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心底略微苦澀:“我沒生下來時,外婆就跳樓自殺了,我對以前的事很敏感,更害怕被觸及……”
“所以第一晚……”薄野靳風握住她的小手,像是看穿她在害怕什麼,放柔了聲音:“明天,我會安排人過來替你檢查!”
她心裡一驚!
“幫我檢查?”
薄野靳風的脣落在她耳邊,安撫:“你外婆,你母親都有先天性精神分裂症,醫生說這種病存在百分之九的遺傳性可能……”
第一晚原本一身疲憊,若不是提及到媽媽的事,她恐怕已經睡去了,可是……他說了半天,哄了半天,原來就是爲了讓她乖乖配合檢查。
她張嘴一口咬在他肩上:“我沒病,憑什麼讓我檢查!”
她要是真遺傳了先天性精神遺傳分裂症,那遇上他的這幾個月裡,她的病,早該被逼出來了。
肩上像被螞蟻啃了一樣傳來刺痛,薄野靳風悶哼了一聲:“我在關心你,別不知好歹!”
“你這算關心嗎?你這分明是詛咒!按照你這樣說,明天醫生來了,非得沒病給我整出個病來,到時候,你是不是要集體,把我和我媽媽一起帶進精神病院去?”
“第一晚!”
“我不會做檢查的!”
這件事,薄野靳風沒打算縱容她:“那由不得你!”
混蛋!
她翻了個身,不再理他。
不過外婆,真的是因爲精神方面的問題,才跳了樓嗎?
外公一直唸叨着她還小,不該多問這些事,可是等她長大了,他卻離開了。
第一晚心裡並不好受。
薄野靳風隨手扔下毛巾,掀開被子,暗夜裡,盯着女人那瘦小的肩,又伸出手落在她腰間,將她整個人拽了過來,禁錮在懷中。
沐浴清香夾着她身上的自然體香竄入了鼻中。
薄野靳風自以爲自制力足夠,可,身子一貼近她,身體又開始火熱沸騰了起來。
他變得微妙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第一晚猛地驚覺到不對勁,睜開了眼睛。
身子輕輕的戰慄,讓薄野靳風更加燥熱,她落在她腰間的大掌,輕巧的滑入衣內沿着她嫩滑的肌膚,慢慢向上挪移。
她本想裝着已經睡去……
只要她不迴應,薄野靳風肯定會放棄。
可第一晚是個正常,剛褪去青澀步入成熟的女生,同樣的,躺在同一張牀上,被這樣撩撥着,身體也會緊跟着難受。
“薄野靳風。”
明明是想阻止、拒絕他,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一聲低吟。
薄野靳風貼近她,兩片薄冷的脣輕輕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從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應聲:“嗯。”
第一晚被她攪弄的全身毛孔都在擴張,她輕咬住脣,這幾天晚上,薄野靳風藉着照顧她這個幌子,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哄誘她一遍,而她明明想要抗拒,可到最後還是沒骨氣的淪陷了進去。
今天,她絕……
他大掌包裹着她聳立的豐盈,指腹摩挲着她的紅纓,第一晚差點再次出聲,小手攔在胸前,聲音帶着一絲祈求:“不要。”