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後勁大,雖然有人抱着,可寧夏發覺整個人是飄的,感覺要上天了一樣,東倒西歪,昏睡了一會又爬起,一把抱住俞光年的胳膊就往嘴裡送:“雞腿好吃。”
她啃的起勁,在她身下無辜中槍的男人,一臉黑線,可卻無可奈何。
寧夏身形嬌小,趴在他懷裡像只小貓兒一樣,緊緊抱着他。
平裡日,她絕對不會對他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見了她,就害怕的不行,或是跟他鬥對。
她這般依賴的捲縮在他懷裡,讓他內心隱隱有着滿足感。
雖然,是厭惡這個女人喝的亂爛,胡說八道,但是這一刻,微風輕輕掃過臉頰,帶着她身上的清香和酒精的氣息灌入鼻息,有些迷醉和愜意。
他低頭,一個吻印在她額頭上。
接着又擡手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臉:“傻丫頭。”
寧夏原本睡過去了,可是被這一捏,立即不滿的拂開了他的手,小嘴撅的厲害:“壞蛋!大壞蛋!”
他看着她,無奈一笑:“我怎麼壞蛋了?就允許你在我臉上胡亂的啃,不允許我碰你一下?”
寧夏仰頭,努力的睜開眼,彷彿聽懂了他的話,傻乎乎的點頭:“哦。”
看着她模樣,他又是低聲一笑:“哦什麼?”
男人身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如同烈酒一樣的醉人。
寧夏半醉半醒的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帶着酒氣的嘴突然蹦出一個問號:“你是誰?”
醉的連他都認不出了?
俞光年臉色重新陰沉了回去!
“你說我是誰?”
寧夏真是沒有認出他是誰,但卻是壞壞一笑,小手指着他:“你肯定……肯定是……”
她快要倒下,俞光年伸手將她重新拽回懷裡,頭微微傾下,望着她:“是什麼?”
她突然睜開了眼睛,小臉摸上了他的臉,她一臉驚豔:“哇,你皮膚****好白,你肯定是小白臉。”
俞光年摁住了車的門把,差一秒,就要將她扔出去,可終究沒有這樣做,他瞪了她一眼,一把扣住她的手:“找死是不是!”
寧夏揮手:“不可以兇我的,你要是敢兇我,我讓我三叔收拾你。”
讓他收拾他自己?
這笨丫頭,果然醉的連他都不認得了。
不過,醉酒中提到了她,他怒意消了那麼一點,嘴角微微噙了一點笑意。
“怎麼收拾?”
“你知道我三叔吧,脾氣臭,人又老,還裝高冷,他最壞了,他動不動就要罰我不準吃飯,他是個大魔頭,會吃人的哦,你怕了吧。”
他是大魔頭?
會吃人?
在她眼裡,他就是這個形象?
呵!
她還真什麼都敢說!
不過,那句會吃人,像是刺激了他的什麼感官,一股熱流莫名的往下涌去,身體微微緊繃。
沒有聽到回答,寧夏又是呵呵笑了一聲,打個酒嗝:“你肯定不是……因爲你就是個小白……”
俞光年摁住她的脣:“閉嘴!再說話,咬爛你的舌頭!”
“咬爛……”
寧夏像是受到了驚嚇,縮回了他懷裡,可是不一會兒,她又探起頭,小手沿着他的脖子往上攀爬,然後慢慢到了他嘴邊,小手滑進他嘴裡,摸索着他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