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嘉正說得暢快,哪裡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我,被我這一下砸得有些懵,我沒有停手,隨手操起吧檯上面的酒瓶對着郝思嘉的頭又是惡狠狠的一下。
這一酒瓶下去,她往後一偏頭,酒瓶砸在她肩膀上,身子控制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方晴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會在這裡,她發出一聲驚叫,我哪裡會放過這個賤人,繼續惡狠狠的將手裡的酒瓶砸向方晴,她嚇懵了,竟然沒有閃避,我這一酒瓶惡狠狠的砸在她的頭上。
方晴軟綿綿的倒了下去,我已經瘋魔了,這兩個賤人如此算計我還嘲笑我,我他媽得不爲自己討回一個公道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見郝思嘉準備坐起來,我撲過去對着她就是一陣猛打。
郝思嘉這個賤人也不是蓋的,她來自農村,雖然被我砸了一下但是沒有傷到要害,馬上就和我廝打起來。
我是存了拼命的架勢,郝思嘉來自農村,身材和體力都強過我,但是因爲我已經瘋狂,兩人半斤八兩。
我的臉上手上都破了,身上也火辣辣的疼,郝思嘉也好不了多少。頭髮被我硬生生的揪了一把下來,臉上手上也掛了彩。
酒吧的人很快過來分開我們,方晴也醒了,抖抖索索的看着我,有人報了警。
很快警車過來,把我們三人都帶去了警局。
警察分開詢問我們,“姓名!”
“慕安然!”
“年齡。”
“28。”
“家庭住址!”
“梧桐水岸38號!”
聽我報出梧桐水岸38號,審問我的警察臉色一下子變了,沒有在繼續詢問我,而是起身出去打電話。
不一會就轉身進來了,語氣很溫和了,“你臉上有傷,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不用。”
“要我通知你爸嗎?”這意思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不用通知我爸,通知顧南吧。”我把顧南的電話告訴了警察。
他很快出去打電話,回來給我端來一杯水,我接過水杯說了聲謝謝。
剛纔的廝打費盡我了全身的力氣,我喝了一口熱水,感覺身上不那麼疼了。
審訊室的空氣彷彿沉寂下來了,半小時後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顧南出現在審訊室裡。
看見我的樣子他吃了一驚,也不顧警察在旁邊看着,一下子衝過來抱着我,“怎麼傷成這樣?啊?你傻啊,要報仇找人動手啊,幹嘛要自己動手?疼不疼啊?”
“疼,不過我心裡痛快!”我對他笑。
“我送你去醫院包紮傷口!”
“不用。我能撐得住。”
“聽話,要是感染可怎麼辦纔好?”
“不用,先做筆錄吧。”
話音落下,門又被推開了,許安安一陣風似的進來了,“我的天啊,怎麼被打成這個樣子啊?”
“那兩個賤人呢?在哪裡?”許安安牙齒一咬惡狠狠的轉頭問警察。
“在旁邊的審訊室。”
“我@日@他@媽!”許安安粗話出來了,“然然,你等着我去幫你出氣!”
“安安,別胡鬧!”我制止。
“哎呀,哎呀!”門口又傳來驚叫聲,郭陽也來了,“慕安然,你確定是慕安然嗎?怎麼被人打成這樣啊?”
“老公,我生氣了,不行,我要去把那兩個賤人打一頓,不然我這心裡不舒服。”許安安看着郭陽。
“我支持你!”郭陽跟着起鬨。
旁邊站着的警察一臉尷尬,“幾位,這是在警局。”
“抱歉,忘記了。”郭陽看着警察笑眯眯的,“不如這樣,你幫我們一個忙,把隔壁審訊室的兩人給放了,明天再問話,可好?”
警察不語,郭陽又說:“都傷成這樣怎麼也得治傷吧?”
“治傷可以,不過要我們送你們去醫院。”
“警車開道,夠威風,可以,沒有意見!”郭陽示意許安安來扶我,顧南一言不發扶着我就往外走。 шшш ⊕тTk ān ⊕CO
我們出了門,旁邊審訊室的郝思嘉和方晴也被警察帶出來了,看見顧南和郭陽,方晴身子不自然的抖動起來,郝思嘉卻還是很硬朗,竟然還朝我冷笑。
我沒有上警察直接被顧南帶上了他的車,郭陽和許安安也跟了上來,郝思嘉和方晴則是坐的警車去的醫院。
一行人到達醫院後,醫院馬上安排人來幫我們治傷,治療室的門口許安安慢慢的溜達到了郝思嘉和方晴方向,看見許安安過來,郝思嘉馬上警醒的往警察身旁靠,她清楚許安安是個什麼樣的人。
方晴卻不知道,只是一瞬間就聽見許安安大叫一聲像方晴靠過去,“哎呀,這個賤貨用腳絆我!”
方晴還在愕然中,就見許安安一個趔趄要倒地,郭陽眼疾手快的衝過去扶着許安安,許安安也快速站直,一把揪住方晴的頭髮,毫不手軟的開打。
她沒有打方晴的臉,下死手的對着胸部下@身踢,方晴臉都疼得變形了,一旁的郝思嘉驚叫起來,警察馬上過來拉架。
許安安沒有糾纏方晴打,警察一拉她就讓開,退的方向卻是對準郝思嘉,揚手就是一個耳光,郝思嘉對許安安是有準備的,捱了一記耳光後馬上用力推搡許安安。
許安安尖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呀,我的肚子!”
隨着她的尖叫聲,郭陽一下子衝過去,對準郝思嘉就是一個窩心腳,郝思嘉捂住肚子蹲了下去,疼得話都說不出來。
郭陽卻沒有理會她,反而伸手去扶許安安,“老婆,你怎麼了?”
“肚子疼,我肚子疼!我的孩子!”
沒有聽說過許安安懷孕啊?訝然中郭陽一個公主抱,抱着許安安就往樓上衝。
蹲在地上的郝思嘉嘶啞着聲音分辨,“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倒的!他們設計我,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幫我作證!”
沒有人說話,許安安被她推到在地是事實。
郝思嘉也是一個人物,在瞬間明白被算計後就馬上改變了策略,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這個賤人這樣快就暈過去肯定是想對策,只是這次她沒有那麼容易過關,許安安既然能這樣對付她,肯定是有辦法擺平一切,現在就看郝思嘉有多大能耐了。
許安安被診斷意外流產,郝思嘉昏迷不醒,方晴則嚇得瑟瑟發抖,我傷口被消毒處理過送進病房休養。
顧南在病房陪着我,爲了方便管理,警察讓郝思嘉和方晴的病房挨着我的病房。
我擔心許安安的情況讓顧南去看看,顧南淡淡的笑,“你擔心自己吧,許安安沒有事情。”
他這樣說我放心了,大概是喝酒的關係,或許也是剛剛的戰鬥耗費了我所有的精力,我竟然就這樣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醒過來了,睜開眼睛發現顧南不在病房,拿起手機一看,竟然凌晨四點。
病房外傳來說話的聲音,一個是顧南,另外一個有些像葉非墨,兩人好像在爭辯什麼。
葉非墨怎麼可能會深夜出現在這裡,一定是我聽錯了,我穿了鞋拉開門,一眼就看見顧南和葉非墨兩人面對面站在走廊上面,兩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好看。
我開門的聲音驚動了葉非墨和顧南,兩人同時轉頭看向我,顧南很快走過來,“怎麼不睡了?”
“睡不着。”
葉非墨站在原地表情複雜的看着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這副醜樣,我轉身進了病房。
顧南很快跟進來關上了門,我問顧南:“他來幹什麼?”
“談判。”顧南簡單的吐出兩個字。
“談判?”我愕然,葉非墨和顧南凌晨四點在醫院的走廊上很顯然不會是因爲生意上的事情談判,那會是什麼?
“他受人之託想和我們私了這次打架的事情。”
“受誰之託?”
“他沒有說。”
葉非墨深夜跑到這裡爲了郝思嘉和我談判,我氣得肝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如果被打的是桑榆或者白若曦他會這樣無動於衷嗎?
“然然,葉非墨說了,願意賠償一切損失,反之這件事見報,扯出些別的的事情就不好看了。”
葉非墨說的別的事情還能有什麼事情?一定是指劉浩明出軌郝思嘉,一定是指我和顧南在酒店被劉浩明拍照的事情。
果然是什麼傷人來什麼,在看到葉非墨的那一刻我還以爲他是來看我的,好!真的很好!
這個耳光扇得我很疼,總算徹底的清醒了。
“你讓他來和我談吧。”
“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我來和他談吧,他剛剛已經和我說了,酒吧監控顯示是你先動的手,他也不相信許安安是真的流產,申明要找權威專家來鑑定。”
這麼快就去調取監控,就想到從許安安假流產入手,葉某人果然不是蓋的。
難道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一點也沒有替我想過?再怎麼說我也陪了他那麼多個晚上,他不也信誓旦旦的說喜歡我嗎?原來他的喜歡都是騙人的,葉某人的心可真是狠啊!
“然然,這件事我替你做主,任他葉非墨有通天本事我也不怕。
“不用,這事情讓他來找我談。”我深吸一口氣。
“然然!”
“顧南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有些事情拖到現在是該了結了!”見我堅持顧南只好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