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藝想過把這件事情當成是是永遠的秘密,壓下去的,可是他到底是心裡不服氣,如果他和凌微是因爲感情淡了分手,他認了。
他和凌微分手,偏偏是這個男人從中作梗!
“凌微,你知道嗎?馮心怡是霍彭祖‘花’錢僱來的,霍彭祖指使馮心怡接近我,趁機破壞我們兩個的感覺。就是這個男人,這個口口聲聲說愛你的男人,他卻深深的傷害了你。”
“……”
“如果不是霍彭祖,凌微,我們現在早就結婚了。”
“……”
“我愛的人是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一聲又一聲的控訴,全是陶藝濃濃的不關心,他現在有多不幸福,如今就有多後悔。
霍彭祖在哪裡,一直沉默着,直到陶藝把心中所有的怨氣說出來,他這才淡掃過一旁陶藝單薄的身姿。
他如星辰一般的眸中泛出一絲冰冷,冷道:“陶藝,我可沒有‘逼’着你和馮心怡**!”
陶藝眸中泛起鄙薄之‘色’,說道:“我爲什麼會和馮心怡上‘牀’,你心裡最清楚!”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如果不是我看上的‘女’人,任憑那個‘女’人怎麼‘誘’‘惑’我,我都不會**!”
這話一出,陶藝臉‘色’越發泛白。
陶藝聞言,深吸了口氣,閉眸。他的睫‘毛’如蝶翼一般輕輕顫抖,在在暴‘露’了他的心緒。
他平下心來,冷目‘射’向霍彭祖,語氣中越發鄙薄:“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是你的,凌微最恨別人騙她了,你當初如此算計她,你以爲她會原諒你嗎?”
兩個男人爭論,即便陶藝是當律師的,霍彭祖的口才也不錯,倒是每一句話都能夠擊中陶藝的痛腳。
霍彭祖聽此,開口道,望着陶藝的眸中卻也有鄙薄之‘色’:“你自以爲了解她,可是卻不曾想過,她若是心中沒有我,便是我用盡手段,她又怎麼可能輕易答應嫁?陶藝,你輸了!”
說到這裡,霍彭祖忽然停下話來,在心中默默地道:原諒我,凌微!
“凌微愛你?是嗎?”
陶藝聞言,身子輕顫了一下,他盯着霍彭祖半響,終於咬牙道:“凌微,知道了這個男人的齷齪,你還愛他嗎?”
“愛!”
自始至終都不曾發出一言的凌微突然開口,只是一個字,就決定了兩個男人的勝負,霍彭祖是欣喜異常,恨不得將她抱起來,猛親兩口,陶藝則是一臉的灰敗。
他不甘心,問道,“可是,他騙了你!”
“他只是替我考驗了你對我的真心,很可惜,你沒有通過考驗!”
“……”
“陶藝,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對我的心堅貞無比,縱是他耍盡了手段,他也休想分散我們!”
“凌微,我愛的人是你!我發現,我從來都沒有愛過馮心怡!”他急迫的向她解釋,似乎在垂死掙扎。
失去了才知道了真心,人的劣根‘性’。
不過,凌微卻不會給他這種機會。
“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了,把這些事情翻出來做什麼?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陶藝的心痛的都要滴血了,偏偏這個‘女’人還說出這種話來,“凌微,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爲什麼,你聽說了這些事情,卻還能夠說出這些蠻不在乎的話來?”
三個人中,凌微是最冷靜的,“那我要說出什麼話來?和霍彭祖大吵一架,悔婚,任何和你複合?”她的聲音不由的帶了一絲嘲諷。
陶藝怔怔的盯着面‘色’如常的‘女’人,有一種兵敗如山倒的感覺,他不是沒有期待過,雖然齷齪,可是他期待過的,期待凌微知道了真相,能夠和霍彭祖分手,然後回到我的身邊,可是,凌微卻一點希望都不成給他。
“凌微,你不曾愛過我!”
“我愛過你!”
陶藝的表情似是要哭了,眸子也紅了起來。
兩個舊情人,在霍彭祖的面前說這種話,要是平時的霍彭祖早就火了,很難得,霍少沒有動怒,而是讓兩個人說完,最好把這輩子的話統統都說完。
“凌微,你對我失望了。”
“曾經!”
“祝你幸福!”
“也祝你幸福!”
凌微看着陶藝離開,目光平靜的注視着他,那目光刺的他很不舒服,他忍無可忍,出口道,“……看什麼看?人都走沒了。”話說出來,底氣到底是不足。
凌微轉身就走,理都不理霍彭祖。
霍彭祖楞了一下,追了上去,“凌微,你去哪裡?”
他到底晚了一步,凌微上了出租車,揚長而去。
“可惡!”
“……”
“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會這麼大度,果然還是在生氣!”
霍彭祖此刻在心裡早就把陶藝罵了一個狗血噴頭,順便把陶藝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
要不要這麼變態,他過的不幸福,就要來破壞他和凌微的幸福。
霍少很顯然忘記了,他曾經可是破壞過人家陶藝和凌微的感情的。
……
霍彭祖追到凌微家裡的時候,凌微並沒有回家,從芸媽媽哪裡知道,凌微今天晚上不回家了。
“媽,你知道凌微去哪裡了嗎?”
“說是去朋友那裡去住了。”
霍彭祖讓芸媽媽打電話給凌微,問問她去了哪裡,“你爲什麼不自覺去問?”
霍彭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芸媽媽懂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嗯。我做錯事情了,凌微好像不肯原諒我。”
“哎,你們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鬧脾氣?”
“媽,都是我的錯。”
這種話,要是擱在以前,芸媽媽可是聽不到,霍彭祖可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錯的一方,就算把對方打到住院,下不了‘牀’,也是對方太柔弱了,不禁打。
“行,我給你問問。”
芸媽媽撥通了凌微的電話,可惜手機關機了。
“關機了。”
“哦。”看來這次氣的不清啊。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霍彭祖自然不能夠告訴芸媽媽,他做過的事情,“沒什麼事情,媽,你先休息,我先走了。”
“阿祖,這麼晚了,你去哪裡?在家裡住?”
霍彭祖早就不跑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