸分別放入不同藥罐內。而後一碗碗的將藥汁倒出來,拿去給衆人服下。
傲狂放入藥罐中的乃是不同的毒藥,傲狂準備那他們聯繫醫術自然不會讓他們好過。
看着衆人喝下去之後,傲狂走到簡捷身前遞過一個藍色藥丸道:“吃下去。”
聽見傲狂的話簡捷疑惑的道:“這是什麼?”
“解藥。”傲狂冷淡的說道。看到簡捷依然疑惑,傲狂將藥丸往簡捷手中一扔道:“吃不吃隨你。”說完便不再理會簡捷轉身向竹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