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不上是奇怪,第一晚就覺得太過於突然了,像一陣龍捲風,她尷尬一笑,“好啊。”
“那太好了。”她又抱了一下,“你別介意啊,因爲我平日太少朋友了,我就喜歡和你這種類型的人做朋友,感覺好可愛啊。”
迪麗蒽蒽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喜歡。
始終,第一晚只是淡淡的迴應,在這間房子裡沒有見到薄野靳風她始終並不能安定下來。
她和她講了很多關於她在國外發生的一些事,然後又巴啦一大堆纏着第一晚給她講,她和薄野靳風發生的愛情故事。
她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雖然,對她來說,她話是多了一點,可是,第一晚心裡猜想,這種人,一定是善良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聽到了腳步聲。
心裡卻莫名的安定了下來,因爲,第一晚知道,薄野靳風回來了。
然而,這次跟着薄野靳風過來的還有一箇中年女人。
看到她,第一晚心裡微微咯噔了一聲。
因爲她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薄野靳風的母親。
她不敢自詡自己對她很瞭解,但確實是聽薄野靳風講過她,她說在整個家族裡,最不食人煙火的就是她。
她不喜歡去爭奪名利,過勾心鬥角的生活,這也是他爲什麼會聽母親話的原因。
他說,她和她一樣,都是需要被保護的女人。
可儘管是這樣,但看到她的第一眼,她還是有些害怕。
和見到薄野傲天時不同,在她面前,她更害怕自己表現的不好而不受討好
“醒了?”
看到第一晚,薄野靳風率先越過迪麗蒽蒽來到她跟前,她點頭,“睡了一會已經不困了。”
這一幕,宋初然看在眼裡,都說兒子爲了這個女人像着了魔一樣,她一直不信,現在看來,好像還真是的。
她從小看着他長大,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心裡很清楚。
真是從來沒有見到她,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過。
倒不是怪罪自己兒子從沒這樣對待自己,他有她的追求,這是好事,做爲母親,她感到高興。
宋初然也不陌生,跟着上前一步,笑意和藹的看着第一晚,“你就是晚晚吧。”
這大概是第一次正式的去見長輩吧,第一晚心裡難免會緊張,她愣了一下,然後從薄野靳風懷裡出來,“您好。”
宋初然看她一副拘束的樣子,微微一笑,“都是自家人,根本不必這麼客氣的。”
想起她有身孕,她又過去,牽住她的手,“別站着,快坐下。”
第一晚看了一眼薄野靳風,他對着她微微一笑,“別害怕,嗯?”
她無奈一笑,哪有人這樣拆臺的。
就算是看出了她緊張,也不能直接說明吧。
她坐下了。
迪麗蒽蒽也跟着坐在了第一晚身邊,看着宋初然,她開始道,“宋阿姨,小**她特別可愛,她可能有些緬腆,可是,真的是超可愛的。”
宋初然笑了笑,眼眸再次看了第一晚,“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你長的很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