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靳風的逐漸逼近,讓阮佳儀內心悸動,既然恐慌又滿懷期待。
但爲了不被識破,她依然學着第一晚平日的樣子假裝矜持。
薄野靳風下身裹了條浴巾就出來了,剛沐浴過後,身上透着濃烈的狂野氣息。
他單手支撐腦袋,好整以暇的掀了掀被子。
阮佳儀緊緊拽着,始終不肯露臉。
他輕諷:“我想上你的話,不管你藏到哪裡我都可以得到你,何況是躺在同一張牀|上。”
在他還沒有出來時,她已經心猿意馬,全身火熱急切想要被撲倒了,這話一出,她哪裡還忍得住,悄悄鬆開了手。
薄野靳風脣邊的笑意噙深,攬過她的腰往懷裡一拽。
可是,薄野靳風是什麼人?歷練了這麼多年,洞察力以及分辨能力早已達到一個層次。
手,剛碰到她的肌膚,就立即條件反射退回了手。
鼻尖縈繞着令他排斥反感的陌生氣息!
沒有一秒的遲疑,他立即做出了判斷:“你不是第一晚!?”
阮佳儀心裡一驚,但也顧及不上那麼多,從被窩裡探出一個腦袋,用嬌滴滴的聲音:“薄野先生。”
果然!
薄野靳風的臉色瞬間黑下,劍眉緊擰,冷鷙而猩紅的雙眸注視着朝他靠近過來的陌生女人,眼底裡殺人的寒芒正在慢慢發酵着。
森冷不可觸犯的威嚴聲音:“你是誰!?”
事到如今,阮佳儀也不打算隱瞞了,反正他都已經知道了,睡衣扯開整個人不知死活的貼了上去:“我是佳儀啊,一晚姐有事,今晚就讓我來伺候你吧薄野先生,你放心,我一定……”
未完的話淹沒在薄野靳風暴涙的拳頭裡!
他說過,除了第一晚以外,誰敢算計到他頭上,一個字‘死!’
這個女人,三番兩次想接近她,爬上他的牀。
很好!
屢次挑戰他的權威!!
這一拳下去,阮佳儀整個人幾乎快暈厥過去。
可是,她還是不放棄:“薄野先生,第一晚可以做到的,我也一樣可以,你爲什麼就是……”
連叫聲都還沒來得及發出,整個人就痛暈了過去。
激怒了薄野靳風,他會就這麼算了!?
邁威爾接到命令,號召了阮宅上下的人,一個個像犯了罪的罪人強押着跪在地上等待受審,包括阮文博,徐雛鳳。
這時。
薄野靳風已經褪去了沐浴後的慵懶,穿上了黑色西裝,冷傲如帝王般不可一世的站在他們面前,不怒而威,那強勢懾人的氣魄震的所有人不寒而慄。
阮文博剛從公司回來就被逮到了這裡逼迫跪下,他看着鼻青臉腫還暈厥過去的阮佳儀,一頭霧水小聲對着徐雛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佳儀怎麼會弄成這樣?”
徐雛鳳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一切明明計劃好的,可是誰會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她偷偷看了一眼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薄野靳風,生怕說出來會捱罵又欲言又止。
阮文博急的快瘋了:“你倒是說啊。”
徐雛鳳苦着張臉快哭了:“剛纔,剛纔……我讓佳儀進了薄野先生的房間,她出來,就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