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第一晚睡的迷迷糊糊,隱隱感覺到有腳步聲靠近自己,她想睜開眼睛看看,可終究抵不住疲倦。
不知是過於沒有安全感,還是……睡意裡,她感覺有人抱緊了她。
那個胸膛很寬,很暖,讓她鬆下了一切的戒備,貪婪在他懷裡,想要索取更多的溫暖和踏實。
肩上的傷,讓她疼。
但是,這一晚上,都好像有一雙手,替她撫着,讓她舒緩疼痛。
第二天,第一晚醒來,清晨的陽光強烈的讓她伸出手背擋住。
她翻了個身,想起昨晚那個懷抱……她看了側身,空蕩蕩的,心一樣如也。
她忍不住伸手去碰,沒有溫度。
她還以爲,昨晚擁着她睡的不是一場夢,是他,可是現在看來,那只是她的貪念罷了。
病了兩天,今天好轉了些許,她撐起小手,掀開被子準備下牀,牀頭的手機突然震了起來。
第一晚看着手機屏幕的顯示,微微一怔,滑開了解鎖:“寧夏。”
“一晚。”
……
……
掛完電話,第一晚下了牀,翻了翻自己的揹包,果然,寧夏要找的學生證放在了她的揹包裡。
具體是什麼時候放的她也忘記了。
她需要這個證件辦理一些手續,可是現在,她望了望落地窗外,薄野靳風會讓她離開太子港。
顯然是不可能的。
讓寧夏來太子港,如果沒有經過允許,她也進不來。
她坐在牀邊犯了愁,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小**……”
正沉思着,門外突然有人叫喚,第一晚放好寧夏的學生證,在腦海裡搜索了一遍,沒有警惕的應了聲:“什麼事?”
“把衣服穿上,我要進來了。”
是薄野頃君的聲音。
第一晚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發現,昨晚穿的那套衣服被換了。
是誰換了她的衣服……
薄野靳風?
她甩了甩頭,將他甩出自己的視線,點頭:“好了。”
薄野頃君推着餐車進來,相比她,他心情似乎不錯,一臉帥氣的朝她走來:“聽說,我哥把你弄暈過去了?”
弄暈……
第一晚原以爲,他懷着好意進來,可沒想到,他一進門就這樣一句話,臉色立即變了:“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薄野頃君手摁在她肩上:“亂想什麼,我說的弄,又不是指那種弄……”
她臉上一片潮紅,低下頭。
薄野頃君一點也不生熟,坐在了她身側:“嫂子……我二哥去出差了,託我照顧你。”
出差了……
“那他昨晚……”
薄野頃君嘴角笑意一深:“我還以爲,你聽到我二哥出差會興奮的蹦起來,沒想到是這表情,是,他昨晚回來了,還和我聊了些事。”
“聊了……”第一晚忍不住出聲,話到一半,又覺得自己太過多餘,又收住口:“嗯。”
“想問什麼?”
“沒什麼。”
“你確定,你不想知道,我二哥這悶葫蘆問了我什麼?”
他又不是傻子,小**,心裡明明就在意,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第一晚小手攥住拳:“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