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乖乖順從過,可是,他給了什麼?開心就把她當人,不開心只是一個任由他凌虐踐踏的發泄筒而已。
雖然才短短十多天,但她已經嚐遍了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她甚至懷疑,薄野靳風今晚之所以出現只是爲了應承他那句折磨到死而鋪墊。
即便是受着威脅,但第一晚還是一臉倔強,態度堅決:“我說過了,要我愛上你,簡直是妄想白日作夢!”
她寧死,也不要愛上他!
身體給了他,這對秦少執已經是極大的不公平,如果心再給,那她,就真如秦振生所說的,他們的愛情廉價到一文不值!
薄野靳風話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要她回到他身邊來,甚至已經開出了條件,但她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拒絕了,劍眉不悅一蹙,他冷聲警告:“第一晚!”
“交易已經結束了,我願不願意配合,服從,那是我的事,你沒權利對我大呼小叫!”
很好!
野了幾天,牙都磨尖了是嗎?
“好!”
“交易結束了,但第一晚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遊戲纔剛剛開始!你忘了嗎?我說過,我要征服你,直到你死心踏地的愛上我爲止!”
就他?
也配有人愛?
第一晚輕輕擡手,柔嫩的小手放在他額頭,再伸出中指一臉諷意的戳了戳他的腦門:“你家那麼有錢,怎麼不請個醫生把腦子治一治?”
一把扼住她的手,冷鷙的眸剜向:“你再說一遍試試!”
他捏中的剛好是她前些天摔傷的部位,疼的她眉頭一蹙:“你放開我!”
薄野靳風眼角的餘光掃到她淤青發紫的手腕,眸色一深,頓時厲聲:“手怎麼了?”
想起邁威爾剛剛向他彙報的,她在酒吧與人打架。
誰?!
敢碰他的女人!
聽到他這一句質問,第一晚頓時笑出聲。
看來,那天的事,他全忘了!
“我在關心你,你就用這個態度來回應?”
第一晚笑的肩膀都在抖:“關心?”
甩一巴掌給顆棗麼?
薄野靳風臉色極爲難看:“告訴我,是誰碰的你?他哪隻手傷了你,我要斷了他的胳膊!”
笑意一收,她眼裡露出欣喜和期待:“真的嗎?”
“當然!誰敢碰我的女人,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他的女人!
他還真好意思說出口。
不過爲了報復第一晚強忍住了,一臉畏懼無辜的搖頭,聲音也放柔了:“唔……不要,殺了他,我肯定會惹來殺身之禍,要不這樣子,這件事,你別干涉,讓我甩他兩個巴掌解解氣,好不好?”
薄野靳風自然料想不到這個虐待者就是他,爽快應下:“只要你喜歡,甩十個都可以!”
第一晚勾了勾脣:“這可是你說的哦,誰反悔誰就是小狗!”
突然的變乖讓薄野靳風滿意,他俯頭正要吻她。
倏然!
“啪——!”的一聲,正面迎來一個又狠又猛的巴掌。
第一晚處於下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從邪佞到暴怒的情緒變化,帥氣的臉上已沒了笑意冷到極致!
自然了。
這一巴掌怎麼可能解得了氣,反正橫豎都是死,該還的先還了再說!
不給多餘的一秒停留時間,爲他的右臉續上了第二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