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洋:“……”
那一拳,揮的不算重,損傷也不大,但楚洋心裡清楚,這個人不會就這麼算了,從口袋裡取出手機找了號碼撥了過去。
對病人說了幾句抱歉的話,他掛了電話。
薄野頃君見他妥協了,嘴角一揚,車子發動引擎就要離開。
楚洋:“安全帶沒綁。”
薄野頃君:“我喜歡耍酷。”
楚洋:“……”
……
咖啡廳,薄野頃君一進門就惹來不少人喧譁。
他繞過那些花癡,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兩杯咖啡。
實際上,這些小傷對他來說,根本就是無關痛癢,但礙於楚洋招惹了他兩次,他心眼小,就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
“過來。”
楚洋:“……”
“我只有一杯咖啡的時間,一會還要趕回醫院,幫病人做個小手術。”
薄野頃君吊兒郎當的翹着二郎腿:“我可不是喊你來陪我喝咖啡的,你忘了……”他指了指嘴角的傷:“我也是你的病人。”
如果可以,他情願道歉賠罪,剛纔在車上,他已經說了,是他誤會了,並且做了真誠的道歉。
並沒想到,他這般的不講理,楚洋決定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他起身,就要離開。
窩在沙發上的某人,慵懶一聲:“你就這麼走了,不怕我回去告訴嫂子,你對我動粗的事?”
楚洋的腳步一停。
第一晚是什麼性格,他了解,但對面那個男人,他沒辦法保證,從他嘴裡說出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版本。
他和他,本來就結下樑子。
上次把他當魏生津誤診,這次,又把他當壞人一樣暴打。
他怎樣詆譭他都沒關係,重要的是,他不想因此而給一晚帶來麻煩。
楚洋重新轉過身:“你究竟想怎麼樣?”
薄野頃君拍了拍身側:“剛剛不是給了你很明確的指示嗎?讓你過來。”
他攥住了拳頭,沒有反駁。
“坐下,幫我揉傷口。”
楚洋一身乾淨的白襯衫,側面看去,陽光,帥氣,也引來不少目光,可此時,他臉色卻並不好看:“我說了,你那個只是輕傷。”
薄野頃君不緊不慢:“在你眼裡是輕傷,可在我眼裡看來,已經很了不起了,我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麼重的傷。”
楚洋:“……”
僵持了幾秒,他無奈還是坐了下來。
來替病人複診剛好帶了藥箱,他沉住氣,從箱子裡取出了棉籤和酒精:“上藥的時候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忍。”
薄野頃君湊前去,翹起薄脣。
雖然,咖啡廳裡有冷氣開放,但是,因爲彼此距離的拉近,有些悶熱,楚洋眸子望向他:“你安份坐好就行了。”
“我怎麼不安份了?”
“……”
楚洋擠了藥膏在指腹上,神情專注着他嘴角被拳頭揮的淤青的那塊,力度適中的輕揉着。
薄野頃君瞄了他一眼。
“你和我嫂子,是同學?”
“嗯。”
“一起長大?”
“嗯。”
“和寧夏也是朋友?”
“嗯。”
“你喜歡我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