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的身子隨之朝前貼去,身下柔弱的地方正被抵住,她不由得輕顫了一下。
薄野靳風喉結滑動,因那份舒意忍不住發出沉吟,熱乎的氣息噴灑在她面部:“今天下午,你偷偷跑去哪了?”
她以爲,他不知道,她跟着薄野頃君去了高爾夫球場?
第一晚兩手抵在他肩上,不肯讓他碰,眯着眼睛敷衍作答:“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
他佔有慾上來了,冷聲命令着:“以後不許跟他走的太近!”
“近不近,這又不是我能決定,是他自己跟上來的。”
說了兩句,第一晚又累的睡下了,過了一會兒又嘟噥着補上一句:“再說,人家是你弟弟。”
弟弟就能和他的女人摟摟抱抱了?
薄野靳風聽着女人這麼無謂的口氣,胸口一堵,將落下的吻改爲一咬。
第一晚痛的悶哼了一聲。
浴缸裡磨了兩個小時,才被撈起。
薄野靳風懷裡抱着睡意沉沉的女人上了牀。
取過浴巾,半跪在牀邊,極爲溫柔,細心的擦着被浸溼的身子。
雖是夜裡熄了燈,但牀邊一盞橘黃的檯燈籠罩了下來,將她此刻的身體照個通透。
她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雖然身子清瘦,但玲瓏有致的身體比例恰到完美。
薄野靳風愛不釋手,目光隨着擦軾的動作一點一點柔情了下來。
第一晚陷入了萎靡不振,全身輕鬆的狀態。
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上身的男人正在對她做些什麼,可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抵抗,只能將就着。
半個小時後。
薄野靳風伺候她的工作結束,將毛巾朝下一扔,上了牀。
呼……
第一晚起伏的胸口輕輕呼出一口氣,身體徹底鬆懈了下來。
現在,她應該可以安心睡了。
可是——
剛合上眼睛,身體一沉,熾熱的氣息撲來。
還沒來得及反應,男人已經再次壓下身。
有力的雙臂推開她緊緊合攏的小腳,朝前一挺,再次運動了起來。
“薄野靳風你……”
第一晚猛的睜開眼睛,意識有些清醒了。
這禽獸,剛纔要了那麼多次,竟然還沒要夠。
她剛剛還因爲他的細心溫柔而在心裡剔除對他的那份怨恨,結果……
胸口傳來微癢的刺痛,薄野靳風低頭,看着女人仰頭過來咬他,沒有像以往那樣暴涙反擊她,由着她咬還低下頭柔聲哄着:“乖,這是今晚的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
說實話,當他進入的那一刻,她已經難以抗拒了。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對薄野靳風是厭惡,討厭的,他未經允許碰她,抱她。
但今晚,或許是因爲曖昧、情|欲的催動下,她竟然破天荒的覺得,她沒有那麼討厭,反而,反而……
“嗯,輕點……”
落在他手臂兩側的小手在不自覺中微微彎曲了手指,指甲一點一點沒入了他冒出汗液的皮膚裡。
沒有配合她的話,放柔動作,而是加快了馳騁的動作。
說好的最後一次,但薄野靳風卻反覆要到差不多天亮,才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