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圈住她的腰,將她柔嫩的小手放在脣邊輕輕一啄,一臉寵溺:“不礙事。”
“你要是累了,我恐怕會心疼。”
再次一啄:“乖,等陪你從醫院回來,我們一起睡,抱着睡。”
她以前,沒覺得薄野靳風噁心,可這會,他這麼溫聲細語的說着做着肉麻的舉動,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第一晚恨鐵不成鋼:“不就是怕我揹着你做些什麼,所以才特意跟去醫院盯着我,薄野靳風,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
“既然心知肚明,那你還拒絕我!?”
她撇嘴,不語。
“走吧,不要耽誤時間,別忘了,等你回來,還要陪我睡覺。”
“你能不能不齷齪,我和你和好還不到一個小時。”
“沒和好,我已經有這樣的想法了!”
“變態!”
最終,拗不過他,第一晚也放棄了掙扎,由他跟着。
雖說……這一次去醫院,是爲了成全他的女人跟她的小竹馬見面,但一想到睡覺這個梗,他心情莫名愜意。
薄野靳風單手轉動着方向盤,另一隻手,覆在第一晚小手上,與她十指相扣着沒有鬆開過。
窗外的風,輕輕掃臉頰,第一晚積壓了兩天的負面情緒慢慢隨之釋放。
片刻,她才外邊熙攘的人羣中抽回視線,目光落下。
掌心上那寬厚的大掌帶着一縷沁人心扉的癢意緩緩流入心田,看着這隻有情侶之間纔會做的親密舉動,第一晚想到了什麼,平靜的心湖裡,忍不住盪開一圈漣渏。
不過,只是一瞬,又被壓下,她**着小手,試圖掙脫。
薄野靳風嘴角勾起笑意,眼角的餘光斜斜掃射了她一眼,自然不允許她胡鬧,握的更緊。
她越是這樣,他越要死死、牢牢的抓住她,省的這女人,一天到晚,把他當外人一樣排除在外。
第一晚動用了兩隻手,還是不能將他推開,氣的小臉漲紅。
他得意着,俯頭過來,在她噘起的小嘴上用力一咬:“一會到了醫院,我還要你這樣牽着我去找風紹承,如果他還是這麼固執着不肯放棄,那就由我來處理。”
第一晚疼的蹙起眉,憤恨的瞪着他:“我和他的事,你別插手,我自己會解決。”
“如果我非要插呢?”
這個時候,她不想跟他爭執,抵在他胸前的兩隻小手輕輕一推,軟下聲:“你……認真開車。”
“吻我,吻了,我就認真開,不然,出了車……”
薄野靳風還想說些什麼,第一晚趕緊堵住他的嘴:“不許胡說八道。”
他心情大好,迴應一個吻:“好,聽你的。”
一個小時後,車子穩穩停在s市人民醫院。
第一晚解開安全帶,推開門下車。薄野靳風帶上墨鏡遮住容貌,順勢將她摟進懷裡。
在醫院來回跑了兩年,一些醫生、護士都已經熟知她了。
薄野靳風天生就屬於招蜂引蝶的類型,哪怕什麼都不做,就站在那,也照樣耀眼奪目。
經過的人羣,紛紛打量,第一晚四處張望着,始終很彆扭很介意被他這樣摟着,小手有些牴觸的輕輕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