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來,宮陌不止一次催促白小雅儘快把笑笑的大名取好,因爲笑笑上學的事情沒有大名每次辦手續都非常麻煩。但是白小雅每次都拿想得頭疼來推脫,宮陌就不忍心繼續逼她了。
一來二去,宮陌最後索性也認了這個現實,暫時把笑笑當做名字直接登記在幼兒園名冊上。
“這個答案不及格。”冷澤天直截了當的否定,銳利的眸光如電,鎖住她的眼睛。
“?!”白小雅被他這樣具有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心裡發毛,一個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她砸吧砸吧嘴猶豫的說,“你該不會是想說,是因爲我一直在等你給她取名字吧?”
“她是我女兒,我不給她取名字,誰給她取。”冷澤天臉色微寒,一字一頓說得理所當然,他身上是可怕的壓迫力,房間的溫度頓時都降至零攝氏度以下。
白小雅方纔好不容易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只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喜怒無常到讓人無法適從。她不過說了實話,卻在他面前像是犯下滔天大錯。
爲什麼?起碼給她一個理由!笑笑真的和眼前這個冷澤天沒有一處相似,到底是不是親生還兩說,他憑什麼這麼霸道強勢非要由他來定笑笑的名字——
可這些話,她沒膽子說出口,尤其是面對冷澤天這麼彆扭腹黑的性子,讓她只能以守爲攻。
“既然這個問題答案你不滿意,那就過。下一個問題。”白小雅無奈的說。
“不行。”冷澤天再次拒絕她的提議,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剛好可以捏得她痛得皺眉。
“你要幹什麼?”白小雅瞪大了眼睛,警惕的問。
“你知道答案,答錯問題自然有懲罰。”冷澤天眯着眼睛,一手繞過她後腰,不容抗拒的把她緊緊地圈在懷裡。
白小雅結結實實的打了個激靈,昨晚上這個男人死賴着牀上害的她整夜都提心吊膽的不敢睡就算了,現在動不動又上演這樣的霸道總裁逼上牆的戲碼,簡直讓她快得心臟病。
“停——!”白小雅率先投降,“我認輸,這個遊戲我不玩了。”
可她話還沒有說完,肩膀上被人重重的往椅背上扣下去,緊跟着冷澤天的雙臂就覆上來,將她整個人籠在侷促的躺椅裡。一上一下,孤男寡女,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曖昧至極。
白小雅呼吸急促起來,四周都流轉着男人危險的氣息讓她異常不安,偏偏四周安靜得只聽得見心臟砰砰砰劇烈跳動的聲音。
她在心慌,無端的慌到想要逃。
“你真的不想見瑾瑜?”冷澤天冷冷的問,鼻尖幾乎和她的鼻尖相抵,他的目光深情而纏綿,和他霸道的動作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越發讓人手足無措。
“想,可是——”白小雅想逃,可是不管怎麼移動,都發現他會如影隨形的堵上她的去路。最詭異的是,他似乎會讀心術,或者特別瞭解她的一樣,她才動了一丁點心思,冷澤天就已經準確的猜到下一步她要往哪裡移動。
這種感覺,像是心裡被人裝上了監控器,太沒安全感了!
“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第二個問題的答案。”冷澤天長指勾起她的下顎,目光深深的,深深的凝望着她。
白小雅嚇得吞了吞口水,眼前男人英俊的五官已經夠蠱惑了,再加上磁性的嗓音,還有曖昧火辣的話語,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她就算不被攻略也會流鼻血。
“我覺得,這個不太合適”白小雅不動聲色的推開他的長指,臉上露出招牌的淺笑,“要不然作爲交換,我答應你笑笑的大名由你取,只要她高興。”
冷澤天皺眉,臉色微沉,可是明顯被她的妥協打動,高大的身體往後移開,目光幽深的說,“好。”
他不喜歡在吻她的時候,在她的眼底看到的是小心翼翼的警惕,這不是他想要的吻。
“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是2。”冷澤天一字一頓的說。
白小雅抹掉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長長舒了一口氣,有些意外他居然又一次的放過她。
似乎他越來越好說話了,她心底暗暗總結,其實這個男人也不像是想象中的那麼暴戾可怕,他是真的不喜歡勉強她,除了偶爾真的很無賴。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白小雅快速的輸入第二個數字,看着手機屏幕上的視頻文件心情變得有些激動。
只差最後一個密碼,她就能夠看到傳說中的“兒子瑾瑜”了,那個只是聽到名字就讓她心情悸動的名字,是不是真的是她的孩子?
白小雅情緒涌動,有期待,有好奇,有疑惑,有忐忑,也有小小的不安。
冷澤天眸光深邃,漆黑的墨藍眸中是一片火焰,可是這些都被他壓制在眼底,英俊的五官上的神情是一貫的冷如冰霜,不急不慢的問,“我對你有沒有異性吸引力?”
噗——
白小雅險些沒把手機丟到樓下去,尷尬得一張臉都紅成了霞光,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好,本少問的更直接一點。昨晚我們睡在一起的時候,你對本少有沒有非分之想?”冷澤天目光銳利如電,狡黠又曖昧,勾人至極。
噗——
真是夠了!這算什麼問題!白小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簡直崩潰到極點。
天哪這個世上還有比這個男人更無賴更自戀更無恥的人嗎!她她受不了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白小雅臉紅耳赤的回答,激動得站起來,差點把椅子都掀了。
“人說謊話的時候,習慣性的會抖腿。所以,我知道答案了,女人。”冷澤天深邃的墨藍眸眼底的神色不明閃爍,臉上卻還是依舊的冷傲優雅,他端起桌子上還印着她脣印的奶茶杯子,很自然的放在嘴邊飲一口。
間接接吻,也算一種補償吧。
沒關係,他有時間,慢慢來。
“抖腿?!”白小雅低頭看向她不斷抖動得停不下來的左腿,尷尬得一頭黑線,差點沒哭出來。
她,真不是那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